林弦之又試着說了幾句話,發現一點聲音都不能發出來,他拉了拉顧唯一的袖子。
顧唯一衝他微微一笑:“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就把你扔在地上揍,你可以試一下的。”
對於顧唯一的戰鬥力,林弦之是見識過的,也知道她這會絕對不會只是威脅他,她是真的有可能會動手的!
於是林弦之立即就慫了,顧唯一一路上也就清靜了。
顧唯一去雲南之前,還要先去一趟省城見一下施老。
她之前就從邵逸之那裏要到了施老的電話,她打電話給施老的時候,老人家同意見她。
兩人約定見面的地方是在施老的家裏,顧唯一當然不會帶林弦之這麼一個二貨去見施老,她是一個人過去的。
施老住在省院的家屬樓裏,顧唯一敲響門後是保姆開的門,在確定顧唯一的身份後,保姆笑着說:“先生早就在等你了,請跟我來。”
施老已近九旬,可能是因爲感冒的原因,微有些咳嗽,臉色不是太好。
顧唯一向他道謝,他只是淡淡一笑說:“這事你沒有什麼好謝我的,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顧唯一笑着說:“這世上哪裏有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情,如果不是您站出來爲我說句話,我只怕還有大麻煩。”
“我這麼做,只是因爲你的藥確實是好。”施老看着她說:“且我和那個方子也有些淵源。”
顧唯一的眼裏有些好奇,施老又說:“你的那個藥方是你師父給你的吧?”
顧唯一點頭,施老輕輕嘆息了一聲說:“其實那個方子是邵家祖傳的方子,我之前跟着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學醫的時候,和他一起改良過那個方子,如果方子尚在,師父卻已經仙遊多年,而我也已經行將就木。”
顧唯一隻知道施老是看在邵逸之的面子上幫的她,而邵逸之卻並沒有提起他和施老的關係,所以她此時聽到施老的這句話是有些喫驚的:“所以您和我師父是師兄弟?”
施老點頭,笑道:“所以細算起來,你需要喊我一聲師伯。”
顧唯一立即站起來行了個弟子禮:“見過師伯。”
施老看到她的樣子笑着說:“我師弟他的性子擰,我以爲就他那性子必定是要孤老終生的,沒料了在這個年紀還收了你這麼個徒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打動他的?”
顧唯一笑着說:“可能是他嫌我煩,他要是不收做徒弟的話,我就天天纏着他。”
雖然當初邵逸之是纏着顧唯一讓她做他徒弟的,但是在施老的面前,她肯定要給足邵逸之面子。
施老看着她說:“你這孩子有點意思,在周業恆的事情發生之前,他聲明最顯時,每天都會有人上門想要拜他爲師,而他根本就不收。”
“孩子,你來告訴我,醫家經典你都看了哪些?”
顧唯一說了一串的書名,越往後說,施老的臉色就越是凝重,等她說完後,施老一臉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