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雪則說得非常簡單:“到了打個電話給我,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也不要逞強,直接告訴我,我能幫的就幫,幫不了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
顧唯一聽到親媽的這句話有些哭笑不得,她家親媽似乎說了一堆的廢話!
顧唯一上飛機之後蘇聽雪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曾儀芳則笑着說:“唯一這性格和你還真像。”
“正是因爲像,所以我才擔心她會喫苦。”蘇聽雪輕聲說,她年青的時候因爲性格的原因是沒少喫苦的,也曾做過一些蠢事,比如說執意嫁給程今墨。
蘇徵看得要更明白一些:“唯一的性格雖然和聽雪有點像,但是這丫頭其實比聽雪要圓滑得多,做事也要老到得多,你們看着吧,她這一次吃不了虧。”
“莫家那些個不省事的,佔不了她的便宜。”
蘇聽雪笑了笑,她當然也看出來了顧唯一是個聰明的孩子,比她年青的時候要穩重成熟得多,而造成這樣的原因,她只能理解爲顧唯一之前吃了太多的苦。
她緩緩地說:“那是當然,莫家盯着我們蘇家,我們蘇家同樣也可以盯着莫家,這一次的事情莫飛燕要是動用了莫家的關係,那麼這事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蘇徵看着她說:“你會不會太寵唯一呢?”
“我就這一個女兒,我不寵她我寵誰?再說了,她只是走正常的流程報關,又沒有幹違法的事,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着別人欺負她?”蘇聽雪沉聲說。
蘇徵點頭:“這事先看看再說,我們蘇家的孩子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更不會讓人隨意欺負。”
蘇聽雪輕點了一下頭。
蘇徵又說:“我看今天早上的報紙,好像程今墨也去了南面,你說唯一會不會碰上他?”
“碰上又如何?”蘇聽雪不以爲然地說:“他心裏這會是後悔的不得了,但是他已經傷了唯一的心了,就唯一的性格,是不是求他的,更不會和他走得近,他是搶不走我的女兒的。”
上次程今墨巴巴的把顧唯一送回來的事,蘇聽雪是一眼就能看明白,而顧唯一的態度也十分明確,所以她並不擔心這事。
蘇徵嘆了口氣說:“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唯一的親生父親。”
“現在是親生父親了,之前唯一在揭發程素素真面目的時候他怎麼就不是?他從來就沒有關心過唯一,也沒有養育過唯一,又怎麼可能是一個後悔就能把這些事情揭過去。”蘇聽雪一說到這事臉就冷了下來。
她和程今墨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他們的感情在離婚後也就徹底結束了。
現在程今墨說句後悔就想把這事揭過去,想要顧唯一認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徵理解蘇聽雪的怒氣,就程今墨做下的那些糊塗事,就不值得原諒。
顧唯一從來就沒想過要動用蘇家的關係去搞一些特權,她只憑自己的能力去做事,且絕不會去做違法以及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