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寧意卿帶的那個分公司已經是公司裏最頂尖的存在,蔣英年雖然是特助,但是訓練人也很有一套,只是蔣英年終究是特助,訓練起人來沒有寧意卿那麼狠。
毛遂意的特助笑着說:“你這樣寵寧意卿,小心把他寵壞!”
毛遂意不以爲然地說:“我花那麼大的勁把寧意卿挖過來,本來就是用來寵的,再說了,要不是因爲他,花知風也不會呆在我們的公司任副總經理,所以,只要他不把那羣小兔崽子練壞就不是件事。”
他的特助對他的觀點基本上認同,便說:“我瞧着最近因爲寧意卿一直在訓練員工,帶着其他分公司的士氣也跟着高漲了起來,這件事情的確是件好事,不過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的,這一次他對象來的時間就剛剛好。”
顧唯一不知道她來找寧意卿的事情已經傳到毛遂意那裏去了,也不知道因爲她的到來還引起了領導們的討論。
她此時已經跟着寧意卿回了宿舍,正看着他笑,他看到她的樣子有些好奇:“怎麼笑得這麼傻?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唯一見門關上,乾脆走過去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說:“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有點想你了,就過來看看。”
她這個動作無疑是點了火,寧意卿立即化被動爲主動,將她輕抵在上牆上,用脣舌撬開的她的貝齒。
她說她想他,其實他又何嘗不想她?
只是因爲上次的事情之後,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在感情上也多有壓抑,她此時的到來讓他覺得之前的那些反思路沒有白費,他也能更加清楚的知道她的想法。
兩個成長環境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是需要彼此適應和摩擦的,萬幸,他們都能用心去了解對方,感知對方的心意。
一吻深長。
寧意卿卻覺得身體更加難受,公司裏的那些員工講犖段子時常會說到“憋壞”這個詞,他現在就覺得他快要憋壞了。
於是他抱着顧唯一說:“唯一,我們儘快操辦婚禮吧!”
雖然他們早就領了證,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但是卻沒有擺酒席對外公佈婚訊,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
只是顧唯一還在念大一,學校對在校生的結婚這事還不如二十年後開明。
顧唯一微喘着氣靠在他的懷裏說:“好。”
寧意卿微掀了一下眉毛,雖然覺得她此時說好不過是在哄他,但是這種感覺也不錯,他的小狐狸現在是越來越懂他的心了。
他將她抱得緊了些說:“算了,還是等你畢業吧!”
顧唯一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輕咳了一聲,他已經把她放開說:“我先去洗個澡。”
顧唯一當然知道他這會洗的是什麼澡,她的臉微微一紅,輕拉着他的手說:“其實那個也不是不可以。”
她說完這話臉已經紅得不像話。
寧意卿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心頭一動,啞着嗓子看着她緩緩地說:“現在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不許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