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珠說到這裏語氣轉厲:“否則的話,那我們就真的只能在法庭見了!”
顧唯一淡淡地說:“今天的事情我不覺得我哪裏處理不妥,當然也不需要道歉,也不勞煩你們去聯繫律師了,我一會就會去找律師來處理這件事情,畢竟肖女士有搶劫的意圖在先,我可以告她搶劫未遂。”
肖女士一聽這話頓時暴跳如雷,也顧不得繼續躺在地上裝了,立即就站起來指着顧唯一的鼻子說:“你敢告我!”
“爲什麼不敢?”顧唯一冷冷一笑:“剛纔那麼多人都能證明你在未得到我同意的情況下搶我的簪子,我這隻簪子兩萬塊買來的,你見財起意!”
曲明珠被顧唯一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上次在醫院她就見識過顧唯一不依不饒的性子,知道不能真的把顧唯一當成那種真正從鄉下出來沒有見識的女孩子一般對待。
顧唯一說要告肖女士,只怕是真的敢去告!
而現在的證詞又是一致對肖女士不利,她現在滿肚子火沒地方撒,只得對徐經理說:“原來你們店裏就這樣欺負老客戶的!”
徐經理暗暗叫苦,連給曲明珠賠了幾個不是,又輕聲對顧唯一說:“顧小姐,顧姑奶奶,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好不好?”
顧唯一笑着說:“這事不是我說算了就算了的,那位肖女士可是要告我故意傷人的,我只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
曲明珠看了肖女士一眼說:“我可以勸肖女士不與你一般計較,你也不要得寸進尺!”
她說完拉了肖女士一把,擡腳就往外走。
肖女士本來還憋着招在那裏,還想要再放放,此時見曲明珠居然就這樣息事寧人,她心裏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同時也有一肚子的不解。
她走時還頻頻扭過頭來瞪着顧唯一。
顧唯一看着她們離開的背影冷冷一笑,說到底,她們也不過是欺軟怕硬罷了。
警察見他們自己把這件事情調整好了,這裏也沒他的事了,便也離開了。
倒是徐經理有些意外,他本以爲這件事情只要曲明珠糾纏不放,這事就不能善了,卻沒有料到曲明珠居然會就此罷休,他看着顧唯一的眼裏有了幾分好奇。
她能得到林弦之的保護不奇怪,奇怪的是林老爺子也站在她這一邊,今天還愣是把曲明珠給懟回去了,她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來歷?
顧唯一沒理會徐經理的打量,只將手裏的玉簪遞過去說:“這支簪子我是拿來送人的,麻煩用禮盒包一下。”
店裏的服務員剛纔見到顧唯一懟人的樣子,知道她不是個好惹的,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接過她手裏的簪子就去重新換個包裝。
徐經理看着顧唯一的眼神客氣了不少:“顧總監,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就是個普通人。”顧唯一打斷他的話說:“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今天我不過是據理力爭,爲自己的權益爭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