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意卿淡淡地說:“因爲這樣能讓你開心,我滿足你想要和我說悄悄話的慾望。”
顧唯一:“……”
花知風忍無可忍:“你們倆夠了!”
這兩人這副樣子分明是把他無視了,這種被人強行餵了一大口狗糧的感覺實在是不算好。
顧唯一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寧意卿捏了捏她的手心說:“其實你想讓我幫你揍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最近狀態不好,就這樣揍他有些勝之不武。”
“我早就看出來他身裏的暗傷發作了,不過他天天兇得要死,我看出來也不敢告訴他。”顧唯一說到這裏聲音突然大了些說:“教官,你真的不要去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嗎?”
花知風的眉頭皺了起來,顧唯一又笑着說:“如果你真的不想去醫院的話,我也是可以替你扎幾針的,我剛拜了個厲害的中醫學習醫術,你要不要先試試我的手藝?”
花知風想起在沙漠裏顧唯一幾針下去,直接就把一個黑龍的僱傭兵扎得開槍自殺,他就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顧唯一笑着說:“我真的會醫術,你現在的手抖得厲害,我只要一針下去,你的手就不會再抖。”
花知風知道自己兇了她很多次,她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大度的人,他纔不會來爲難自己,於是他板着臉說:“顧唯一,訓練開始!”
顧唯一輕扁了一下嘴,正準備乖乖的去摸槍,卻被寧意卿單手一掀,直接就把她掀翻在一旁的墊子上。
墊子很軟,顧唯一併沒有被摔痛,但是卻被摔得有些蒙:“這是幹嘛?”
寧意卿的嘴角微勾,花知風在旁解釋了一句:“你們都看出來我的身體不夠好,那麼就知道我需要休息,但是我又覺得你很欠訓練,所以就請寧意卿過來當你特訓的教官,怎樣,有沒有很開心?有沒有很驚喜?”
他後面那句話說話的語氣和顧唯一簡直不要一模一樣!
顧唯一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她覺得她今天好像做了一件蠢事。
花知風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後難得滿臉笑意地說:“不知道哪個蠢貨,以爲自己找到了靠山,結果卻把自己給套進去了,真是可嘆又可笑!”
顧唯一磨了磨牙,她看向寧意卿,寧意卿一臉的淡定,那張臉依舊是往常的冷若冰霜,她單手撐地站了起來,看着寧意卿說:“你死定了……”
她的話音還沒落,整個人又倒在了墊子上。
花知風看到她這副樣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情愉快地對寧意卿說:“這個學員雖然天份很高,但是性情桀驁不馴,以後就辛苦你了。”
“好說。”寧意卿的語氣平淡。
花知風笑了笑,依着他們之間的規矩向寧意卿伸出手來。
只是在他的手碰到寧意卿手掌的那一刻,寧意卿突然施展擒拿手,反手一擰一繞,花知風不由得一驚,他和寧意卿的身手從本質上來講是在伯仲之間,所以只要失了先機就先難再扳回局面。
只是片刻的光景,花知風就被寧意卿給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