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離顧唯一最近,於是直接拔了刀,惡狠狠地朝顧唯一砍了過來。
可能是她的樣子看起來太過無害,所以另兩個男人,一個揹着蘇聽雪離開,另一個在旁看着準備補刀。
顧唯一看他們的架式就知道這些人只怕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她的身手能吊打程素素之流,但是和這些訓練有素的比起來只怕還差一大截。
只是現在她一則沒有機會逃走了,再則蘇聽雪是她的親生母親,她不能看着蘇聽雪涉險,所以就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拼一把。
而現在她所能倚仗的也只有出其不意了。
於是她狀似一臉驚嚇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開了少年的攻擊,然後落地的瞬間手裏的蘋果一個朝男子的跨部狠狠地砸了個過去,一個則直接砸向少年的面門。
她在砸東西這事上相當的準,然後極快地從少年的手裏奪過短刀,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刺進了少年的胸膛,然後拔刀,鮮血濺了顧唯一一臉。
少年倒在地上,蘇聽雪的槍也從少年的懷裏掉了出來。
顧唯一在槍落地的時候一把將槍接住,對着面前男子的腿上就是一槍。
槍聲不算響,但在這個小巷子裏也聽着極爲刺耳。
揹着蘇聽雪的男子聽到槍響愣了一下,他扭頭時看着顧唯一手裏的槍正對着他。
他嚇了一大跳,在腦中搜索有關於顧唯一的資料,卻什麼都沒有,此時他和顧唯一相距已有百來米,在這樣的距離,那麼小的一把槍很難有好的準頭,再則他的背上還有蘇聽雪。
顧唯一的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她身後的大漢朝她撲了過來,她不能有一絲猶豫,於是她直接扣下了扳機,槍聲一聲,揹着蘇聽雪的男子直接被打暴了頭。
這是顧唯一第一次殺人。
在她那一槍打完之後,她便被她之前打傷腿的那個男子撲倒在地,她手裏的槍掉在地上,她沒有猶豫直接用手肘以極爲古怪地姿勢狠狠地搗在男子的頭上,這一下恰在擊在男的耳朵上,男子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嗡嗡作響,難受至極。
而顧唯一沒有再閒着,反手就把男的右臂打脫舀,男子的左手揮拳打過來,她直接拿出程疏棠教的擒拿手,狠狠地一折一彎,然後他的左手也脫舀了。
男子趴在地上嗷嗷叫,雙手脫舀腿上有傷的他再也爬不起來了。
正在此時,附近的巡邏的民警趕了過來,舉着槍說:“不許動!”
顧唯一忙舉起雙手說:“他們是壞人!”
民警十分驚詫地看着現場,一個少年中了刀傷到在地上起來,一個男子手腿上中了傷,手似乎是斷了,也爬不起來,還有一百米開外,還有一個男子被槍暴了頭,男子的身上還背了個女子。
顧唯一朝民警咧開嘴笑了笑,自己卻覺得她這笑容真的是笑得比哭不要難看。
正在此時,巷口又跑進來一箇中年男子,他看到滿地的鮮血皺着眉頭問:“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