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岸道了聲謝，程素素在他的身邊坐下笑着說：“堂哥的成績真的很不錯，我還聽說凌城一中還考了個省狀元，你和她熟嗎？”
其實之前陸玉榮曾給她打過電話問程水岸的事，程水岸爲顧唯一出頭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此時這樣問一則是確定事情的真實性，再則是爲以後她要做的事情打基礎。
程水岸哪裏知道她的曲折心思，輕點了一下頭說：“她是我同桌，還算熟。”
“同桌啊！”程素素的聲音輕打了一個顫音，她的心裏有些興奮，她是真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同桌！
程水岸看着激動的程素素有些莫名其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又接着說：“她那麼優秀，又那麼漂亮，你們班一定有很多男生喜歡她吧？”
“那倒不是。”程水岸想起高三時發生的事情，輕笑了一聲：“她當時是從農村轉到一中的，據說是走的後門，剛轉過來的時候，她每次都考零分。”
顧唯一有一段時間考零分的事情陸玉容也曾告訴過程素素，所以她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此是她要裝做第一次聽到這事，臉上配合着做出驚訝的表情：“怎麼會？她可是建校有史以來唯一一個全科滿分考進來的學生啊！怎麼會考零分。”
“她當時說的是考零分是需要具備考一百分的特質，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在試卷全做滿的情況下完美的避開所有的正確答案。”程水岸的嘴角露出微笑。
“所以在她第一次考了全班第一名的時候，全校震驚，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在做弊，當時就連我也這麼認爲。”
“然而她用她的實力證明她並沒有做弊，之前考零分不過是在韜光養晦，從那之後，她就以碾壓的姿態橫掃全校各科的榜單，成爲全校第一，以全科滿分的成績拿下了省狀元。”
“她的變化實在是太大，讓班上的同學們都回不過神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高考結束了，所以當時在學校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男生追她。”
他說到這裏默默地在後面加了一句“除了我”。
他比全班所有的男生都要先發現她的好，所以他決定追她了，給她寫了情書，只是情書被寧意卿扣了下來，他才知道，原來在他之前，還有人發現她的好，並捷足先登。
程素素聽到這裏看着他說：“那堂哥你喜歡她嗎？”
程水岸的臉微微一紅，正打算岔開這個話題的時候程今墨回來了，於是這個話題也就圓滿結束了。
程素素雖然並沒有從程水岸的話裏得到答案，但是其實程水岸已經給了她答案。
程水岸的話其實也不算多，平時也就和程疏棠聊聊天，基本上沒怎麼和程素素聊過天，但是今天一說起顧唯一，他的話就比平時多了很多。
且最後她問那句話的時候，程水岸的臉紅了。
程素素的眼裏有了幾分幽深，這事有點意思，原來程水岸喜歡顧唯一啊，難怪當初陸玉容說程水岸護着顧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