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娘知道了，不爲難他了。”
“不過，他這張臉實在是……”
鳳青釉想說的是，他這張臉和當初那個龍皇太像了，可能會招來有心人的注意。
可戰北暝卻以爲，她和夜樾一樣嫌棄他這張臉會招惹桃花。
還沒等鳳青釉說完，就急着想要表達自己的意思，斷了鳳青釉的心思。
“兮兒喜歡我的臉，我就留着，不喜歡可以毀了，這個我無所謂的。”
鳳青釉瞧他還真較真了，衝他笑了笑：“我同意你和兮兒在一起，你別激動，我要說的是，你這張臉和龍皇有幾分相似，我怕有些人會起疑心，現在還不是暴露你身份的時候，所以，最好是把你這張臉遮一遮。”
鳳青釉和夜兮在性子上是有些像的，心思比較縝密，她這會兒提出的意思，夜兮和戰北暝都明白的。
“那就遮吧。”戰北暝是真的無所謂自己的容貌如何，如果說他這張臉唯一值得他喜歡的，大抵就是因爲小東西喜歡吧。
要怎麼遮還是一個問題。
鳳青釉想到的是人皮面具。
可夜兮覺得光光是一個人皮面具還不行：“暝爺不管是氣勢還是眼神都太特別了，就算人皮面具也遮不住他身上的那股子霸氣。”
就好似當初，他都瘦成了骷髏模樣了，可他還是與衆不同的。
因爲一個人是龍還是蟲，不單單是隻看一張臉。
有些人天生就有王者之氣，就比如眼前的這位爺。
“所以，不僅僅要人皮面具，還要再戴上一個可以遮住臉的面具，人皮面具上做出傷疤的效果，這樣，如果有人好奇他，讓他必須摘下面具，那就會看到他臉上的傷疤，降低對他身份的懷疑。”
夜兮想到更仔細一些，因爲事關戰北暝，所以，她會盡可能地考慮周全了。
戰北暝同意她的說法，不管是戴上人皮面具還是銀質的面具，他都無所謂，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要求：“面具要那種不要遮住嘴的。”
夜兮還以爲他是覺得遮住嘴巴的會壓抑難受，便也應了聲好。
還分析了一下：“好，我知道，如果遮住嘴巴，可能會顯得比較壓抑，呼吸不順暢。”
誰知道某位爺緊接着，開口回了一句：“不是，我只是覺得那樣，可以隨時親你，不需要來回摘下面具太麻煩了。”
夜兮正經地和他聊面具的事，誰知道他又拿話撩她。
還一本正色地撩她。
“咳咳咳，暝爺，我們在說面具的事。”
“我說的就是面具的事，要那種不用遮住嘴巴的。”某位爺是真的再認真不過了，還再一次確定了自己的想要的是什麼樣子的面具。
鳳青釉在一旁都快要笑岔氣了，這小夥子瞧着一副高高冷冷的模樣，怎麼淨是說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呢。
夜兮臉都臊紅了，連連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還趕緊把話題給轉移了過去。
“那人皮面具，娘你做吧，娘做的人皮面具最好了。”
說到人皮面具，某位爺又有話要說了。
“那人皮面具不要太醜，兮兒不喜歡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