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那淵哥呢？淵哥是不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鳳紅釉不在乎什麼鬼王鬼後的位置，她只想要自己心愛的人平安無事。
夜兮現在還回答不了她這個問題，因爲她也說不出真正的幽龍淵是生是死，她也不忍心告訴她，按照機率，幽龍淵還活着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
如果想要徹底的代替另一個人，那多半會把人給殺了，以絕後患。
但是夜兮也知道，沒有見到幽龍淵的屍體，鳳紅釉的心底還會存着一絲希望的，希望人還活着。
雖然殘忍，但是夜兮還是要告訴她：“你聽說過換臉嗎？我之前見過，有人把另一個人的臉皮一整張剝了下來，換到了自己臉上去。”
雖然沒成功，但確實是有這個辦法的。
鳳紅釉是出身天鳳一族，即便不是鳳女之身，也因爲身上天生的血脈而經歷不同。
她自然知道最好的人皮面具就是一張完美的人皮。
一邊顫抖着落淚一邊說道：“我知道，最好的人皮面具，要做到一模一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人的皮剝下來，換到自己的臉上去，所以，那個混蛋剝了淵哥的皮！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夜兮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用了些力道，壓制住了她的情緒。
“別急，咱們先確定鬼王的生死，再收拾他也不遲。”
夜兮能理解她此時的痛，如果換做了暝爺被人剝了皮，夜兮可能會直接衝過去，把那人剝皮拆骨大卸八塊。
“淵哥……淵哥還活着嗎？我想見他，我想他……”
即便天天對着那張臉，她也開心不起來，因爲她知道，那個人不是她所愛的人。
夜兮知道鳳紅釉一直在逃避，逃避幽龍淵可能早已不在人世的真相，她的瘋癲，又何嘗不是在逃避呢。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活着，但是我可以幫你查出真相。”
這件事夜兮不打算坐視不理，不管是生是死，她都會給她一個交代。
抓着鳳紅釉的小手又用了幾分力道：“你先緩一緩情緒，待會兒我還有話要問你。”
鳳紅釉說是夜兮的長輩，可年紀也只是比夜兮大了兩三歲，雖然有玄域天鳳一族的閱歷和眼界，卻被夜兮一個小丫頭給安撫了。
夜兮見她情緒控制好了，才又繼續開口。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那個人是假的的？我的意思是，你發現他是假的和距離你前一次和幽龍淵見面，間隔了多久？當初有沒有發生什麼比較特別的事情？”
夜兮這小腦袋瓜子可不是擺設，她說幫她查，便一定會好好地幫她查。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想推算出來，那個暗衛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動的手。
鳳紅釉心思細膩，也沒那麼蠢，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那人是假的。
“我剛生完璟兒，淵哥一直都留在鬼王殿陪着我和璟兒，並沒有外出，那天之前……淵哥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地方，我記得，影進來彙報了什麼消息之後，淵哥就跟着他出去了。但是淵哥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