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是服了他了。
她這種連撇去那些紅斑不說,兩個腮幫子都腫的變了形了,他居然還能親的下去。
戰北暝大手撫上她的背,還沒抱夠,不打算放開她,就故意勾着她說話。
“你臉哪樣了?”
“就是醜啊!還能哪樣。”
“醜嗎?我不覺得。”
不是,他說這話時態度認真,眼神真摯,夜兮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了。
所以,他是真的覺得她這會兒這張臉一點也不醜。
這審美……
夜兮無話可說。
“那你也不怕我臉上的紅斑傳給你嗎?”
紅斑肯定不會傳染,但是,因爲是毒草的毒性纔會產生的紅斑,架不住這紅斑上還藏留着毒草的毒性,如果不小心蹭到了,可能也會沾染上。
可他就這麼親過來,還拿手碰她的臉,抵着她的額頭鼻尖親暱無比,難道就不擔心自己也染上這紅斑嗎?
“不怕,我如今唯一害怕的事就是你會離開我。”
夜兮沒轍,只能回抱他,安撫他:“我已經找到魂石所在了,等聚齊了所有的石頭,我就會沒事。”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魂石和魄石了,如果成功得到了這一塊,那就只剩下三塊了。
只要她這副身體能撐得住,好像也沒那麼難。
兩人抱了一會兒,才分開。
夜兮還有事要和鳳紅釉說,是關於昨天她偷聽到的那些話,不知道對鳳紅釉有沒有幫助。
唐小茶壺已久坐鎮大殿,替她們放哨,拿自己的漂亮石頭出來,引誘那些宮女的視線。
夜兮則是壓低了聲和鳳紅釉說了昨夜自己聽到的。
“那人來問我鬼王印在哪裏?他好像一直在找鬼王印。”
鳳紅釉扯了扯脣瓣,冷笑道:“他不會找得到的,因爲鬼王印壓根就不在鬼王殿。”
鳳紅釉見夜兮對鬼王印並不是很瞭解,開口解釋道:“一直以來,鬼王印都是鬼王身份的象徵,他這會兒雖然佔據了鬼王的身份,卻因爲沒有鬼王印而終日不得安心,他在害怕,怕別人得到這鬼王印,來搶他的位置。”
夜兮算是聽明白了,這鬼王印就是相當於五國的傳國玉璽,是王位的象徵。
那假鬼王沒有得到玉璽,所以,一直惶惶不安,覺得自己那位置坐的還不是特別穩。
“對了,關於他的身份,你有沒有頭緒?按照我的推測,這個人能夠把鬼王裝的這麼像,應該對鬼王的衣食住行很熟悉纔對,有可能就是他身邊的人。”
想要冒充一個人短時間不穿幫容易,就好比她和鳳紅釉這麼替換一下,可想要徹底取代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除非是對那人的一切瞭如指掌。
如果沒有機會長時間靠近去了解觀察那個人,又怎麼可能對那人瞭如指掌呢?
所以,夜兮推測,這個假鬼王是非常熟悉鬼王和鬼王身邊的人,纔會裝的這麼像。
“身邊的人?”
夜兮既然插手了這件事,也打算儘自己所能幫她查清楚:“有沒有人和鬼王一起失蹤了的,在這個假貨出現的同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