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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姐姐,你的傷沒事吧?”
她接着像是想起什麼似地,一臉關切地看向薔薇。
“無妨,不過等會,我一定要揍那小子一頓纔算出氣。”
薔薇先是搖頭,繼而揚起拳頭笑容冰冷道。
“那等一下,咱兩一塊,這小淫·賊偷偷摸了我好幾下,我好不容易纔掙脫開!”
白靈韻一臉氣憤地坐了過去。
“摸你哪兒了?”
韓嫣蘿跟薔薇皆是一臉關切。
“手。”
白靈韻揚了揚自己小手。
“那正好,等下我們一起把他兩隻手全給廢了,以後叫他擦屁股都要找人幫忙。”
“乾脆嘴也打爛了,我一想到他對我笑的那德性,我就想吐。”
“這個主意不錯,先敲碎他那兩顆大黃牙!”
“好主意,好主意!”
“要不乾脆,把他閹了算了。”
“師父你會這個?!”
“以前在朱顏衛,拿豬試過,應該差不多。”
聽着三個女人的對話,李白脊背一陣發涼,只覺得日後就算得罪天皇老子也不要得罪女人。
“白丫頭,現在什麼情況?”
最終李白還是忍不住插嘴道。
“我跟那拉巴德勒說,我在這間廂房內先洗漱準備一下,然後半柱香過後來找我。”
白靈韻一臉狡黠地看向李白道。
“他沒起疑心吧?”
李白謹慎地問道。
“沒有,沒有。”
白靈韻飛快地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門外笑道:
“我上來時,他怕我溜了,還故意派了兩名手下在樓道口守着。”
而事實證明,李白其實也是多慮了。
如拉巴德勒這種邏些城小霸王,別說搶一名“手無縛雞之力”平民的妻子,就算搶的是普通權貴之妻,腦袋一熱的情況下,他們估計照樣敢挺而走險。
“我的小娘子……我來了……”
廂房外的樓道口,一名身材中等,留着兩撇八字鬍,模樣老成的少年搓着手走了上來。
“德勒少爺!”
兩名守在門口的守衛趕緊上前行禮。
“人還在吧?”
拉巴德勒面容兇惡地向二人問道。
“還在。”
“進屋之後,就沒有出來過。”
兩名手下趕緊回答道。
“不錯,不錯。”
拉巴德勒拍了拍兩名守衛的肩膀,然後舔了舔嘴脣道:
“等本少爺舒服了,你們回頭重重有賞!”
“謝少爺賞賜!”
二人齊齊跪倒。
“起來吧,起來吧,給本少守好這層樓,誰也不許進來!”
拉巴德勒擺了擺手,然後一邊嘴中哼着不成調的曲子,身子大搖大擺地朝白靈韻所在的廂房走去。
房門前。
“歐……”
呼吸有些急促的拉巴德勒剛要開口喊白靈韻的“名字”並且敲門,但很快卻又收聲收手,一臉猥瑣地將耳朵貼在門上。
等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時,他的嘴角一點點地揚起,露出一臉魂飛天外的神情。
“歐珠小娘子……你在裏面嗎?”
問話時,他依舊將耳朵貼在房門上。
“哎呀,德勒少爺,我……我還在……還在洗澡呢……”
白靈韻那帶着幾分羞澀地嬌滴滴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這一刻,拉巴德勒神情再次昇華,愉悅得都快要翻白眼了。
“那不如,我來陪你一起洗吧!”
他眼睛忽然睜開,而後順勢撞開了房門,一把衝了進去。
“小娘……小娘子?”
就在他張開雙臂,想要去抱住白靈韻時,腳下忽然一頓。
因爲他發現,這屋裏除了歐珠小娘子之外,還多出了兩個人。
而這三人此時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不過在拉巴德勒眼裏,這笑容卻是讓他感覺有些窒息。
“我……我走錯屋了……再……再會。”
意識到不對勁的拉巴德勒一面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一面不動聲色地往後退去。
“德勒少爺,別急着走啊,坐下來喝一杯吧。”
李白將酒壺中的酒來回倒着,剛剛那洗澡的水聲,就是這麼製造出來的。
“不了,不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拉巴德勒微笑着加快的後撤的腳步。
在感覺到自己距離門口只有一步之遙後,他猛然一個轉身,準備就這麼直接衝出去。
“砰!”
“呃!——”
但才一轉過身來的他,就好似撞在一堵牆上一般,胸口更是如裂開了一般地劇痛,痛得他連叫喊的氣力也沒有。
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一名美貌遠勝歐珠的女子,正面帶微笑地站在自己面前,並且她正用那纖細蔥白的手指抵住自己的胸口。
要是在往日,見到此等美人,他拉巴德勒只怕要開心得大笑三聲,但此刻他想哭。
縱使他再如何狂妄無知,也已經明白自己這是進了土匪窩,而不是溫柔鄉。
“砰!”
薔薇一拳穩穩當當地敲在了拉巴德勒的嘴巴上,拳頭中蘊藏的暗勁更是直奔他喉頭而去。
“德勒少爺……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啊!”
敲完這一拳,薔薇還學着白靈韻的聲調,語氣柔弱無助地大叫一聲,並且還給韓嫣蘿使了個眼色。
韓嫣蘿當即會意,一面提着白嫩嫩小拳頭朝那被薔薇一拳擊飛的拉巴德勒迎了上去,一面語氣悽慘無比地叫嚷道:
“少爺,不行,不行,那裏不行!!”
說完一拳直接砸向了拉巴德勒下半身。
拉巴德勒疼得欲仙欲死,但偏偏卻又被封住了喉嚨叫喊不出來,只得在原地蹦跳,剛好就這麼跳到了一臉無辜的白靈韻跟前。
“少爺,你想做什麼?別碰我的腳,我的腳很臭的!”
白靈韻一臉驚恐地叫喊着一面給拉巴德勒的襠部補了一腳。
隨後,三個女人輪番上場。
“德勒少爺,輕一點,輕一點……”
“德勒少爺,換個……換個姿勢吧……”
“德勒少爺,我手上的力道……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