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上面?”景北辰的身體因爲她的動作,在她的身上扭動了下。
“你間接性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她怒目而視。
景北辰低頭朝着她靠近,湊到她的耳邊,還沒有說話,就被她的巴掌按住了臉,不斷的偏向另一側,“你離我遠點!”
“老婆,你的意思是我的臉離你遠點,但是其他地方……可以近一點。”他的臉已經偏向了牀邊,她溫熱的小手抵在他的臉上。
“你的腦子裏面就只有那種事嗎?”她服了他了。
“我的腦子裏面都是你,有你就有那種事。”他對其他的女人可沒有半點的興趣。
“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感動,你今晚不要想!”她心裏的氣無處撒呢!
“好,我妥協,老婆你的心情最重要。”景北辰從她的身上翻身下去,快速的站在了牀邊。
低頭看着她,“但是我有個要求,我還是和你一起睡。”
“你敢!”她拉過被子裹在身上,警惕的看着他,“什麼就一起睡,就蹭蹭,就放着不動,你以爲我是第一天和你睡在一起啊!門都沒有!”
“老婆,你質疑我的人品。”他明明是說話算數的人。
“我這是切身體會,叫你輕點的時候從來沒有,你的話就不算數!”她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邊,“你出去!這麼大的別墅,那麼多的客房,你可以隨便睡,你不去我去!”
深邃的黑眸鎖住她,頎長的身影朝着她靠近,“你在逼我現在上你的牀,睡了你。”
安柔一愣,這個男人真的說得出來做得到。
她無奈的妥協,“好吧!這麼大的牀,一人一半!”
“可以。”
當晚,兩人躺在牀上,第一次靠的那麼近,距離那麼遠,安柔幾乎是睡在牀邊上。
房間裏面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她的身邊,身上清冷的氣息在她的周圍縈繞不去,尤其是關了燈之後。
她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她的放心了,景北辰有的時候還是說話算數的。
她安心的閉上眼睛,漸漸進入了睡眠。
半夜。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的身上壓着一塊大石頭,重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停的呼吸着,一直呼吸着。
忽然,大石頭竟然冒出了舌頭,想要吻她。
她不停的搖着頭,想說不要不要,可它還是不鬆開。
狠心一咬牙,他立刻就退了出去。
她似乎感覺到了嘴裏有甜絲絲的血腥味。
她猛地睜開眼睛,景北辰穩穩的壓在她的身上,房間裏面一片漆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她也能感覺到他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慍怒。
她打開了牀頭燈,側頭看着他,“啊……”
景北辰舌尖伸出,上面正流着殷紅的血滴,而他冷着臉,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她連忙扯了幾張紙,給他擦着流出的血,
她瞪了他好幾眼,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身上居然也什麼都沒有穿。
她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怒視着他,“說好的今晚不來找我的呢!大boss你的節操呢!你的信譽呢!”
“已經過了十二點。”景北辰舌尖吐出,說話的聲音完全沒有了平時不怒而威的氣勢。
“你……”她看着他還在流血的舌尖,心裏的氣都不知道該不該對他發。
他指了指舌尖,“你要補償我。”
她緊緊的抱着只裹住她上身的杯子,想起剛剛那個噩夢,“誰讓你搞夜襲的?害得我做惡夢了,夢見我被一個石頭怪壓着,你太重了!”
“明天開始減肥。”
安柔看着他的身體,哪裏有一絲贅肉?
減肥他想減哪裏?
“你舌頭要不要緊?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她有點憂心的看着他的舌尖,雖然現在沒有流血了。
但是她剛剛真的很用力,要不然也不會流出那麼多血。
“老婆,親親就好了。”他說話的同時,將她身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不親!”她抿着脣,剛剛纔把他咬了,這麼快就不漲記性了。
下一刻,她的脣瓣就被堵住,剛剛纔咬了他,現在完全不敢輕舉妄動。
和景北辰生氣,就是她今天做的最傻的事情。
嘴裏隱隱有鮮血的味道,她伸手推開他,“別鬧了!你能不能停一下,拿藥去!”
“沒事。”
“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你的舌頭要不要了?”硬的不行,軟的試試?
她笑了笑,撒嬌道,“我沒說不做嘛!就一下,我給你拿藥,馬上就回來。”
“一起。”
安柔無語的躺在牀上呈躺屍狀,就一下都不能分開嗎?
連體嬰兒嗎?
真不想管他!
作繭自縛!
“以後把藥放在牀頭櫃。”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聽你的。”她的身子掛在他的身上,還能時不時動一動,感覺還挺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