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輕咬脣瓣，脣瓣上被他咬出了一條緋紅。
蕭鬱很少做這種小動作，跟她在一起後，每次撒嬌的時候，倒是做得很順手，要是認識蕭鬱的人看到蕭鬱這樣，估計會嚇得不輕。
不過不認識他的人，見到他這副模樣，好像也嚇得不輕。
但是欣賞成分居多。
“要是我不能跟你一個學校怎麼辦？”
蕭鬱已經開始擔心了，哪怕結果都沒出來。
雲泛泛見他這麼難受的模樣，開玩笑：“那我們只好分手了。”
蕭鬱眯起眼睛，語氣危險：“不行，不準分手。”
考不上也不準。
她只能是他的。
雲泛泛其實沒這麼大的擔心，她覺得自己的輔導應該是有效果的，就算真的沒考上也沒關係。
她的初衷只是希望蕭鬱能夠更加熱愛生活，就像現在這樣，跟正常人一樣，會擔心成績，而不是自暴自棄，什麼都不想去認真地做。
他能改變，就很好了。
考完試，蕭奶奶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她做了菜，讓她帶着柳娥一起去。
這一年多裏，她跟蕭鬱的關係大家幾乎都知道了，連柳娥也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不對勁。
從一開始的反對，到後來，倒是和蕭奶奶成了朋友，兩人年齡差距大，但是心態差不多，蕭奶奶的心態甚至比柳娥的還要好。
兩人經常去逛街，無話不談。
喫飯的時候，蕭奶奶跟她說了聲恭喜。
在他們看來，雲泛泛的能力絕對是沒問題的，輪到蕭鬱這裏，大家就不怎麼放心了，蕭奶奶甚至還打趣道：“要是我們蕭鬱沒有考上柳柳那個學校，就去柳柳那個學校打工吧，好歹也能跟她一個學校呢。”
原本以爲蕭鬱會生氣，沒想到蕭鬱居然還真的開始考慮這件事的可能性了。
喫飯的時候蕭鬱跟蕭爺爺喝了好幾杯酒。
之後有些醉了，蕭奶奶還在和柳娥聊天，雲泛泛只好帶着蕭鬱上樓。
蕭鬱身上有淡淡的酒氣，呼吸間也都是酒氣，臉頰有些紅，漂亮的眼睛有些迷濛，裏面帶着薄霧，雲泛泛把他放在牀上後，就想走。
手腕被蕭鬱拉住了，蕭鬱跟抱大號玩偶一樣抱着她，手從她的脖子下面穿過，摟住她的脖子。
兩人側躺着，對視。
蕭鬱湊過來親了她一口，嘴脣緋紅，像花瓣一樣。
他好像有點兒醉了，又親了她一下，說：“不想跟你分開，想跟你考一個學校。”
蕭鬱看着風輕雲淡，可是這一年多來，他所有的辛苦都只是爲了跟她在一起而已。
如果沒達到，肯定是有落差的。
雲泛泛靠近他，安慰道：“嗯，會的。”
蕭鬱的手偷偷鑽進她的衣服裏，藉着酒意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雲泛泛發現的時候，他臉上都是得逞的笑意。
體溫漸漸上升，蕭鬱擒住她的雙手，又用腿壓住了她的腿，手腳都被佔了，只好用牙齒來解她身上的衣服。
蕭鬱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滾燙的氣息灑在雲泛泛的臉頰上。
蕭鬱動作停止，問她：“如果我現在向你求婚，你會不會答應？”
肯定不會的。
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