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桃言蹊拿着瓶子想着的時候,蕭儒深走了進來。
“小蹊,你中午想要喫什麼?”
桃言蹊擡起頭,直勾勾的看着蕭儒深不說話。
蕭儒深撓撓頭走近,一眼就看到了桃言蹊手中的瓶子。
因爲那瓶子實在是太扎眼了,白白淨淨的,上面似乎還流動着什麼花紋。
“咦?這個是哪裏來的?”蕭儒深問道。
桃言蹊看了看蕭儒深,直接將手裏的瓷瓶往他的手裏一放,蒼白的脣裏吐出一個字來。
“喫!”
“咦?”蕭儒深驚訝出聲,“喫瓶子?可我不會特異功能啊!”
桃言蹊:……
桃言蹊覺得她之前的考慮都是多餘的,對於蕭儒深來說,還需要想法設法讓他喫嗎?
直接讓他喫就好了!
桃言蹊從蕭儒深手裏拿過瓷瓶,然後打開,倒出了一顆清涼透。
“喫!”她慢吞吞卻又語氣堅定的說道。
“哦哦。”蕭儒深撓撓頭,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喫瓶子啊,嚇死他了!
蕭儒深不疑有他,拿過桃言蹊手中的“白色糖丸”直接丟進了嘴裏。
他咂巴了兩下說道:“一點也不甜啊。”
“這是哪裏來的糖啊?小蹊你是不是被騙了啊?一點也不甜啊。”
桃言蹊:……
桃言蹊收起瓷瓶,決定還是將這個東西放在自己這裏,然後每天給他喫一顆好了。
蕭儒深又咂巴了兩下嘴,確定沒有什麼味道後,也沒有多問些什麼。
萬一他再追問下去,把小蹊氣哭了怎麼辦?
小蹊好不容易纔好了一點,他可不能這樣做。
“小蹊,中午想要喫什麼?要不要喝昨天的雞湯啊?或者老鴨湯?”蕭儒深轉移了話題。
桃言蹊想了想說道:“雞……”
“雞湯是吧?好咧!”蕭儒深應了一聲,“那小蹊你先休息着,我去做午飯。”
桃言蹊點頭,乖乖的等着午餐。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蕭儒深走進來說道:“小蹊,你是要去客廳喫午飯還是我給你端到房間裏來?”
桃言蹊從牀上慢吞吞的走下來,這意思明顯就是要去客廳喫飯了。
蕭儒深連忙走過來扶着桃言蹊的腰說道:“小蹊今天氣色不錯呀,要繼續保持呀。”
“是不是因爲一大早聽到了我的歌聲啊?”
“小蹊覺得我唱的怎麼樣啊?”
“是不是超級好聽啊?嘿嘿嘿!”
“但我覺得,小蹊肯定唱得比我還要好聽!”
…………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蕭儒深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一直說個不停。
好在桃言蹊也習慣了蕭儒深這樣一直說個不停的方式,所以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午飯的時候,桃言蹊喝了小半碗的雞湯,這可把蕭儒深給高興壞了。
蕭儒深一直誇讚着桃言蹊,什麼“小蹊真棒”“小蹊怎麼這麼棒”“哎呀小蹊比我還厲害”之類的話語,聽得桃言蹊嘴角微抽。
她還真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夸人誇得這麼厲害的,雖然意思都差不多,但是不得不說,聽上去,嗯……有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