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趕鴨子上架麼？
秦臻知道機會就在眼前。
答應或是拒絕，只有一次機會。
拒絕，兩人以後就交叉而行，多半不會再有交集了，不然多尷尬啊。
秦臻矜貴地說：“哦，你在求我當你男朋友？”
月傾城：“對啊。”
秦臻：“你怎麼這麼不矜持啊。”
月傾城：“你希望我矜持一點嗎？”
秦臻：“不希望。”
月傾城：“那我可以行使女朋友的權利了嗎？”
秦臻：“？？？”
女朋友權利什麼的，進展太快了吧！
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在二樓等她表演的時候，他抽了好幾根菸。
口中有味道。
好在方纔做客，喝了一些茶水。
不過不知道有沒有全部清掉啊。
月傾城：“不可以嗎？”
秦臻想，她真的好大膽哦。
剛告白，就要做情侶愛做的事。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臻早就覺得，他們之間就差那麼一層窗戶紙，這層紙被她今晚戳破了，他們就有了新的進展。
何不讓這進展快一些呢？
她都不怕，他也沒在怕的，“咳，可，可以啊。”
月傾城：“你閉上眼睛。”
秦臻閉眼。
有點小激動。
然後，月傾城擡腳，踩在他鞋面上，狠狠地一擰。
秦臻喫痛。
“你幹嘛？”
月傾城：“我在行使女朋友的權利啊。你這個人怎麼那麼龜，什麼都讓女孩子主動。不給你點教訓，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哼！”
秦臻：“……”
“好了哦。”月傾城：“你回去吧，晚安。”
秦臻：“………”
秦臻恍恍惚惚地上車。
恍恍惚惚地回住所。
進玄關脫鞋時，恍恍惚惚地看着自己的腳板。
他還是不懂。
“踩腳是女朋友的權利？”
他在羣裏發問。
羣裏一靜。
而後有人問：老大，你在故意虐狗嗎？
又有人說：老大，你被大嫂踩腳了麼，你惹大嫂生氣了？
“我沒有惹她生氣。”秦臻，“但她踩了我一腳，說是女朋友的權利。”
在他以爲她要奪走他初x吻的時候。
羣裏又是一靜。
連萬年不說話的夥伴都冒出來了。
老大真談戀愛了？
之前他們雖然鬧騰老大和主播，但也知道老大和主播不是真的情侶，現在似乎弄假成真？
“老大你可以啊，表白成功？”
秦臻矜持回覆：“被表白。”
得意溢於字裏行間。
“老大你好慫啊，居然讓女孩子主動。明明你自己也很想要。”
秦臻辯解：“我不想，被趕鴨子上架。”
夥伴一：“那上次是誰讓我刪掉網絡上所有古琴曲，卻偷偷保留一份每天睡前都要循環播放幾百遍呢？”
夥伴二：“是誰用我的賬號偷偷給大嫂打賞，害我以爲被盜號了呢？”
夥伴三：“是誰偷偷打印大嫂的照片呢？”
夥伴四：“是誰書房裏掛着一把古琴呢？”
夥伴五：“是誰礦工到鄉下住了一個月呢？”
秦臻：“……閉嘴。”
“老大惱羞成怒惹。”
“嘻嘻。”
“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
系統提醒：老大已退出羣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