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健身房,太空漫步機,跑步機,啞鈴。.shung。。
一個衣物房,裝滿了無數衣服,鞋子,包包。初步估算,衣物房的那些物品,要好幾百萬。
最後到達的是化妝間。化妝間裝飾得非常的典雅,頗有復古的氣息,除了有各種奢侈的護膚品。還有各種精美的項鍊手鍊。
在鏡子的正前方,放了一個木盒子,盒子打開着,裏面放的是一顆紅色的鑽石。蘇雨桐的助理,跑去把那顆鑽石放在手上,羨慕的稱讚“蘇總,你真是太幸福了,有粉絲送你這麼大的鑽石。”
蘇雨桐頗有親和力地笑了笑“你若喜歡就送給你!”
“我可不敢要這300多萬的鑽石。”
如意聽到一個小小石頭就要300多萬。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盯着那顆鑽石,掰着手指頭看了又看。蘇雨桐從助理手中拿過那個鑽石遞給如意。
如意雙手在自己的衣襟上使勁擦了擦,纔敢接過那鑽石。鑽石貼近自己的臉,瞅了又瞅“漂亮是挺漂亮的,爲啥要300多萬呢?這300多萬能買多少隻北京烤鴨呀?”
趙月蓉不想讓如意再出醜了。讓如意把鑽石還給蘇雨桐。
其實今日陪辰辰到蘇雨桐的別墅來,心中實在有些彆扭,畢竟她跟蘇雨桐是屬於死對頭,但奉了陳警官的命令必須陪着辰辰。不能讓她跟蘇雨桐單獨見面。
雖然不能確定蘇雨桐與那個天堂基地是否有任何關聯,但畢竟,季院長是在她其中一家公司上班,不得不防着。
今日被蘇雨桐領着參觀她的房子,心中感覺怪異。一開始趙月蓉是以爲蘇雨桐在炫富,才導致了她心中不舒服。後來,當看到蘇雨桐的助理直接拿起梳妝檯300多萬多的鑽石,她心中警鈴大作。
第一,那麼貴的鑽石,怎會隨意丟在梳妝檯上?
第二,一個助理,怎麼會不經過允許,就直接拿起那顆鑽石?
更何況,蘇雨桐一點都不避諱第一次進入她房間的秦如意把昂貴的鑽石拿在手上。按照這個富婆往常的作風,她應該是內心嫌棄秦如意這樣的人。
這時,讓月蓉更想不到的情景發生了。
蘇雨桐對如意的言論不但不鄙視,還寬容的笑了笑,親切拍了她肩膀道“沒事,你若喜歡喫北京烤鴨,下次我買來給你喫,但今天晚上恐怕就來不及準備了。今晚你們都留在這裏喫飯,我也約了何總,還有黑子。”
趙月蓉並不想接受蘇雨桐的邀請。但無奈辰辰已經滿口答應了下來。
“趙總,你喜歡喫什麼樣的菜?我讓我的保姆,提前爲你們準備。”
這分明是在格外關注趙月蓉。趙月蓉沒忍住往她鼻子上看了一眼,難道前不久用硬幣砸她鼻子的事情她都能忘記?
趙月蓉尷尬地笑着搖了搖頭,只說“什麼菜都愛喫。”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個女人何時在自己面前這樣溫文有禮?好像與自己有什麼情義,是姐妹一般。
晚餐非常的豐盛,秦如意喫得風生水起,其戰鬥力與在何佑生別墅裏無異。蘇雨桐見怪不怪,表情十分寬容,蘇雨桐助理則感到詫異,表情裏有種見容嬤嬤進大觀園的嬉笑感。
黑子依然觀察每一個人。他對着如意搖頭嘆息
“秦如意,這一次餐桌王后可輪不到你了!”
秦如意撲閃着大眼睛,正往嘴裏塞一大塊肉,又轉頭詫異的看着趙月蓉,心想難道這次餐桌王后被趙月蓉拿走了嗎?卻發現她的餐盤裏並沒有多少食物,想來她這一次又在節食。
她又望向黑子。
“是誰?”
黑子手掌指向蘇雨桐。“當然是蘇雨桐了,她今天像一朵不帶刺的玫瑰,格外的柔和,與以往都不一樣!”
這些話乍一看是誇獎,但是聽起來不那麼柔軟。蘇雨桐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惱怒,隨即寬容的笑了笑,抿了一口紅酒。
“黑子,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呢?難道我曾經是帶刺的玫瑰?”
黑子嘆了一口氣“這很難有個準數!你自己感覺是就是,你自我感覺不是那就不是。”
蘇雨桐搖了搖玻璃杯裏的紅酒,意味深長道“我曾經帶刺,那是因爲誤會了一些人和事,後來發現原來是自己做的不對,所以,自然要從此謙遜待人。”
她說話的語調,像是另有一層意思。說完這些話,她還特意看了一眼趙月蓉,與趙月蓉的眼神接觸了一兩秒鐘。
月蓉想難道她是說給我聽的?是想告訴我她曾經誤會了我,她現在知道錯了,要謙虛對待我?
如果真如她所說的,那就能解釋這些日子她對她們三個人的態度轉變。如果她果真是個自我反省的人,那上次用100多個硬幣砸她的鼻子,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過分了?
但不管怎樣,別人若願意待她好,她自然也願意冰釋前嫌。晚上,蘇雨桐留宿她們幾個,辰辰本來是想答應,但趙月蓉說已經訂好了酒店,便硬拉着辰辰走了。
蘇雨桐看着她們離去的背影,心想趙月蓉,不管你對我是否還有警惕心,你既然進過了我這個門,你就已經逃不了。
第2日是週六,蘇雨桐依然邀請了辰辰她們幾個來她的別墅會客廳,與辰辰商討一些外包裝的漫畫細節。
不知何故,趙月蓉又感覺心裏不舒服,覺得哪裏怪異,但始終說不出清楚,到了快中午的時分。蘇雨桐要留她們喫飯,幸好何佑生打來的電話,讓月蓉她們幾個到達指定餐館。
當時何佑生也有打電話問蘇雨桐要不要和她們一起去爬山和逛公園。蘇雨桐並不想與趙月蓉同時出現在公共場合,要是被拍攝下來,那之前對趙月蓉名聲上的攻擊,就會因爲她與趙月蓉同框遊玩而不攻自破。
所以她藉故推脫了,何佑生本來也沒想要邀她一起出去,只是隨口出於禮貌一問。她的拒絕正合心意。
四人爬到山頂的時候,辰辰給如意拍照留影做紀念。
何佑生和月蓉靠着欄杆,吹着晚風,好不愜意。
“你有沒有覺得蘇雨桐好像對你的態度好了很多!’
趙月蓉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太突然了。你一定不知道,不久前我跟她打了起來吧?”
何佑生睜大眼睛“你跟她打架了?”
趙月蓉便告訴他,蘇雨桐派人跟蹤她,她打了那個媒體人,也親自到廣州,找了蘇雨桐,並且用硬幣砸了她的鼻子。
何佑生聽了半晌無語。
他覺得發生在趙月蓉身上的故事,總是這樣起伏不定,這不是一個正常女孩子該有的人生。可是,他這個曾經自認爲能夠掌控一切的人,卻也給不了她實質性的幫助。
這種無能爲力感,又襲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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