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何佑生就趕到了醫院,看到躺在牀上的趙月蓉。.biquge兩人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面了,見了面互相叫喚了名字,傻傻的看着對方笑了一會兒。
何佑生把大手放到她臉龐上,輕輕劃過她脖子。
“你脖子還好嗎?”
“不太好,好癢,昨天是又痛又癢,今天沒那麼痛了,就是有點癢。“
“還有其它不舒服的嗎?”
“頭暈,全身都覺得沒有力氣!”
“有查出是什麼毒嗎?”
“查出來了,醫生有告訴我,但是那個名字我記不下的,那名字好長,好像是一種化學毒劑。”
“月蓉,我想保護你!”何佑生話沒有說完。
“可我也想保護你呀!”趙月蓉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
何佑生一腔深情都被噎在了喉嚨,無奈的笑了笑。
“我爲何要你保護我一個大老爺們?”
月蓉轉動眼珠子,抿着嘴笑,不知何故,此刻他倆都同時想起來那天趙月蓉站在車頭把何佑生提起來的那一幕。
“本來就是我保護你!”趙月蓉打破砂鍋捅到底。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何佑生有點生氣了,爲了增加威嚴,他除了板着個臉,還雙手叉腰。一貫高冷形象的人,賣起萌來,最讓人沒有抵抗力。
趙月蓉大笑,沒心沒肺。喉間又發出了咔咔的聲音,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別笑了!不要笑啦!你這個脖子處有沒有傷口?可別笑裂開了!”
“沒有傷口,脖子就被捅破了一點皮!哎呀,還是不要笑好了,笑起來還真有點疼!”
“那就不準笑!”何佑生一邊說一邊用大手蓋住她的嘴巴,蓋了她一會,趙月蓉收斂了所有的表情。他才把手移開。
“有沒有喫早餐?”有點兇的問道。
“沒有!不餓!”
“我給你買去吧。你自己乖乖的閉目養神!”於是何佑生就出去了。他在進醫院之前,有看到醫院門口賣養生粥。他想這幾分鐘時間,去去就回來。就在他出去兩分鐘後,從同一樓層的樓梯間,走出來一個女子的身影,她戴着鴨舌帽,戴着墨鏡,戴着口罩。經過護士身邊時,假裝咳嗽幾聲,彷彿她也是這裏的病人。護士問她是哪間病房的。她便指指洗手間,也不回話,繼續假裝咳嗽。護士心想也許是其它樓層的吧。
等到走廊裏沒有人走動,她從洗手間悄悄的走出來。天剛亮沒有多久,大部分人都在睡覺,醒着的人,防備意識也是最低的時候。她摸到趙月蓉門口,停在那裏。月蓉聽到腳步聲,還以爲是何佑生回來了,便笑道:“是哪個小兔崽子,躲在門口?想嚇我呢!”
門口的女人吃了一驚,自己與趙月蓉不共戴天,她居然用這種撒嬌親暱的語氣跟自己講話,真是妖孽!但又轉念一想,估計是她搞錯人了吧?
她跨步走了進去,趙月蓉的笑容僵在那裏。雖然門口的女人喬裝打扮了一番,但是趙月蓉又怎會忘記昨日想要刺死自己的兇手呢?
“徐慧喬,你還來幹什麼?好大的膽子!”
“趙月蓉,你怪不得我。宋世安那樣的電腦天才,他能找得到你,聯繫你,卻沒有找到我。即使我在網絡上發佈了那麼多隱蔽的信號,想要聯繫他。這麼多年,他不可能沒看到,但是他卻視而不見,一定是因爲有你的存在。你不死,他不能解脫,我也不能解脫!”
“你胡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宋世安只是我朋友,我很少跟他聯繫。至於你是誰,我根本就不知道。”
“看來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
“我確實失去了三年的記憶!”
“當然,你的記憶是我親自破壞的,沒有我,你很難恢復!”
“什麼,你破壞了我的記憶?難道你也是天堂基地的人?”
“當然,我曾經是,但現在不是!”
“季院長到底爲什麼要抓你?他們爲什麼要拿你換宋世安?”
“你太天真了,他們抓我是真,至於換宋世安,我們兩個他們誰也不會放過!你還有要問的嗎?“徐慧喬一邊問,一邊緩緩走向趙月蓉。
趙月蓉拔掉了手中的針管。冷冷道:“我要問的還有很多,但是,救命,——”
趙月蓉大喊。她的體能沒有恢復,全身都感到疲軟,若是換了平日,這樣一個女人,她一隻手都能把她提起來。徐慧喬的鋼針往趙月蓉臉上和脖子上扎來。趙月蓉用盡全力扣住她的手腕,身子不斷的避開帶毒的鋼針。
何佑生買了早餐,正走出電梯。旁邊的護士也聽到了救命聲,兩人急匆匆往月蓉的病房跑。另一間病房的醫生也聽到了救命聲,也往同一處跑。何佑生第一個衝到了病房裏,看到一個人正在用鋼針扎趙月蓉。他衝了上去,試圖抓住兇手。
月蓉大喊一聲:“小心有毒!”
那個女人的鋼針已經向何佑生刺去。幸而何佑生力氣比徐慧喬大得多,用手臂擋住了她的手臂,把它擋了回去,鋼針沒有扎到他。
徐慧喬見大事不妙,拿出噴霧劑,對準何佑生就是噴,另一隻手拿出了電擊棒。何佑生瞬間倒地,站在兩米遠處的護士和醫生被嚇呆了。徐慧喬衝了上去,對着他們就是噴,幸而他們有前車之鑑,早有準備。用手臂擋住眼睛,身體連連後退,纔沒有被噴到眼睛,也沒有被電擊到。
徐慧喬衝進了電梯,醫生趕緊打電話到保安室,要求攔住進入電梯的一個戴着帽子墨鏡和口罩的女子,那個女子很危險。徐慧喬到了4樓,就走出了電梯。把外套反了一面穿。瞬間就是另一種顏色和風格的外套。帶上波浪卷的假髮,遮住大半個臉,丟掉帽子,墨鏡和口罩。
她從4樓樓梯,步行走到1樓大廳,大搖大擺的走路出去,保安從她身邊匆匆忙忙經過,都不知道要抓捕的人其實就是她
很多保安都往剛纔出事的病房走去,何佑生被清洗了眼睛,胡椒水帶來的刺痛感才消失一些。可他身上還被電擊,這是他有生以來第1次被電擊。那種滋味生不如死。這樣的遭遇,讓這個億萬富豪心中着實羞慚憤怒。警察也來了,做了筆錄。
到了下午,病房裏又只剩她們兩個人。
“佑生,今天又是我連累了你。我早說過你不要來了!”
“我如果不來,你今天是不是就沒命了?”
“不會,你不來不是還有醫生護士嗎?”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你的命?”
“我也不知道,昨天要我命的是她,今天還是她,我估計她還會來找我。”
“你既然不認識她,她爲什麼要害你的命,難道是受人所託?”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