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你剛纔說的那些,你跟李逸辰之間還有合作?”
唐嫵突然疑惑的問道。.shung
王超點了點頭,說道:“認真算起來,李逸辰應該是我發跡路上的第一個貴人。
媳婦,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單純的依靠我自己,想要走到現在這一步,其中的困難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
回首看看這一路走來,李逸辰確實幫了我不少忙。
所以,我跟李逸辰之間有點合作項目,那也沒什麼奇怪的。
具體的說起來,我們倆目前有兩個項目正在進行之中,其中一個,就是西城區的鋼材市場,這個項目是李逸辰牽頭的,股東也只有我們兩個,是爲了幫西城區解決歷史遺留問題,算是撿了個便宜。
另一個項目,則是在二環路附近購買廢舊廠房、民宅。
這個項目裏還有另外的兩位股東,一個是咱們那位袁總教官,另一個是鄭家的二少鄭雲飛。
由我們四個人各自出資五千萬,振強武校的錢順豐安排人具體進行。
這兩個項目,我一共投資了一個億,那也是當時我能拿得出來的最大數字了,因爲當時還在籌備新翠石軒的開業事宜,我留了三千萬的流動資金。”
“一億三千萬?”
唐嫵驚訝的看着王超,說道:“如果我記得不錯,你真正開始自己掙錢,應該就是在四月份前後吧?”
“是四月份沒錯。”
王超點了點頭,說道:“就咱們倆在春陽見面的那時候。
事實上,我當時去春陽,也是爲了兌換中獎的彩票,跟李逸辰只不過是偶遇而已。
沒想到的是,那次偶遇,改變了我太多太多,也給我帶來了無數的機遇。”
“你彩票還中獎了?中了多少?”
唐嫵好奇的問道。
“是啊!”
王超說道:“我當時買的是刮刮樂,中了頭獎,總獎金四十萬。
不過,還要交八萬多的稅,真正到手的也就三十一萬多點。
加上一些其他的小獎,我記得,當時一下子拿到了三十二萬多吧,可把我高興壞了。
嚴格的說來,那也是我的第一桶金,沒有那筆錢作爲啓動資金,我也不會有之後再賭石方面的表現。”
看着王超那副緬懷往事的樣子,尤其是在說到那三十幾萬的時候,臉上浮現出的財迷表情,唐嫵差點啞然失笑。
好傢伙,現在達不到就幾億幾十億的人了,提到當初的幾十萬,竟然還會是這樣的表現?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爲人所知的另一面啊!
唐嫵突然發現,自己對王超的瞭解,好像更多的還是浮於表面。
自嘲的搖了搖頭,唐嫵笑道:“相比你的第一桶金,我更加感興趣的是,你怎麼會突然想起要去買彩票的?”
王超尷尬的一笑,說道:“說起來這還跟嶽子風有關呢。
媳婦,你還記得四月的那段時間,我每天放學之後都是第一時間離開學校嗎?”
“記得啊。”
唐嫵說道:“不是因爲當初叔叔受傷住院了嗎?
對,我想起來了,叔叔那次受傷就是因爲被嶽子風的母親開車給撞的。”
“你怎麼知道的?”
這次換成王超驚訝無比了,嶽子風跟島城首富嶽青松的關係,他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的,唐嫵怎麼會那麼清楚?
而且,王超明明記得,老爸受傷住院這件事,他似乎沒跟唐嫵提過啊?
看着王超那疑惑的樣子,唐嫵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那次聽你跟趙傑說的。
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原來如此。”
王超恍然大悟的說道:“怪不得你能知道這件事呢。
沒錯,當時我爸受傷入院,可對方身爲肇事者,當時是怎樣的一副嘴臉,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要不是因爲我還有點本事,當時不光我爸的傷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就連我自己,恐怕現在還在大牢裏呆着呢。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產生了強烈的賺錢的念頭,也就有了之後買彩票的行爲。”
“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突然變得有點咬牙切齒的王超,唐嫵關心的問道:“難道說,對付還要反咬一口不成?”
沉重的點了點頭,王超說道:“不錯,就是反咬一口。
肇事者,也就是嶽子風的媽,當時盛氣凌人的說我爸是碰瓷的,根本不打算掏錢救治我爸,我氣不過,就上去打了她一巴掌。
也就是這一巴掌,把我直接送進了縣局刑警隊。”
“刑警隊?”
唐嫵一愣,接着說道:“岳家倒是好大的威風!
小小的民事糾紛,竟然連刑警隊都出動了?
對了,事情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還能怎麼解決的?”
看了唐嫵一眼,王超聳了聳肩,說道:“當時那幾個警察要懟我動私刑,還準備給我安上幾樁莫須有的罪名,沒辦法,我只能選擇反抗了。
在我的突然襲擊之下,審訊我的兩個刑警被我打倒,然後我闖入了隔壁的監控室,把他們對我刑訊逼供的錄像考了下來,還順手往郵箱了傳了一份。
你都猜不出來,我在監控室裏見到了誰?
嶽青松跟她老婆!
這兩個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呆在縣局的監控室裏,看我受審的現場直播。
隨後發生的事情您也能猜出個大概,我挾持了警察,被定義成了恐怖,分子,然後驚動了縣裏的領導。
不過結局還算不錯,咱們的那位周書記在瞭解到了我的遭遇之後,宣佈取消了我的罪名,還命令那些警察,必須依法辦事。
而嶽青松也害怕事情真的鬧大,賠了我家一大筆錢,二十多萬吧,把事情擺平了。”
“你還算幸運,竟然遇上了云云她爸!”
唐嫵心有餘悸的說道:“不過,你的膽子倒是真夠大的,竟然敢大鬧警局?
我估計,那天晚上,縣裏的那些大人物,差不多都被驚動了吧?”
“驚沒驚動我不知道。”
王超晃了晃腦袋,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那件事走到哪兒去都是我有理,我手裏還掌握着他們違規的證據,他們不敢那我怎麼樣。
事後,我就一直在想,那次的車禍明明很簡單明瞭,就是嶽子風的母親開車逆行,撞傷了我爸,可她憑什麼就敢那麼囂張,非但不賠錢,反而誣陷我爸是碰瓷,還把我藉機送了進去?
這一切,不都是因爲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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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決定,我一定要賺很多很多的錢,那樣,就沒人敢再來欺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