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散修聯盟,通過鬧事掩藏的入口,三人看了一下方向直接朝着慈王府而去。走在半路上,許成林此時卻是想起了長生堂的事情。
“我們直接滅了長生堂,不知第二天如果那裏沒開門,會有怎樣的情形”
“放心吧,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說到底這雲京城還在散修聯盟的眼底下,況且當時邵子謙也是同在。所以這件事的善後工作,其實交與世俗間的官府處理就好。”
輕輕一笑,唐曉天不甚在意的說着。
“原來是這樣,我還在想若是地下那一幕被人們發現,指不定會引起怎樣的恐慌。”
輕輕點了點頭,許成林心中瞭然。
一個小插曲過後,幾人一路無話。不過是過了盞茶時間,三人便來到了慈王府的正門前。
“就這樣從正門進去”
陳洛雪有些奇怪,因爲看唐曉天行走的路線是直接走向正門,沒有絲毫轉路的樣子。
“先前是爲了不被人察覺,現在則是不一樣了。我們是爲了找線索,不怕被人知道。”
笑了笑,唐曉天一邊走着一邊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令牌。二人看得清楚,那令牌通體赤色,其上懸鏡兩個字十分的明顯,這赫然就是懸鏡司的令牌。
“懸鏡司查案,無關人等讓路”
舉着令牌,唐曉天二話不說就往慈王府中走去。許成林與陳洛雪一對視,也是緊緊的跟了上去。說也奇怪,慈王府兩旁的守衛只是看了一眼令牌,隨即便沒有任何阻攔給三人放行。許成林與陳洛雪知道懸鏡司是世俗間的廟堂組織,但卻是沒想到他們在世俗間有着此大的權利。而且還有更奇怪的,守衛們似乎只是看了一眼令牌,並沒有合適持令人的身份。
走出了很遠的距離,許成林終於忍不住的開口。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守衛怎麼沒有核實你的身份”
“呵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種紅色的令牌在懸鏡司也是不多,只有區區幾塊而已。而我手中的這一塊,正是邵子謙的。你說要外出一趟,我爲了預防萬一特意向他借了令牌。而慈王府的事情,恰好就是他處理的。所以看了這枚令牌,知情人都是知道怎麼回事。”
唐曉天笑了一笑,向着二人仔細解釋着。
“如此說來,這慈王府看上去一切如常,實際上早就已經被懸鏡司控制住了。那我們想要在這裏尋找線索,會不會早就已經被破壞了。”
陳洛雪略一思考,向唐曉天問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