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小君好奇的問了一句,利筠笑了一聲,然後就當着衆人的面,伸出了雙手硬生生的將這口圓鍋給從柱子上面擡了起來!
“我靠!這麼生猛的嘛?”許可伏怪叫了一聲,眼見着利筠做出這般的舉動,衆人原本已經放下去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兒。
祭壇沒有第二次異變,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的搗鼓它吧?
利筠看到了衆人神色之中的震驚,也不過多解釋,而是笑嘻嘻的抱着這口大圓鍋,大搖大擺的從祭壇之中走了出來。
當利筠的雙腿踏出了祭壇,再次踩在了堅硬而又熟悉的土地之上,衆人震撼的表情瞬間化作了呆滯。
“這這樣做祭壇都沒有變化?”寧從心難以置信的開口,之前祭壇那可怖的暗綠色光芒可是給他“弱小”的心靈帶來了不少的衝擊。
“轟隆隆!”
彷彿在迴應着寧從心的話一般,利筠的身體剛剛從祭壇之中走出,甚至還尚未真正的站穩腳跟,背後的祭壇就已經猛然搖晃了起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之音!
看着四周四根碩大的石柱轟然倒塌,而這座十餘平方米的祭壇體表也分裂出大量的裂縫,隨着地表的塌陷而沉入深淵,衆人的表情不由發生了精彩的變化。
“祭祭壇,就就這樣塌了?!”一名鶴峯大學的學生臉上浮現出驚駭之情,結結巴巴的開口呢喃。
“靠!”
利筠悚然一驚,暗罵這小胖子可真的就是一個烏鴉嘴,剛纔祭壇明明還沒有變化的,也就在寧從心話音出口之際,祭壇也同時沉淪。
他哪裏還敢在原地呆立,四周不斷分裂而轟鳴的大地讓利筠心神俱震,扭頭看到祭壇之下地表分裂而顯露出來的無盡深淵,利筠只覺得頭皮發麻,在發出了一聲怪叫之後,頭也不回的就這樣拔腿朝着衆人奔跑而去。
還好,祭壇的塌陷僅僅只是影響到了它本體四周的地表裂變,身處於數十米之外的衆人腳底的土地居然詭異的沒有任何的變化。
“快過來!”
看到利筠抱着一口冒着金光的大鍋大吼大叫朝着己方跑來的身影,小君只覺得又緊張又好笑,隨着利筠的奔跑,他身後的地表也開始迅速的沉淪入了深淵之中。
有了小君的風元素加持,利筠並沒有經歷太多的危險,就順利在地表徹底塌陷之前,跑到了衆人的身側。
這是一個安全的位置,當大地產生了巨震之後,祭壇徹徹底底的沉淪入了深不見底、佈滿濃郁黑氣的深淵之中,而大地的裂變也僅僅只是蔓延到衆人的腳前方數米處。
“呼,嚇死了”利筠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狠狠瞪了一眼同樣滿頭大汗的寧從心。
寧從心被利筠這樣一瞪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時間擡起胖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知道自己又咋的得罪了利筠。
“圓鍋之中有什麼?”
許可伏見危機已經消除,不由一臉好奇的將頭湊到了利筠的胸前,然後定睛朝着裏面看去。
“一本書?一塊石頭?一盞油燈?這是什麼鬼東西?爲什麼不是鋒利無比的武器?”
聽到許可伏與剛纔的自己一般發出了疑問,利筠不由聳了聳肩膀。
“你可真沒有眼力見!”
鶴清子推開了許可伏擋在身前的身體,然後擡頭不屑的瞟了一眼有點惱火的許可伏。
“女人,你說什麼?”許可伏咬了咬牙齒,一臉不爽的盯着鶴清子看。
“我說你沒有眼力見兒,怎麼?不服氣?”鶴清子冷笑了一聲,她纔不怕這個小子呢。
“呵呵。”
許可伏揉了揉拳頭,正準備上前理論,卻被小君伸手擋住。
“現在不是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