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本治一鑽進被窩就精神了。.1kanshu他第一次住這麼高級的酒店,第一次躺在這麼舒服的大牀上,瞬間有種人民翻身做主人的錯覺。
射日和雷鳴從牀的這頭滾到那頭,又從那頭滾回這頭,然後被陸天擇拎着丟到了沙發上。
他拿着一條幹浴巾蓋在它們身上。“阿媽今天心情不好,你們委屈點睡這吧。”
兩隻小的懂事地閉上了嘴,把身子縮進被窩裏,假裝自己是隱形的。
徐本治抱着被子想起了自己的工作。“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陸天擇拉開被子躺了進去。“你就別操心了,總部這麼多人,我們不幹也有人幹。”
徐本治“漂流瓶查得怎麼樣了?”
陸天擇伸手把燈關了。“不要在這麼貴的房間談工作。”
徐本治抱着被子挪遠了點,警惕地說道“不要在這麼貴的房間給我留下更恐怖的記憶。”
陸天擇把他拉了過來,貼着他的耳朵問道“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你爲什麼會對同性這麼抗拒?”
“集訓的時候大家一起洗澡,你不肯和大家一起洗,非得走二十分鐘去獨立單間。”
“組裏的男人在談論敏感話題的時候,你只是禮貌地迴應,從不參與。”
“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不該有的想法,可是每一次我稍微跟你親近了些,你就慌了。很多男生與男生之間理所當然的接觸,你都會想歪。”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跟你有過零距離接觸,我真懷疑你的性別。”
徐本治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了一點,認真地回憶了一下,辯解道“也許是因爲……”
陸天擇瞬間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對不起,讓你想起了糟糕的事。不說這事了。”
徐本治拉開他的手。“我看到那些女孩們寫的畫的關於我們的事,惱羞成怒。我沒有喜歡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喜歡什麼樣的人。我已經三十了,卻還沒找到婚配的對象。我不該怪徐爺扣我們工資,窮也是我自找的。”
陸天擇“靈霏喜歡你。”
徐本治“我看出來了。她對我來說只是陸家的小妹妹而已。我挺喜歡她的,但不是談婚論嫁的那種喜歡。”
陸天擇“今天討論案子的時候,你提到徐家的化形,是什麼樣的能力,我怎麼沒見你用過。”
徐本治解釋道“徐家人嚴格來說已經不算是人了。神族和魔都是沒有性別的,祂們可以隨意地選擇自己的外形。”
陸天擇“那你現在的……”
徐本治“是我真實的模樣。”
陸天擇撐起腦袋看着他,問道“你還有別的樣子?”
徐本治點點頭。
陸天擇連忙坐了起身,催促道“趕緊地!”
徐本治往被窩裏縮了進去,拒絕道“不行!”
陸天擇強行把被子掀開,催促道“速度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哪裏我沒看過?”
徐本治搶過被子,憤怒地把枕頭丟他臉上“就是因爲你總是一本正經地說着這種猥瑣的話,我才覺得你很恐怖!”
陸天擇懇求道“讓我瞧瞧嘛,搞不好跟這次的案子有關係。”
徐本治抱着被子,坐遠了點。陸天擇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射日和雷鳴把腦袋從浴巾裏鑽出來,也眼巴巴地想看到徐本治的表演。
射日“阿媽~教教我們嘛~新來的弟弟會化形,我們卻不會,多沒面子。”
雷鳴連忙點頭,附和道“雖然我們已經不是魔了,但是理論上來說,我們應該是可以化形的。”
徐本治認命地嘆了口氣“好吧,但我變好前你們不許偷看!不許開燈!”
陸天擇只好把手伸回來“拉開窗簾可以嗎?太黑了看不見。”
徐本治點點頭,用被子把自己蓋好。
陸天擇把窗簾打開,外面透進來的光讓屋中亮了許多。他發現徐本治的體型縮小了許多,大約過了一分鐘,被窩裏的體型基本穩定了。
被子慢慢地掀開,陸天擇睜大了眼,愣住了。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身上,連長長的眼睫毛都是銀白色的。沒有一絲的妝容,卻足夠讓世上任何一個男人屏住呼吸。露在外面的小手緊張地拽着被子,捂着飽滿的胸部。
陸天擇知道,被子下的酮體一絲不掛,女人該有的她都有,女人沒有的她也沒有。
射日和雷鳴都看呆了。
“阿媽好美啊!!!”
“阿媽是仙女!!!”
徐本治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低着頭笑,陸天擇看呆了,覺得她就像一朵月下盛開的曇花。
他嚥了一口唾沫,詢問道“我能,摸一下嗎?”
徐本治有點緊張,但還是同意了。
陸天擇緩緩地靠了過去。他覺得自己的手有點抖,恐怕是要得帕金森的前兆。心跳也有點快,估計是年紀大了。他告誡自己一定要淡定,不能被美色迷惑。他要是在這裏把徐本治上了,徐本治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手中的觸感很真實,膚白如凝脂,冰肌玉骨,吹彈可破。
射日和雷鳴飛了過來,扯着被子懇求道“阿媽讓我們看看身子好嗎?你是怎麼做到的?”
徐本治心想變都變了,再扭捏就有點虛僞了,就把被子褪了下來。
陸天擇看着映入眼簾的酥胸和白花花的身子,感覺一陣氣血下涌,連忙剋制住自己,把眼神移開。
射日和雷鳴對人類的身體沒興趣,它們是真的抱着學習的心態在研究,小爪子揉揉捏捏地問個不停。
徐本治漸漸地也沒有那麼慌了,認真地回答它們的問題。
射日“阿媽站起來轉個圈好嗎?你這樣坐着什麼也看不見。”
雷鳴附和道“是的,男的我們見多了,女的是第一次見。”
徐本治從被子裏站起來。可惜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一跤,陸天擇連忙扶住了她。
這一正眼,上下全看光了。
陸天擇覺得自己心臟都要停了。他是個健康正常的男人,被這樣的美色撲了個滿懷,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他低着頭把徐本治扶了起來,再也不敢看她。
徐本治紅着臉,在兩隻小傢伙的要求下,像雕像一樣站着,擺着各種姿勢,內心是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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