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華夏的歌曲十首當中有九首都在談情說愛,要麼是癡男傻傻的等着一個不會愛自己的怨女,要麼是怨女傻傻的等着一個永遠也不喜歡自己的癡男。
總的來說就是a愛着b,而b又愛着c,而c又可能同時愛着d和a,站在旁人的角度來看就是一部錯綜複雜的n角戀。
也可以用這樣一句話來概括,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結果到了現場卻被告知主要拍跳舞的視頻,兜兜轉轉一大圈,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行業
尤其是動作還這麼羞恥,這差點讓她發狂,但是之前已經簽了合約,高昂的違約費讓她無力承擔,只好硬着頭皮往上頂。
但是經歷過幾天的拍攝,她好像已經喜歡上了這個舞蹈,經常在拍攝現場來上一小段,結果自己樂的不行。
其它的演員也在拍攝空閒時間經常來上一小段,拍攝現場的氣氛也是非常歡快。
負責人叫冉明,自從看到了李牧編排好的舞蹈之後他就放棄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從現場反應來看,這個視頻將會非常的有市場,起碼他看了一下拍攝效果,很是不錯。
他開始向李牧詢問道:“能不能在視頻播出的時候把愛樂工作室的名字加上,如果可以的話這次拍攝費用其中的五萬塊將由愛樂工作室來承擔,李牧只需要承擔10萬元的費用就可以了。”
李牧稍加思考說道:“沒問題,只是這版權方面還是我的”
冉明喜出望外,他做這個決定其實已經超出了他的權力範圍了,但是能夠在視頻裏註明製作方是愛樂工作室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連忙說道:“那是自然”
說完就趕緊給工作室打電話了,畢竟五萬塊對於工作室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加上這麼些天的拍攝,從場景到設備,再到參演人員都是從李牧的那十五萬裏面扣的,現在也只剩下六萬塊了。
真要是在減去五萬的話這次利潤就顯得非常有限了。
他的權力也就在個能減兩三萬左右,減免五萬還需要想工作室的總經理一級別的人請示纔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總經理答應了他的這個想法。
也就是冉明瞭,換成其他人想都別想,冉明的做事風格總經理是瞭解的,出了名的穩,能夠得到冉明的認可說明本身質量還是有保證的。
總經理本身也有些好奇,剛開始把這筆業務交給冉明他一直是罵罵咧咧的,畢竟客戶實在表現得太業餘了。
這種客戶他們之前也有所接觸,多是一些有錢任性的富二代爲了顯示自己有才華或者泡妞,來工作室特意錄上一隻單曲以此來顯示自己的13格。
一般這種人極難伺候,想法天馬行空的,根本不考慮實際操作性,自己也沒個方向,詞曲調全無,基本全靠工作室的人自己創造,他們所做的就是在歌詞中間加上自己喜歡的人的名字就完事了。
最後把署名給寫上自己就完事了。
說是製作,不如直接說是花錢買歌還直接一點。
李牧一開始也被歸納到了這一類人裏面,要不是因爲出手大方也不會把這筆業務分給冉明,畢竟冉明做事那是在工作室出了名的認真,客戶滿意度也是極高。
而現在居然主動提出減免費用來獲得工作室署名的機會,這可讓他有些意外了,要不是瞭解冉明的爲人他一定認爲他喫回扣了。
不過等冉明一回來他就把冉明叫到了辦公室詢問具體的情況,當時在電話裏也沒細說,只是講了一個大概,畢竟數額也不小,他還是得弄明白纔行。
冉明也不廢話,拿出今天拍攝的樣片給了他看直言道:“我認爲這首歌曲有大火的潛質,尤其是這個舞蹈,簡直太魔性了,我都在現場忍不住跟着一起跳了起來”
他帶着疑惑將視頻看完了,好像確實還挺不錯的,便叫冉明趕緊回去開始剪輯,爭取把視頻給做到完美,錢可不能白花,起碼得見到效果。
回到家的李牧倒在牀上就睡着了,這些天可是累壞了,一邊上學,一邊還得處理酒店的一些事情,還得到處跑拍。
上月的稿酬也在5號打到了李牧的銀行卡上,得益於均頂上升,收入也提高了一大截,最後李牧到手129萬4千多。
不過支出也不少,酒店的日常開銷和員工工資就達到了十多萬,因爲上月只工作了不到二十天,加上幾萬塊的房租,還有銀行的貸款每月接近十萬元,開銷就達到了三十萬。
這還只是這個月花的錢,上個月已經拿出去了差不多有五十萬,總的來說自從李牧接下龍興酒店開始花費已經超過80萬。
加上錄歌又花費了20萬,李牧從銀行貸款的300萬已經是基本沒剩了。
不過兩月的工資一共還剩211萬,之前還剩下五六萬,以及酒店這十多天的營業款一共28萬,李牧的存款現在保持在了239萬。
酒店平時週一到週五每天能保持1萬五以上的營業額,週末兩天每天的宴席預定都能在五十桌以上,也就是說週末每天的收入在每天5萬元以上,要是在坐滿的情況下每天的收入能達到10萬元。
他現在已經屬於那種高收入高消費的人羣了。
他註冊的藝名心七也已經通過了認證,商標相關的證件也已經拿到手了,這也算是未雨綢繆了。
畢竟他在新聞上看見過太多太多類似的案件了,這要是被別人搶先一步給註冊了,自己後面就估計得換名字了。
他現在的目光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只侷限於眼前了,得從長遠的方向來考慮。
的成品還在剪輯,也就是這兩天的功夫了,這將是李牧爲了能夠拿到拳頭公司的股份下的最重要的一步棋,後續肯定還有其它操作,只不過這第一步就得先給人足夠的震撼纔行。
因爲時間緊迫,組建樂隊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時間不允許,李牧只好用這樣的方式來找工作室錄歌,只是這個價格確實有些貴,讓李牧覺得不是特別的划算。
但想到自己還譜都認不得,也只有用這種方式來“創作”歌曲了
這天下午,李牧剛從酒店回來,回到出租屋才洗完澡就接到了來自任凡的電話,在電話裏任凡很着急,只說了在校門口不遠處的小喫街江南紙上燒烤,何澤被人打了,傷的還不輕。
李牧一路小跑着去的,本來離校門口就近,所以只花了幾分鐘李牧便到了任凡所說的那家燒烤店。
李牧在外面就看見一堆人正圍着看熱鬧,趕緊扒開人羣擠了進去,只見何澤坐在椅子上正捂着頭部,手上還有鮮血流出。
林婉則是在一旁幫忙用紙巾給何澤捂着傷口,嘴裏還在哭泣,看樣子擔心的不得了。
任凡還在和對方交涉,不過看樣子作用不大,對方看樣子氣勢很足,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
一光着膀子背上紋了一條青龍的大肚男子還囂張的說道:“小子,裝死是不是今天你們要是不讓這個臭婊子過來給我們大哥道歉今天就別想走了。”
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媽的,還在老子們面前裝純,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
至於他嘴裏所說的大哥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動都沒動,嘴裏還叼着一根菸,旁邊的小弟也是見勢趕緊給他點上。
胸前兩根金鍊子粗的不得了,李牧覺得和他奶奶家拴狗的鐵鏈子都有的一拼。
李牧向林婉問道:“叫救護車了嗎”
“叫了,只是、只是現在正處於下班高峯期,應該是堵路上了”林婉一邊擦拭着眼淚一邊回答。
“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起的衝突”李牧問道。
通過林婉斷斷續續的描述,李牧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事情的經過也很簡單,何澤帶着林婉出來喫飯,林婉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路過另外一桌的時候卻被那位別人口中所說的大哥摸了一把大腿,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幾人還說了一些污言穢語。
着可讓何澤氣的不行,衝上去就想和他們理論,結果反倒被其中的一個小弟一酒瓶子直接砸到了何澤的頭上,對方現在還是不依不饒的,不僅要讓何澤向他們道歉,還要讓林婉過去陪酒這事才就此別過。
李牧問清了緣由,向林婉問道:“報警了嗎”
何澤捂着頭回答說:“報了,只是這幫人說當地pc所裏面的所長就是他的親戚,說這件事最後大不了定義爲互毆。”
林婉在一旁接話道:“他們還說從jc局裏面出來有我們好受的,說看我們的樣子就知道多半是渝市大學的學生,以後有的是機會整我們。”
李牧安慰道:“別怕,多半隻是口頭上說說罷了,好歹也是大學生,怎麼能讓這些小混混三言兩語就給唬住了,不要怕把事情鬧大,不管怎麼樣最後還有學校在後面撐腰不是,一個所長而已,還真以爲自己是洪興老大啊,能在jn區一手遮天”
李牧話雖說是這樣安慰何澤和林婉,但心裏也感覺很棘手,坦白來說現在渝市官場的水很深,還真的保不齊這個所長背後有誰在撐腰,真要是某個大名鼎鼎的市局長在後面撐腰別說他們了,就是把渝市大學校長的腦袋敲破了也不一定翻得起多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