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姓吳的話,我真吸納給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什麼叫那口棺材很重要。
之前的時候,已經是說的非常明白了,讓他把棺材從外面拉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讓他擺到工地裏面看着玩的嗎?
鄭大師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吳總,簡單來跟你說吧,那口棺材可是關乎到你家人的性命。”
鄭大師的話聽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姓吳的卻是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有些詫異,這個反應似乎有點過分了吧。
就算關乎到了性命,之前也算是已經說明了這一點,可之前就算有反應,卻也沒有這般模樣。
就拿他兒子的事情來說吧,當時從我們口中得知可能會斷子絕孫之後,求是求了‘大仙’,可是反應也只是比較強烈而已。
而眼下,直接一副徹底完蛋了的模樣,甚至連求都沒有去求鄭大師幫忙想想辦法。
這其中,或許發生了一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吳總,難道你就不打算求鄭大師幫你破解一下嗎?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但有定數也有變數。我想,你應該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唉……”姓吳的緩緩的擡起頭,片刻之後才深深嘆了口氣。
鄭大師想了想,伸手將姓吳的給拉了起來,“吳總,我們離開之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姓吳的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又開了一瓶綠茶往嘴裏灌了兩口,“我兒子在醫院莫名昏迷了,昏迷之前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據說是讓什麼東西不要過去。
我的妻子,出了車禍,兩個小時前剛從重症監護室裏出來,調查肇事司機的時候,肇事司機的解釋是,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
警方也調查了附近的目擊者,幾乎都是一致的說我妻子就好像突然出現的了,被撞到之後纔看到了人。
至於我這邊,因爲工地的事情,已經有相關部門開始調查我了……”
聽了姓吳的解釋,鄭大師下意識就望向了我。
難怪鄭大師一說可能關乎到姓吳的家人性命就變成了那麼一副表情,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他兒子的事情似乎還好解釋,可能是真的碰到了什麼髒東西,而他妻子這邊的情況,或多或少還真就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
若只是單單肇事司機沒有看到他的妻子,可能是因爲分神之類的情況出現,或者,遇到了鬼遮眼。
可關鍵是,周圍的那些所謂的目擊證人,也說當時沒有看到姓吳的妻子,而是人被汽車撞倒之後才發現了姓吳的妻子的身影。
同時出現鬼遮眼的情況……那就讓人想不通了。
當然,還有一種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是如同他們所言,姓吳的妻子就是忽然出現的。至於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英兄弟,你怎麼看?”稍稍遲疑了一下,鄭大師開口問道。
“匪夷所思。”我想了想,回了鄭大師一句。
“你說的是吳總妻子的事情嗎?”鄭大師又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雖說具體情況不清楚,但肯定是有鬼魅之物從中做了手腳。畢竟,同時出現鬼遮眼的情況幾乎不太可能。”
“嗯,我跟你的想法差不多,我在想,會不會有這麼一種可能性。其實並非是鬼遮眼,而是魑魅之物,通過手段遮掩了吳總妻子的身影,也算是另外一種鬼遮眼吧。
不過,我說的這種猜測我並沒有聽說過,不知道你的記憶之中是否有這種情況的出現。”
相對來說,鄭大師最後的那個遮掩身形的想法確確實實是最有可能的,但我在前世的記憶之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記憶。
也就是說,要麼我的前世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要麼就是,這種情況根本就不存在,說不定根本沒有什麼鬼魅有這種本事吧。
“怎麼解決?”鄭大師似乎並不像過多的去了解關於姓吳家人的事情,在他看來,這個工地的事情纔是大事。
“吳總,你跟鄭大師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我轉頭去,朝着一臉頹廢的吳姓中年人問道。
姓吳的微微一怔,“你說的是我家人的事情嗎?那自然是真的,再怎麼着,我也不會拿家裏人開玩笑的。”
“不,我說的不是你家裏人的事情,我是說,你的工地,蓋成一座廟宇的事情。”
“唉,事已至此,如果能夠換得我家人平安,我願意將這工地改造成一座廟宇。”姓吳的再次嘆了口氣。
“你可考慮清楚了,若是將這裏改造成廟宇的話,就如同你自己說的那樣,你的全部身家基本上就打了水漂了。”
“或許我命中註定該是如此吧,不過,只要過了這一關,以後也不一定就不能東山再起,這些年,我的人脈也積攢了不少,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呵呵,吳總,我發現之前真的小瞧你了,你能想通,真的讓鄭某佩服啊。”鄭大師呵呵一笑,衝着姓吳的伸出一個大拇指。
“鄭大師,你就別諷刺我了。”姓吳的滿臉自嘲的笑容,微微搖了搖頭。
“李英兄弟,想好怎麼處理這邊的事情了嗎?”鄭大師再次衝我詢問起來。
“大概已經有了個想法,吳總,首先,抓緊時間想辦法,把那口棺材給弄回來,那口棺材是關鍵,沒有那口棺材,就算在工地上面建造了廟宇,也不一定能夠鎮壓住這裏的邪氣。
等棺材弄回來以後,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了,等我們處理好了,你就讓人開始着手建造廟宇吧。”
“這……似乎有點不太好辦,畢竟,相關部門將棺材弄走了,再怎麼說,那是文物……”姓吳的有些爲難的說道。
“吳總,這棺材牽扯到的可是太多太多,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棺材弄回來纔行,你也知道,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沒有主要的東西,鎮壓工地的邪氣幾乎是一件
不可能的事情啊。”
“行,我這就想辦法。”姓吳的猶豫了一下,最終咬牙應了下來。
“站住,不能入內,不能入內。”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亂了起來,一聲聲歇斯底里的呼喊聲隨之傳來。
透過簡易房的玻璃窗,我看到工地上已經開始有大批的人涌了進來,裏三層外三層的站在工地的大坑附近。
進來之後,他們的注意力幾乎全都集中在了塔吊上面。
猶豫地基還未徹底弄好,所以,塔吊並不算太高,說起來,站在大坑的附近,塔吊也就搞出來個十米不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