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混混的事情,我記得在電話裏面大概跟你說了一下吧,因爲進門的緣故,那個看門的跟我發生了一些衝突,結果被想要巴結我的小頭頭直接開了。
心裏不爽,就找了些小混混過來找麻煩,結果被國棟叔好好的收拾了一下,灰溜溜的逃了,據說還要去搬救兵,這都大半個小時了,還不見蹤影,估摸着就是放句狠話吧。
要說工地裏面的情況,我三兩句也跟你說不清楚,咱還是等見了正主之後再詳細跟你說明吧。”
“李英兩次下去都情緒激動,第一次還跟瘋了一樣胡亂的揮舞拳頭呢。”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小蝶就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李英兄弟,你就先大概說一下吧,讓我們心裏也好多少有個底,待會見到正主之後,也有個應對策略不是?”趙大師似乎並沒有想的太多,執意讓我說個大概出來。
“好吧,大概情況就是,工地下面是一個戰場,我看到農軍在跟小鬼子廝殺,見到那種情況,我就有點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動手消滅了幾個小鬼子,就是這個樣子。”我無奈的聳聳肩,只得應了趙大師的話,說了個大概情況。
“戰場?小鬼子?這什麼情況?”趙大師一臉疑惑,臉上也是更加迷茫。
得,這不說還好,說出來之後倒是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
鄭大師沒有立即開口,只是眉頭緊皺的思索起來,直到快走到工地的大門口時才忽然停下了腳步,“李英兄弟,你覺得這件事情跟老馬頭說的那些情況是否有相關聯的地方呢?”
“鄭兄,這點你還真就說到點子上面去了。其實見識過工地裏面的情況之後,我首先也是這種想法,只不過沒有一個證據顯示,這跟老馬頭說的那些是否真的有必要的關聯。”
不得不說,鄭大師還真就跟我想到一起了,只是縱然如此,依舊沒有得出一個定論。
“我感覺,是與不是似乎關係並不大,反正這個地方很邪門就是了,你們看,整個工地上面陰怨之氣籠罩,黑壓壓的一大片。”趙大師擡頭朝着工地上空看了一眼,隨即擡手指了過去。
“是呀,在這邊看還不太明顯,之前在對面的時候,那看的才叫一個清楚,只要那陰怨之氣再低一點,怕是就要形成一個特殊的結界了。
這個開發商也夠倒黴催的,買地皮買到這種地方也確實能讓他們頭疼一陣子了。”
也不知道小蝶是否能夠看到滿天的陰怨之氣,只見她時不時的眨巴着眼睛,一臉茫然之色,似乎跟我們壓根就沒有在一個頻道里面。
就在這個時候,鄭大師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鄭大師匆匆說了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說我們已經到了工地的門口。
也就一分鐘不到的時候吧,幾輛車飛馳而來,停在了我們跟前,只是怎麼看,這些車都不像是大老闆的坐騎。
畢竟,這些車裏面,最貴的一臺也就是一輛十多萬的合資車。
“這是來接我們了嗎?”趙大師有些疑惑的說道。
“應該不是,電話裏面說的是,人在裏面等着呢。”鄭大師搖了搖頭,算是否決了趙大師的猜想。
說話的空檔,車門齊刷刷的被打開了,嘩啦啦,一下子下來了三十多號人,而就在這羣人之中,我看到了那個赤膊之人。
只是跟之前相比,他穿上了衣服,倒是一眼沒有認出來。
之所以認出他來,還是因爲他看我的眼神之中飽含惡毒之色。
“別猜了,這羣人是來找我麻煩的。”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再說。
我一方已經做好讓王國棟出手的準備,另一方面,也打算直接施展雷公擊剝咒了,雖說師父說過法咒不能夠對人使用,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是,面對幾十號人,我自認不是對手,但通過雷公擊剝咒變身小超人就不一樣了。
“突然來了這麼多人,也是有點棘手啊,這樣吧,李英兄弟,你先在這裏頂着,我打幾個電話過去找人過來幫忙擺平這件事情好了。”趙大師看着黑壓壓的一票人,眉頭微微皺起。
“先不着急,不過一羣小混混而已,翻不起什麼大浪,小丫頭,待會如果真要動起手來,你自己走遠點,小心被傷到了。”鄭大師倒是不緊不慢的制止了趙大師,隨即扭頭朝着站在我身後的小蝶吩咐道。
“要不……要不我們報警吧……”小蝶自然是沒有見過這種陣仗,下意識就想要報警。
“沒關係的,小蝶,要不你現在就到別處吧。”我衝小蝶微微一笑,覺得小蝶最好現在就離開,不然真要動起手來,我們也顧不上她。
“那……那好吧,你們小心點。”小蝶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朝着我們身後沒有人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吳哥,就是這個小子,邪門的很,不但害的兄弟我丟了工作,還施展妖法傷了幾個兄弟。”赤膊之人下車之後,直接小跑到一個看起來跟比我年紀也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跟前,擡手就朝着我這邊指了過來。
被稱之爲吳哥的年輕人微微點頭,隨即便邁開步子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他這一動,從車上下來的所有人都跟在了他的身後往前走着。
一直走到距離我還有兩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兄弟,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辦?”
說話的同時,奶被稱之爲吳哥的年輕人伸出兩根手指頭,跟在身邊的兩個人見狀,趕忙遞上香菸,並且將之點燃。
那架勢,還真就有那麼幾分讓人看不順眼。
“你打算怎麼辦呢?”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乾脆利索的反問道。
“要我說嗎?那也簡單,你害的我兄弟丟了工作,又打傷了我其餘
幾個兄弟,是不是應該賠償點醫藥費跟精神損失費呢?
我見你也是個痛快人,就不說那麼多的廢話了,十萬塊,這事兒就算是了了。”被稱之爲吳哥的年輕人站在那裏,一條腿晃個不停,吊兒郎當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十萬?你這是打算明搶嗎?”聽到十萬塊三個字,趙大師頓時驚呼了起來。
“搶?你這話說的有點過分了啊,我只是爲手下兄弟討回一個公道而已,你們害人丟掉工作在先,打人在後,若是我今天不討個說法,以後還怎麼帶手下這羣兄弟呢?”
吳哥瞥了趙大師一眼,不緊不慢的說着。
“哦?我害人丟了工作在先嗎?你倒是問問你所謂的兄弟,他做了些什麼嗎?”我饒有興趣的盯着站在氣勢洶洶站在一旁,鼻孔都快頂到天上的赤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