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喪魂花毒的由來
顏世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永臨國在上方大陸上無論是兵力,還是國土,都屬於一個不起眼的小國,但是之所以會被世人所知道是因爲永臨國中有兩個厲害的任務。
一個是永臨國鸞安太后,主政權,一個是少年成名的丞相仲書傑,主權謀。
即便皇上再窩囊,有這兩個人在,永臨國這個小國也不會輕易被其他國家吞噬。
“即刻安排,本王要去接夫人回來!”
顏世生面色冷沉,年海愣了一下,原以爲打聽了這麼長時間,在主子知道夫人的行蹤以後應該會高興的,爲何看起來心情並不好。
年海應了一聲,快速退了下去。
他真是越來越捉摸不透主子的情緒了,也只有夫人回來了,主子纔會變得正常。
年海告退後,顏世生一想到張暖現在正住在那個小白臉的府中,就狂躁不安。
恨不得現在就動用靈力直接空間穿梭到她的身邊,可是修爲動用過猛,很容易引起神界的察覺。
只能一步一步儘快趕到永臨國惠京。
惠京京郊山林中有一處坐落在密林半山腰的豪華別院,高牆大院,紅牆琉璃瓦,規模雖然不大,但建造卻是十分的精緻而結實。
別莊上面還籠罩着一層半透明的綠色屏障,接着這濃密的樹林掩飾,誰也發現不了這裏還有一個這麼好的去處。
一行黑衣人從空中降落,整齊的進入了這一片別莊中。
別莊上方大大的“倪府”二字十分的顯眼。
主屋外面時不時傳出調笑的聲音,有男人的,還有女人的,各種淫穢之語是不是的傳出來。
“啓稟三長老,左護法到了。”
稟報的小丫鬟身着紫色長衫,髮髻利索高挽,脆生生對着緊閉的大門稟報。
調笑聲持續了一會兒,一個微微喘着粗氣的女子沙啞着聲音道:“讓她進來吧。”
“是。”
小丫鬟應了一聲,走到拱門處將等候在外面的黑衣女人引進來。
房門打開,身披斗篷、帽子遮住大半張臉的窈窕女人走了進去。
房門自從合上,調笑的聲音漸漸歇息。
隔着一道薄薄近乎透明的屏風,隱約能看見裏面的旋旎風光。
寬大柔軟的牀上,淡粉色錦被中包裹着一具軟白的胴體。
而牀下兩邊站着兩排面容稚嫩俊美的稚嫩少年。
這些少年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模樣,而牀上的女人則看起來三十多歲,但因爲保養的極好,真實年齡或許比看起來的更大。
“左護法,你這幾日一直待在惠京,今晚卻匆匆趕來,可是要稟報什麼好消息?”
那個黑衣女子撩開斗篷上的帽子,年齡偏大,相貌還算清秀。
“啓稟三長老,怎麼給鸞安太后下的喪魂花之毒已經被解了,鸞安太后作爲感謝,將那魔心劍譜送給了爲她解毒之人。”
“豈有此理!”
牀上的女子勃然大怒,原本因爲染着情慾而沙啞的聲音在聽到這個消息
以後變得尖銳無比。
她陰測測的眯着眼睛:“我當初給那個老太婆下喪魂花就是爲了讓她求我,不曾想竟然有人橫插一腳,那人是誰?”
“仲相原本的確是按照我們的引到去邊城尋找您的行蹤,不曾想卻遇到了一個叫張暖的女人,這個女人修爲高深莫測,來歷不明,即便不能煉出六品的魂羅丹,也一樣能解喪魂花之毒,京城中關於她的事蹟都被神化了。”
黑衣女人硬着頭皮將所打探的消息全部都說了出來。
女人豐滿的嘴脣緊緊的抿在一起,一雙眼睛裏面正冒着熊熊烈火。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思算計的魔心劍譜最後竟然到了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的手中!
“三長老,這次的失誤……宗主那邊可是不好交代啊!”
簾帳撩開,豐盈的身軀緩緩下牀,轉過屏風走到黑衣女人的面前,目光冰冷的盯着她。
這張臉正是仲書傑一直在尋找的倪霞大師!
她冷笑一聲,打量着黑衣女人,面色陰沉:“左護法,本長老要在宗主那邊如何交代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若是向那些不開眼的一樣給我添堵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屬下不敢!”
左護法麻溜的跪了下來,黑色的長袍鋪滿女人的腳下,呈匍匐之姿,弱小而卑微。
“哼!”
倪霞張開雙臂,打了一個響指。
那些赤條條的少年連忙圍了上來給她穿衣服。
美人兒周身圍繞,說不出來的愜意。
“本長老這就去會會那個女人。”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往外走去,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微微側臉,餘光瞥向還跪在地上的左護法道:“跟着本長老出來,是不會虧待你的,這幾個水靈靈的人兒,功夫極好,選兩個帶走吧。”
左護法的身體一顫,沉了一瞬,語氣僵硬的應了一聲。
三長老看似的賞賜,實則是光明正大的在她的身邊安排眼線。
倪霞走出別園後,直接帶人去了京城。
既然已經知道了魔心劍譜已經不在鸞安太后那個老頑固的手中,她就不愁拿不到。
很顯然對於那個解了喪魂花之毒的女人,倪霞並沒有多少放在心上。
他們選了一個和官宅府邸街道相臨近的金谷客棧住下。
夜晚十分,一個屬下從皇宮回來,稟報道:“在永靖宮伺候的下人們被來了一次大換血,我們的眼線大部分都被除掉了,剩的小部分也被用莫須有的理由安排出宮了。”
倪霞嗤笑一聲:“無妨,將我們的人都召回來吧,以後也不用一直守着永靖宮了。”
“是。”
“丞相府怎麼樣了?”
“相府堅固如鐵桶,我們的眼線難以進入!”
倪霞擺擺手:“你退下吧。”
那個屬下退下以後,一個身着半透明白衫的少年推門而入,白皙而不失瘦弱的胸膛看起來倒有幾分力量。
他輕輕坐在倪霞的身旁,攬着她的腰身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