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收服胭脂火種
火山口的火焰漸漸消減,一道火紅色的火苗從裏面飄了出來,張暖一道水龍打過去,那個火焰瞬間蔫兒了。
奇怪的是,在那麼大的水龍衝擊下,它的光芒只是暗淡了一點兒,但是並沒有消失。
“火種出現了!”
“這就是火種,水澆不滅!”
“沒有想到火種竟然會從這個火山口裏噴發出來,之前真是失算了!”
如今火種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衆目睽睽之下,但是已經沒有人敢打這個火種的主意了。
因爲他們都看出來了,這個火種是張暖想要的。
“徒兒,它是你的了!”
淡淡的話語落下,司徒軒會意,飛身衝了上去,將火種抓在了手中。
但是火種似乎並不喜歡臣服於別人,不停的晃動着,甚至發出灼熱的光芒,將司徒軒的手都燙傷了。
一道小小的水柱在張暖的手上凝結成型,她冷眼看着那撮說什麼也不願意屈服的小火苗,冷聲道:“若是不聽話,就別怪我將你滅了!”
火苗劇烈晃動的身體一頓,隨後發出一陣波動,似乎是在發抖,乖乖的被司徒軒握在手中,不敢有任何異樣。
紅纓忍不住的笑道:“沒想到胭脂火種竟然還是個欺軟怕硬的。”
司徒軒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催動身體裏的靈氣,白色的光芒將他和手上的火種全部都包裹了起來,沒有一會兒,那紅色的火種竟然在他的手上消失了。
張暖勾脣:“試試看。”
司徒軒點頭,對着一個無人的地方,五指張開,果然打出了一道紅色的火焰,可以隨着他的心意隨意使用。
圍觀的衆人一陣沸騰,若不是因爲張暖,他們可能連見到低級火種的機會都沒有。
三人回到了馬車上,飛速的離開猶曲道,往京城趕去。
張暖在心裏已經暗暗的想着某個人了,回去的路上歸心似箭。
馬車漸漸走遠,頎長的身影從猶曲道的一個熄滅的火山口旁邊閃了出來,望着漸行漸遠的馬車背影,嘴角勾起一道溫柔的笑意。
“王爺,暖暖小姐已經打道回府了,我們也跟着回去吧?”
顏世生嗯了一聲,兩人的身影驟然消失在原地。
太虛宗。
宗主宮流年站在牀前敲着手中的手杖怒聲道:“是誰?是誰竟然敢如此殘害我太虛宗宗門子弟?”
那兩個將拂輕羅擡回來的宗門子弟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回稟宗主,是一個身穿紅衣,面覆金色面具的女人。”
“你們和她結了什麼怨?”
“回稟宗主,之前在鳳棲山狩獵的時候,她搶了我們追逐好久的靈獸,之後又在敖國京城相遇,新仇舊恨加起來,她就對拂師妹下了狠手。”
說道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都無甚底氣。
旁邊的那個弟子看不下去,低聲道:“那個紅衣女人好像和拂師妹有仇,她只針對拂師妹一個人。”
“有仇?莫非是輕羅結下的仇家找上門來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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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樓修染看着牀上拂輕羅的慘狀,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道:“銀針斷脈,封閉六識,這得是多大的仇恨,纔會把人打的這麼慘?”
“宗主,我們該如何跟觀音拂氏交代?”
宮流年沉聲道:“我讓人去給拂家帶個口信,必須要抓住兇手,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我們太虛宗的清譽,給拂家一個妥善的交代。”
“馬上派人去敖國京城,找到兇手的行蹤!”
“是,宗主!”
大殿上的人陸陸續續都離開了,樓修染走到拂輕羅身邊,輕聲安慰道:“不用怕,師父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拂輕羅的眼皮子動了動,昏迷中像是正做着什麼噩夢,嘴裏一直在嘟囔着,但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樓修染忍不住的仔細觀察她的口型,怎麼感覺她在一直重複着一句話,表情越來越驚恐。
“她回來了!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沒一會兒,她的雙眼和嘴角沁出了鮮血,樓修染大驚,不好,拂輕羅這是生了心魔!
兩指快速的點在她周身的幾處穴道上,外沁的鮮血總算止住了。
“輕羅,醒醒,快醒醒!”
拂輕羅從噩夢中被人推醒,一雙泛紅的眸子閃動着滲人的恨意。
“師父。”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嗓子被那個賤人所傷,變成了啞巴。
樓修染喊她的聲音那麼小,斷斷續續的聽得不太清,她的耳朵也毀了,已經和聾子差不多了。
樓修染自然知道她現在的慘況,將指尖搭在她的手腕的脈搏上面:“你放心他,師父一定會想辦法將你治好,你先好好休息。”
空蕩蕩的大殿中,只剩下拂輕羅一個人,她看不見一切,什麼也聽不到,還無法說話,感覺身體的整個靈魂都被禁錮在一個小小的漆黑的空間中。
只要一陷入沉睡,就會夢到張暖,夢見張暖用盡各種辦法來折磨她,這個賤人不但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男人,還將她害到如此悽慘的地步!
張暖暖,你不得好死!
張暖順利的回到了敖國京城,司徒軒因爲吸收了胭脂火種,興奮至極,這就意味着他今後可就是火屬性修者了,成爲一個煉丹師的先天條件也具備了。
“師父,紅纓姐姐,侯淵大哥,我請你們去八方仙客喫一頓!”
司徒軒回歲親王府,向爹孃報了個平安,揣上銀子興沖沖的來到鴻軒藥堂。
“咦?師父呢?”
紅纓正在給藥材稱重,笑道:“你師父都快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沒有功夫去和咱們喫飯。”
司徒軒想到了敖國最恐怖的那個男人,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我都已經訂好了,師父真小氣。”
“好了,好了,老大的去處,怎麼能是我們安排的了的?放心吧,我能將老大的那份一起吃了,你不用擔心會浪費!”
侯淵拍拍他的肩膀,哥倆好的安慰他。
張暖沒有直接回攝政王府,而是在街上饒了一圈兒,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裏面。
她微微側臉,冷聲道:“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