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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張逸心裏打了個寒戰,心說這女人不會想用美人計,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然後不會如實上報吧?
這一刻,他已經把月華清這個女人,認爲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月華清是個很有姿色的女人,她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儘管只是穿着一件白色工作服,依然掩飾不了她的美麗。
她很清楚自己的姿色,相信自己勾勾手指,這男人就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很可惜,張逸壓根看都沒看她一眼,一本正經的接過資料。
不是吧?
這男人好像不太好勾引啊?
月華清心中這般想着,她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在張逸接過資料的時候,故意不小心碰到張逸的手。
張逸自然注意到對方這個小動作,他表情依然很淡定,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嘎?
月華清再次傻眼了,暗罵這傢伙不會是柳下惠吧?
人家都已經主動到這個地步了,你就不能來點反應?
何南風似乎看穿了月華清的想法,他依然淡定自若的坐在那兒,就當做沒看見一樣。
他不想節外生枝,更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裏,保持沉默是最有效的選擇。
“陳先生,你且好好看看資料,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問我。”
月華清眉開眼笑的說着,她翹起二郎腿在張逸身邊坐了下來,故意悄悄用腳碰了碰張逸。
張逸嘴角狠狠扯了兩下,心說這女人還真不要臉啊,故意想要勾引我嗎?
罷了罷了!爲了完成潛入任務,他必須要忍着!心想着,張逸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他翻開資料文件看裏面的內容。
這些資料,都是神祗科研團隊近年來的研究進展。
他們不僅研究血脈藥劑,還在研究如何能夠長生。
人的這一生,只有區區數十載,反而神獸以及兇獸的壽命,至少也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所以,神祗科研團隊就把目光放在了神獸上面,抽取神獸的血液,研究神獸的基因,希望能夠研製出能夠長生的藥物。
很可惜,長生研究沒有得到很大的進展。
從這些資料上面能夠看得出來,長生一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這也意味着,之前他遇到的那個苗王,壓根就不是真正的苗王,很有可能就是姜家高手假冒的,想要以此來迷惑苗素素……“你們的進展,很慢啊……”張逸眉頭緊鎖,他合上資料,聲音很是不滿。
“陳先生,我們還在努力,再給我們一年的時間,我們絕對能有所收穫,我在這裏向你保證!”
月華清眉開眼笑的說着,還不忘衝張逸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說道:“陳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如實上報給上面?”
“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張逸故作一臉爲難的樣子。
何南風悄悄撇了張逸一樣,心說這小子還真能裝,比我還能裝!月華清忽然抓住張逸的手,表情很是委屈,苦苦哀求:“陳先生,我求求你了,上面如果知道我們沒有進展,肯定會責罰我們的!”
“這……”張逸表情一陣爲難,他輕嘆一聲:“你等等,我跟何總商量一下!”
“啊?”
聽到這話,何南風喫驚的擡起頭來。
張逸立馬掙脫月華清的手,拽着何南風就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唉唉,你別拽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來到辦公室外面,何南風表情很是鬱悶,嚷嚷叫着。
“你給我閉嘴!”
張逸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月華清優雅的端坐在裏面,他瞪起眼來:“我待會要跟這個女人談談,至於你就留在這裏,我警告你,你別亂走,更不要走露風聲,要不然,後果你懂的!”
“我懂我懂!”
何南風連連點頭,猶如小雞啄米似的。
儘管他不清楚張逸想跟月華清談什麼,他現在能做的,那就是按照張逸的要求去做。
沒辦法,小命掌控在張逸手中,他也唯有聽命行事。
見到何南風那老實的樣子,張逸這才轉身回到了辦公室,順帶把辦公門給關上了……嘎?
看到這一幕,站在門口的何南風傻眼了,心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有必要關門嗎?
等等!他忽然想起來,月華清之前還勾引張逸來着,現在又關門不讓自己看到,張逸這小子不會想要……何南風心裏很猥瑣的想着……“陳先生,你跟何總商量得怎麼樣了?”
月華清忽然站起身來,一臉期待的看着張逸。
張逸壓根就沒回答她這個問題,他坐了下來,很直接的問道:“我想要弄清楚,你們研究所需要的血液,從何而來?”
“陳先生,你幹嘛要問這個?”
月華清愣了一下,喫驚的問道。
“你別管我問這個幹嘛,你直接回答我就行了!”
張逸故作不滿,聲音有些不悅。
“不瞞你說,上面成立了一個獵殺小組,這個小組的任務,主要是爲了獵殺張家人,以及一些神獸和兇獸,他們會把獵殺的張家人送到這裏,讓我們開展研究工作。”
月華清如實說道。
她心裏很清楚,想要瞞住上面這邊的工作進展,唯有討好眼前這傢伙。
所以說,不管張逸問什麼,她都會回答得很乾脆,沒有絲毫的隱瞞。
獵殺小組?
專門爲了獵殺張家人以及神獸?
聽聞這個消息,張逸心裏別提有多喫驚了,但更多的是憤怒。
神祗科研團隊開展這麼多年的工作,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液來進行研究,誰知道這些年來,有多少張家人慘死在他們手中。
張逸的雙拳已經握得咯吱作響,一股氣勢不受控制的破體而出。
猝不及防之下,月華清被震得倒退了兩步,一臉的喫驚:“陳先生,你……”她有些想不通,陳先生爲何會這麼生氣?
“我沒事!”
張逸很快收回那股驚天氣勢,他淡淡一笑:“那個獵殺小組,叫什麼名字,都有多少人?”
“啊?”
月華清愣住了,眼神很古怪的看着張逸。
“啊什麼啊?
我問你話呢!”
張逸瞪起眼來,故作生氣的樣子。
“陳先生,我也不太清楚啊。”
月華清滿臉苦笑:“我主要負責研究工作,對於其它的事情,我都不太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