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張逸搖搖頭。
“小子,我給你臉了是吧?”
白晉奇氣得渾身發抖,他怒瞪着雙眼,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丟掉飯碗?”
“我不信!”
張逸再次搖頭,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靠!你還愣着幹嘛?
給我弄死他!”
白晉奇都快要氣瘋了,他偏頭看向了刀疤神兵,命令道。
“啊?
這這這……”刀疤神兵都快要哭了,他一眼看得出來,此人相當的不簡單。
他貿然衝上去,可能就是送死的節奏啊!“飯桶!”
白晉奇朝着刀疤神兵一腳踹了上去,而後看向張逸,問道:“小子,你想怎樣?”
“我想揍你!”
“什麼?
喔尼瑪!”
白晉奇先是一愣,接着就覺得左眼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頓時就慘叫了一聲。
不是吧?
他居然被一個守將給揍了?
白晉奇用手捂着左眼眶,疼得齜牙咧嘴,怒道:“小子,你居然敢揍我?”
“揍的就是你!”
張逸猛然上前,對着白晉奇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哎呀,媽呀,別打了……”白晉奇被揍得哭爹喊娘,慘叫連連。
刀疤神兵看得人都快要傻了,愣在原地,壓根就不敢上前幫忙,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晉奇捱揍。
僅僅片刻的時間,白晉奇就被張逸揍得鼻青臉腫,樣子看起來相當的悽慘,連他媽媽估計都認不出來了。
白晉奇疼得都哭了,然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這個原本囂張不可一世的白少當場就跪了下來,磕頭求饒:“嗚嗚,我錯了,別打了……”嘎?
不是吧?
白少居然跪地求饒了?
刀疤神兵也被嚇傻了,他趕緊也跟着跪地求饒起來。
張逸皮笑肉不笑看着鼻青臉腫的白晉奇,揮揮手道:“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是是,我這就滾……“白晉奇如獲大赦,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張逸也同時解開了此地的空間禁錮。
見到白晉奇都開溜了,十幾個神兵哪敢再留下來,立馬跟着灰溜溜的跑了出去……走在庭院中,刀疤神兵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關切的問着:“白少,您沒事吧?”
啪!白晉奇甩手就給了刀疤神兵一耳光。
刀疤神兵委屈極了,捂着紅腫的臉敢怒不敢言。
“你們真是沒用,唉喲……”白晉奇怒罵一聲,疼得齜牙咧嘴,他雙拳緊握,冷聲道:“該死的盧守將,本少不會放過你的,此仇,本少一定會百倍奉還!”
什麼?
還要報仇?
聽到這話,刀疤神兵臉色頓時就變了,擔憂的說着:“白少,那小子不好惹啊!”
白晉奇聞言也愣住了。
是啊!那小子的修爲簡直就是浩瀚不可測!又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就憑這些歪瓜裂棗的手下嗎?
唉。
看來,想報此仇,恐怕有點難了啊!另一邊。
白晉奇他們剛剛離開不久,躺在牀上的楊瑾萱嘴裏發出一陣呻吟,漸漸地甦醒了過來。
可當她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在眼前,嚇得她拿起被子縮在了牀角落,眼神驚恐萬分,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楊小姐,您沒事吧?”
張逸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你是誰?”
楊瑾萱眼神很警惕。
“你別害怕,白少已經被我給揍跑了。”
張逸微微笑道。
“啊?”
此言一出,楊瑾萱這纔想起來,白晉奇剛剛好像想要對她行那事。
那自己……想到這裏,她低頭一看,見到自己衣衫完整,這才鬆了口氣。
楊瑾萱稍微冷靜了不少,擡頭凝望着張逸,詢問道:“你叫什麼?”
“我姓盧,是第八道防線的守將。”
張逸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盧守將,謝謝你。”
楊瑾萱真誠的道謝。
“這是屬下分內的事,若是沒事,屬下就告退了。”
張逸轉身作勢就要離開。
“唉,你等等!”
“楊小姐,請問還有何吩咐?”
“你能否留下來陪我?”
“啊?
陪您?
這好像有些不妥吧?”
“我…我害怕……”“這,那好吧!”
張逸心中頓時就是一喜,他本來還想着怎麼和楊瑾萱搞好關係,這不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嗎?
楊瑾萱今晚是真的被嚇壞了,若不是這個守將,她的清白恐怕也毀了……這一刻,她看向張逸的眼神帶着一種莫名的感激。
只是很快,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位守將的眼睛,爲何有點像那個人?
難不成,他們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她覺得自己的猜測簡直是太荒謬了。
那個人是一個刺客,又豈會是一個守將呢?
見到楊瑾萱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張逸眉毛一挑,忍不住問道:“楊小姐,您真的沒事吧?”
“啊?
我,我沒事……”楊瑾萱微微搖頭,而後裝作不經意的問着:“對了,你剛剛……”還不待楊瑾萱把話說完,張逸就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了,解釋得很乾脆:“是這樣的,我剛剛在庭院巡邏,忽聞你的叫喊聲,我就貿然闖進來了,還請楊小姐不要怪罪。”
“我怎會怪罪於你呢?”
楊瑾萱勉強一笑,她很是氣憤的說着:“真的沒想到,我表哥居然是那樣的人,我一定要將此事告訴我哥!”
“楊小姐,依我看來,此事就當做沒發生吧。”
張逸建議道。
“爲何?”
楊瑾萱一臉的納悶。
“神將就快要舉行婚禮了,此事若是被神將得知,肯定會影響他的心情。”
張逸微微一笑,繼而又道:“依我看來,待婚禮結束,你再說也不遲!”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
楊瑾萱贊同的點點頭。
張逸笑了笑,不再吭聲了。
兩人瞬間就沉默了下來。
這種沉默很快就被打破了,只見楊瑾萱直勾勾盯着張逸的眼睛,淺淺笑道:“盧守將,你的眼睛很像我一個朋友。”
“哦?
你哪位朋友啊?”
張逸一愣。
“唉,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楊瑾萱情緒有些低落。
“啊?
不是吧?
你連你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
張逸有些目瞪口呆。
“是啊,我就只見過他一面。”
楊瑾萱嘆了口氣,而後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們最近一直都在巡邏,有沒有發現前幾日那晚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