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越戰越勇,帝骨橫空出世,轟開了一切,一往無前的向前轟殺。
這一戰,打得天崩地裂,日月無光,山河倒轉,景象讓人震撼。
餘家老祖悚然,感覺心裏一陣發毛,張逸展現出來的實力強大到了一種無法鎮壓的地步。
嗡嗡!剎那間,張逸周身劍意億萬縷,伴隨着可怕的風刃,開始匯聚於其指尖。
見到這一幕,餘家老祖瞳孔劇烈的一縮。
他看出來了,這是張逸剛剛領悟出來的劍術,一劍殺!他之前已經領教過此招的威能,足以毀天滅地!如今,他沒有上古畫紙在手,該如何擋下這一招?
跑!餘家老祖沒有片刻的猶豫,轉身拔腿就跑,有多快就跑多快!張逸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手指向前點出,喝道:“一劍殺!”
唰!一道可怕的劍光衝出,速度極快,很快就追上了餘家老祖。
“不!”
餘家老祖回頭一看,嚇得大驚失色,不甘的喊出聲。
可惜,一切爲時已晚!還不待劍光襲來,周遭的乾坤已經開始逆轉。
所謂的一劍殺,融合了張逸畢生所學,自然也帶有逆乾坤的威能!噗!劍光一閃而逝,貫穿了餘家老祖的身體。
想象中的鮮血迸射的景象並未出現,反而是一種極爲恐怖的畫面。
只見餘家老祖身體開始扭曲,整個人發生了逆轉,而後噗的一聲,當場就爆了!炸開的血肉,當場就被乾坤逆轉,消失此地!鬼帝女王震驚,久久都沒能回過神來,喃喃道:“這就是一劍殺嗎?”
噹啷!忽聞一聲脆響,不少寶物從空中掉在了地上。
張逸眼睛瞬間就是一亮,心中大呼我靠,這老傢伙究竟收藏了多少的寶物啊?
鬼帝女王同樣很是喫驚,她的目光很快就被其中一個小塔吸引了,震驚道:“這是…傳說中的無量塔?”
什麼?
無量塔?
傳說中的無量塔,能夠吞噬一切。
若是強者被吞入其中,必將會被困在其中,永生永世都別想出來!這般能力,簡直跟煉魂壺相差不多!這等寶物,世間罕有啊!張逸懷着激動的心情,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無量塔,然後很大度的說道:“這個無量塔歸我了,其餘的送給你!”
鬼帝女王嘴角狠狠扯了兩下,她也沒生氣,反而很是高興。
這些寶物,幾乎都是世間罕有的,能撿到這種便宜,也算是賺大了。
“既然這老傢伙已經解決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張逸收起了無量塔,冷聲道。
“等一下!”
鬼帝女王忽然叫住了他。
“怎麼了?”
張逸納悶的回過頭。
讓他目瞪口呆是,鬼帝女王此刻撅着小嘴,一副撒嬌的模樣。
不是吧?
我沒有眼花吧?
女王陛下這是怎麼了?
怎麼就像是一個小女人的姿態?
太不真實了都!也就在張逸愣神的時候,鬼帝女王開口了,撅着小嘴說道:“你得到了這麼多寶物,不如你把那張白紙送給我吧?”
白紙?
什麼白紙?
張逸先是一愣,而後很快想到了什麼,他祭出了死門,將其吞噬的那張上古白紙給吐了出來。
看到上古畫紙的時候,鬼帝女王的眼睛瞬間就是一亮。
“你想要這張白紙?”
張逸納悶道。
鬼帝女王想都沒想,忙不迭的點點頭:“對對,就是它,把它給我……”“這是什麼白紙啊?”
張逸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他忽然想起,這張白紙擁有可怕的吸收之力,連一劍殺的威力都被瞬間吸收了,可見這不是一張普通的白紙,很可能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寶物!“你別管是什麼白紙,你給我就是了,快給本王!”
鬼帝女王臭不要臉的伸出了手。
張逸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將白紙給鬼帝女王,他想了想,還是先驗證一下這張白紙的能力吧。
想到就做,他咬破了一根手指,將鮮血滴在了白紙上。
嗡!剎那間,白紙綻放出璀璨的神光,耀眼奪目!“喂,你幹嘛?”
鬼帝女王頓時不滿了,心想這傢伙該不會是想要滴血認主吧?
“嘿嘿,驗證一下,看看這張白紙是不是什麼都能吸收?”
張逸咧嘴笑了笑,他看到腳下地面上有一灘水,直接把白紙扔在了上面。
鬼帝女王也目不轉睛的看着,她也看看這張白紙,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上古畫紙。
下一刻,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白紙剛剛掉落在水面上,頃刻間的功夫,地上那灘水就被白紙給吸乾了。
鬼帝女王雖然已經料到,可看到這一幕,依舊是很震驚,喃喃道:“果然是傳說中的上古畫紙,吸水能力好強啊!”
張逸更爲喫驚,他撿起了白紙,震驚道:“白紙重量沒發生變化?
奇怪,那些水被吸到了哪裏?”
也就在張逸納悶的時候,鬼帝女王眼睛直勾勾盯着白紙,輕聲道:“不知道這張白紙防不防側漏啊?”
防側漏?
防什麼側漏?
張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沒多想,再次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了上面。
可惜的是,鮮血剛剛滴在上面,就被白紙吸收乾淨了,沒發生任何的變化,甚至連之前綻放的神光也沒出現。
怎麼回事?
怎麼會沒用了呢?
“喂!你該不會是想要滴血認主吧?”
鬼帝女王反應了過來,好笑道:“你的張家血雖然是這世間罕見的寶血,很可惜,你的張家血是沒用的!”
張家血沒用?
那該怎麼滴血認主?
說句實話,這張白紙的能力很強,什麼都能吸,將來必有大用。
遺憾的是,無法滴血認主!“不如這樣,你把它送給本王吧?”
鬼帝女王臭不要臉的伸出了手。
“送給你就送給你,反正沒用了!”
張逸隨手把白紙遞給了鬼帝女王。
“咯咯,你被本王給騙了!”
得到白紙,鬼帝女王忍不住掩嘴偷笑了起來,嬌笑道:“不怕告訴你,上古畫紙需要特殊的血,方可認主!”
特殊的血?
什麼特殊的血?
張逸頓時就鬱悶了,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鬼帝臉蛋一紅,低聲道:“這種特殊的血,只有本王纔有!”
不是吧?
有沒有必然說得那麼神祕?
張逸被勾起了好奇心,鍥而不捨的追問這個問題。
他想要知道,這個特殊的血,究竟是一種什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