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特麼誰啊?”
有人不滿的叫道。
“喂!你們說,這小子該不會就是上了邀月公主的那個癩蛤蟆吧?”
“咦?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不是那隻雞,應該是這隻癩蛤蟆!”
一時間,衆人面面相覷,很快就認出了張逸的身份,認爲張逸就是上了邀月公主的那隻癩蛤蟆。
什麼?
我什麼時候成爲癩蛤蟆了?
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怎麼成爲癩蛤蟆了?
你們可以恨我,但不能說我是癩蛤蟆啊!張逸臉皮一抖,着實被氣得不輕,他噴了一口煙霧,瞪眼道:“什麼癩蛤蟆,老子叫張逸,再敢亂叫,小心老子揍你們!”
“瑪德,這小子竟敢跟我等叫板,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小子玷污了老子的女神,弄死他!”
“弄死他!”
張逸的那番話,頓時引起了衆怒,一個個揚言要弄死張逸。
然而,卻沒有一個想要當出頭鳥,全都龜縮在原地,並沒有衝上來的打算。
殊不知,這些傢伙皆是散播者找來的託,就是爲了激怒那些真正暗戀邀月的公子哥們。
這些公子哥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這一切皆是有人安排好的。
他們顯得很冷靜,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憤怒的樣子。
忽然,一位持着摺扇,風度翩翩的白衣青年上前兩步,他盯着張逸道:“小子,我看你面生的很,你是哪裏人?”
哪裏人?
我說出來,你們知道嗎?
張逸翻了翻眼皮,懶洋洋的迴應:“你別管我是哪裏人,這些都是謠言,你們不會真相信我上了邀月公主的牀吧?”
謠言?
衆多公子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沒有吭聲。
“這些謠言都是真的,雞爺可以作證,這小子是真的上了邀月公主的牀,雞爺親眼看到的!”
不料,這時,黑毛雞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什麼?
此語一出,衆人神色猛地一變,心想這不會是真的吧?
張逸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起來,他目光很不善的看向那隻得意洋洋的黑毛雞,瞪眼道:“黑毛雞,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嗎?”
“不是雞爺!真的不是雞爺說的!”
黑毛雞嚇得頭皮發麻,不過很快,它憤怒的環顧着四周,怒喊道:“誰?
是誰裝雞爺的聲音,想要害雞爺?”
嗯?
不是這隻黑毛雞說的?
可他分明聽到那聲音就是黑毛雞的啊?
他總不會聽錯了吧?
也就在張逸納悶的時候,那位小祖宗站了出來,這般說道:“小師叔,我剛剛就在小烏雞的身邊,真不是小烏雞說的!”
真的不是這隻雞?
張逸蹙着眉頭,他可以不相信黑毛雞,但這位小師侄是不會騙他的!究竟是誰?
會不會是那位散播者?
他眼神環顧着四周,並未看到可疑的人物!該死!不是霍擊蒙,就是人皇那傢伙!他們爲何要這樣做?
故意要弄出一場戲來嗎?
行!你不是想要看戲嗎?
那我就把這場戲弄得更精彩一些!心想着,張逸也顧不得是誰陷害他了,他看向了衆人,眯着眼笑着說:“諸位,你們給我聽好了,沒錯,你們眼中我這隻癩蛤蟆,就是上了邀月公主的牀,你們能怎麼滴?”
瞬間寂靜!靜得簡直落針可聞!衆人面面相覷,全都沒想到這癩蛤蟆膽敢承認!他不怕走不出這裏嗎?
而後,先前那位持着摺扇的白衣青年再次走了出來,盯着張逸說道:“小子,你可要爲你說的話負責!”
他叫白斬天,是西巷白家大少爺,也是白家的未來繼承人。
白家在通天古城裏也算得上是入流的家族勢力,近些年家族勢力漸漸沒落,爲了壯大家族,光宗耀祖,白家先輩給白斬天一個任務,那就是拿下邀月公主,入住皇宮,成爲人上人。
這樣一來,白家便能再續輝煌!“白公子,這小子都已經承認了,你不準備做點什麼嗎?”
“是啊!依我看來,得讓這小子明白,癩蛤蟆是吃不了天鵝肉的!”
“對對,像白公子你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邀月公主!”
不少人開始起鬨,都在誇獎白斬天。
張逸冷着一張臉,他看向這些起鬨的傢伙,心想這些傢伙誇獎白斬天,其目的就是爲了激怒白斬天。
果不其然,白斬天被誇獎得飄了起來,有些忘乎所以。
秦漫彤面若寒霜的走了出來,她打算冷眼旁觀,並未想要幫忙的意思。
張逸臉色一陣變幻,心想要不要給這姓白的傢伙一個教訓?
如果教訓了他,會不會惹出什麼事情來?
“公主駕到!”
就在這時,一道嬌嫩的聲音響起。
接着,衆人目光齊刷刷的望了過去,只見邀月公主帶着兩個丫鬟往這邊走了過來。
“是邀月公主,我的女神,她來了!”
“嘿嘿,只要邀月公主來了,這件事就能弄清楚了!”
“邀月公主,你快說說,這隻癩蛤蟆是不是上了你的牀?”
“女神,你快說啊!”
一時間,不少人又開始起鬨,還不忘追問起來。
邀月面色變了變,她沒想到事情已經亂成了這種地步。
她沒有回答衆人的問題,而是來到了張逸的身邊,輕聲道:“主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上了我的牀,爲何人人皆知?”
我特麼怎麼知道?
我還想知道是誰散播出去的呢!張逸不語,聳聳肩,鬱悶的表情不言而喻。
“唉,這件事看來很麻煩啊,這些傢伙,很多都是名門貴族的公子哥,各個實力強橫!”
邀月覺得一陣頭疼,她偏頭看了一眼張逸,鬱悶道:“主人,你想要怎麼解決此事?”
張逸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邁步而上,問邀月,冷笑道:“我暴揍他們一頓,應該沒啥大問題吧?”
揍這些公子哥?
一旦揍了他們,那就是在打他們家族的臉啊!這可怎麼行?
邀月臉色變了變,可她依然還是點了頭。
“行,那我就不會客氣了!”
張逸笑得有些人畜無害。
“等一下!”
邀月趕緊攔住了躍躍欲試的張逸,臉上帶着笑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怎麼了?”
張逸納悶的回過頭。
邀月抿嘴一笑,並未迴應,她忽然上前兩步,看向眼前的衆人,語出驚人:“你們不是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嗎?
那好,本公主現在就告訴你們,沒錯,他是上了本公主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