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劍意滔滔,鋪天蓋地,撼天動地!
轟的一聲巨響,兩者碰撞在了一起,發出可怕的大爆炸,而後加速了空間塌陷速度。
“全都過來!”
此刻,張逸已經蓄力完成,只待意念一動,便可將他們全都帶回虛無世界。
“該死!不能讓他們離開此地!”
白麒麟看出了張逸的意圖,它怒吼一聲,就這麼撲殺了上來。
很可惜,它的速度,終究還是太慢了。
張逸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意念一動,正要瞬移回到虛無世界。
可就在這種關鍵時刻,周遭空間傳來一陣波動,轟的一聲炸響,瞬移回虛無世界的計劃就此破滅了……
什麼情況?
張逸又驚又怒,他心裏驀然一沉,不會是那位女帝出手禁錮了這裏吧?
道正淳有些發怔,而後頭皮發麻,汗毛根根倒豎。
他看到了可怕的景象,那裏乾坤逆轉,透發着朦朧的光暈,裏面有個模糊的人影,讓人看不真切。
那是誰?
那位女帝嗎?
不!
那人散發出來的氣息,絕不是女帝,而是另一個女人!
究竟是何方神聖?
接着,一個女子蓮步輕移,款款從朦朧光暈中走出。
她身着一襲白色輕紗,美麗的眸子如同星辰般,令人沉醉,給人一種如癡如幻的既視感。
尤其是她渾身瀰漫的朦朧光暈,似有一縷縷驚人的波動,走起路來婀娜多姿,美麗而不失端莊。
她很美,美得不可方物,用任何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她的美。
美得那麼寧靜,又那麼聖潔無暇,不容褻瀆!
這是一個傾國傾城般的女人。
張逸儘管見過不少傾國傾城的美女,可看到這位輕紗女子,依舊還是被驚呆了,久久都無法回過神來。
這也太美了吧?
美得讓人窒息,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咕嚕!
張逸喉嚨滾動了兩下,很沒骨氣嚥了咽口水,實在是被這女人的美給驚呆了。
秦漫彤同樣喫驚了一把,可看到男人那副表情,氣得她在男人腰間軟肉狠狠轉了兩圈。
“嗷,疼,疼啊……”張逸倒吸了兩口涼氣。
“怎麼?你還知道疼啊?她很美是吧?有我美嗎?”秦漫彤似笑非笑盯着張逸,語氣很是埋怨,有種喫醋的意味。
“嗯吶,她是很美……”
張逸剛剛說完,他就看到自家老婆那陰沉下來的臉色,嚇得他連忙改口:“不過嘛,在我心裏,你依舊是這世間最美的女神老婆……”
“是麼?你確定沒騙我?”秦漫彤被誇得眉開眼笑,心裏美滋滋的。
“我哪會騙你啊?”
張逸翻了翻眼睛,他繼續眼睛發直盯着那位輕紗女子。
這時,那位小祖宗忍不住來了一句:“小師叔,你說她會不會是那位夢中女子?”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了,一定是了。
這世間能有如此容顏的女人,唯有那位夢中女子!
她不會真是夢中女子吧?
一時間,張逸也不敢確定,可心裏已經認定這就是他苦苦來找的夢中女子。
黑毛雞表情愕然,看得那叫一個目瞪雞呆,喃喃道:“好美,真的好美,小雞能見到她,是小雞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可惜了,真的有些可惜了,她本體要是小母雞該有多好啊。”
“……”
衆人簡直就是一陣無語,恨不得給這隻雞兩拳。
這隻雞怎麼老是惦記着小母雞?
輕紗女子笑容和熙,她目光很複雜的看向了張逸,繼而又看向了道正淳,這般說道:“傳說中的金烏聖人,沒想到你還活着……”
“你…你是?”
道正淳驚呆了,他瞳孔劇烈猛地一縮,爲何覺得這女子有點熟悉呢?
等等!
這世間除了她,還會有誰這麼傾國傾城?
天啊!
她居然沒死,她還活着,就在塔中世界!
此刻,道正淳已經猜測到了輕紗女子的身份,他滿臉驚恐,心中悚然而震撼。
昔年,荒古主神爲了她,不惜在天庭殺進殺出,斬殺諸天神佛。
那一戰,可謂是真正的血流成河!
然而,那一切,皆是爲了一個女人,就是眼前的輕紗女子。
嗡!
剎那間,遠處的虛空一陣轟鳴,幻化出一個鳳霞披冠的絕色女子。
不是別人,正是隱藏在暗處的女帝。
此刻,隨着女帝的出現,周圍塌陷的虛空,漸漸地歸於了平靜。
女帝目光幽幽盯着輕紗女子,一臉的喫驚,不可思議道:“你還活着?不,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瘋婆子,千年沒見,沒想到你還活着……”
輕紗女子目光復雜的看向女帝,淺淺笑道:“很可惜,當年那把匕首,終究是無法封住你的執念!”
“你……”
提起這件事,女帝氣得實在是不輕,她深吸了口氣,哼道:“你死了,你已經死了無數歲月,如今只剩下的,只是一縷殘念罷了,怎麼?你還在等他嗎?可惜,真的可惜了,他已經死了無數歲月,你不可能等得到他了……”
說着說着,她癲狂的笑了起來。
可她還沒笑多久,輕紗女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
“不,你錯了,我已經等到他了……”輕紗女子輕聲迴應。
什麼?
此言一出,女帝嬌軀一顫,她震驚的喃喃道:“不,這不可能,他已經死了,死了無數歲月,你豈會還能等得到他?”
“這是真的,我們相識這麼久,我爲何要騙你呢?”輕紗女子嘆息道。
女帝先是一愣,然後癲狂的質問起來:“他在哪?告訴我,他究竟在哪裏?”
“唉,千年過去,沒想到你連他都不認識了。”輕紗女子搖頭輕嘆,這般說道:“當年,你想要嫁給他,不惜穿着婚服在這兒等待千年,可惜,他來了,你卻已不認識……”
不認識?
女帝聞言微微一愣,她好像有些聽明白了,繼而看向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從輕紗女子這些話中能聽得出來,荒古就在這些人當中?
等等!
荒古那傢伙不是已經死了嗎?
難不成,他當年是詐死的?易容成別人的樣子來到了這裏?
她的目光在衆人身上一一掃過。
“你別看老夫,老夫可不是你的男人。”酒葫蘆老者灌了口酒水,撇撇嘴說道。
“你也別看我,我也不是……”斗笠老者臉皮一抖,沒好氣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