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就是你的家!”
南宮錦表情變得很複雜起來,她彷彿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在這裏玩耍的一幕幕。
她很小就被南宮家族送到了這裏,與張綏是青梅竹馬,無憂無慮的生活着。
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早已物是人非……張逸也能感受到南宮阿姨此刻的心情,他深吸了兩口氣,推門進入了四合院。
四合院裏面到處都是雜草叢生,足足有成年人這麼高。
“跟我走!”
南宮錦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她拉着張逸就往前走,推門進入了一間屋內。
屋內的傢俱都還在,桌面上佈滿了厚厚的灰塵,到處都是蜘蛛網。
想必張綏當年離開張家之後,這裏就已經沒人住了。
“我們打掃一下吧!”
南宮錦建議道。
“好!”
張逸同意了下來。
趁着天色還不算太晚,他們把這間屋子打掃了一下,足足花費了兩個小時。
夜幕降臨,這間屋子也終於被打掃乾淨了。
“咦?”
張逸驚咦一聲,目光被牆上的一幅畫給吸引了過去。
他把那幅畫取了下來,發現畫中是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
這是誰的畫像啊?
也就在他納悶的時候,南宮錦從屋外走了進來,看到張逸手裏拿着那幅畫,她眉開眼笑的說:“你能認出他們嗎?”
“我又沒見過他們,我怎會認識?”
張逸滿臉苦笑,不過很快,他皺眉道:“不知道爲何,我感覺他們好像很面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咯咯,那就是你父親和我小時候的樣子。”
南宮錦掩嘴輕笑道。
“啊?”
張逸有些傻眼了,他仔細看了兩眼,好笑道:“南宮阿姨,沒想到你小時候這麼可愛啊……”“那是,也不看看你南宮阿姨我現在多漂亮?”
南宮錦哼唧了一聲。
“咦,我老爸小時候也太冷酷了吧?”
張逸表情有些詫異。
從這幅畫的畫像看得出來,父親小時候眼神很冷酷,樣子也很冷酷。
“冷酷?”
南宮錦聞言首先是一愣,隨即好笑道:“你仔細看看,他那叫冷酷嗎?”
“啊?
不是冷酷是什麼?”
張逸一愣。
“他那是生氣呢!”
南宮錦好笑道。
“生氣?
我老爸幹嘛要生氣?”
張逸一臉納悶。
南宮錦猶豫了一下,語出驚人:“他被我欺負哭了……”什麼?
老爸被南宮阿姨給欺負哭了?
張逸有些傻眼了,他再仔細看了兩眼,發現老爸眼角下還有淺淺的淚痕,就像是哭過之後畫上去的……不是吧?
南宮阿姨會不會太彪悍了?
連老爸都被她給欺負哭了?
張逸看向南宮錦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古怪起來。
“怎麼?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南宮錦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哼唧道:“你也別拿着那幅畫愣着了,趕緊去廚房弄喫的去!”
“都這麼多年了,廚房還有喫的?”
張逸把那幅畫重新掛好。
“我去鄰居家弄了點喫的。”
南宮錦舒服的靠坐在一張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我去!你不會去偷吧?”
張逸大喫一驚。
“誰說我偷了?
你找打呢!”
南宮錦兩眼一瞪,沒好氣的哼道:“我小時候在這裏長大,認識幾個鄰居有什麼奇怪的?”
額……聽聞此言,張逸覺得還蠻有道理的。
“去去,我累得快困死了,你快去弄喫的!”
南宮錦不耐煩的揮揮手。
張逸蛋疼得要死,老實的來到廚房弄今晚的晚飯。
時間飛逝。
喫飽喝足之後,他點燃一根香菸,打算在祖宅裏到處走走。
南宮錦累得快困死了,她也沒跟上來。
這片祖宅佔地還算蠻大的,有很多的建築物。
如果是在外面,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了。
普通的張家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房屋?
歷經幾十年的風吹雨曬,又沒人打理,還能保存得這麼完好。
逛着逛着,他就看到前面有一棟上着鎖的房屋。
嗯?
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他這片祖宅房屋很多,但上鎖的卻沒有幾間。
這裏像是花園,附近沒有建築物,唯獨這間獨立的房屋上了鎖。
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寶物?
想到這裏,張逸快步來到門前,掏出勾魂刀砍了上去。
鐺!那破舊的鎖應聲而碎。
嘎吱!下一刻,張逸推門而入。
他擡眼往裏面瞅了兩眼,一下子就震住在了門口……是靈牌位!這間屋子裏,擺放着許許多多的靈牌!每一塊靈牌都有一個名字。
張逸擡腳走了進來,打量着這些擺放很整齊的靈牌位。
他看到了老爸的靈牌位,以及老媽的靈牌位,還有祖祖輩輩的,唯獨沒有他爺爺的靈牌位!爺爺沒死!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這……”張逸眼神環顧着四周,發現這間屋子很乾淨,沒有一絲灰塵,更沒有那種蜘蛛網!這裏常年有人在打掃!會不會是爺爺?
他心中又驚又喜,沒看到爺爺的靈牌位,意味着爺爺還在世上!咻……突然,外面傳來一陣破風聲。
“誰?”
張逸豁然轉身,他立馬就衝了出來。
下一刻,他就看到一條人影翻牆跑了出去……“站住!”
張逸人影一閃,連忙追了上去。
當他翻牆出來的時候,哪裏還有那人影的影子?
剛剛那人,到底是誰?
南宮錦很快聞聲而來,她一臉疑惑:“臭小子,你剛剛大叫什麼?”
“我剛剛看到有個人潛入進來了,很可惜沒能追上。”
張逸面沉如水。
嗯?
聽聞此言,南宮錦也覺得很是奇怪。
這裏怎麼還會有人潛入進來呢?
“南宮阿姨,我看到了很多靈牌位。”
張逸忽然說道。
“你都看到了?”
南宮錦有些詫異,她輕嘆道:“我本來打算明天再告訴你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去給你爸媽他們上柱香吧!”
“嗯!”
張逸跟南宮錦又回到了四合院。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張逸很早就起來做了個早餐。
他們等了一上午,依然沒有見到張忠義那老傢伙。
“老前輩怎麼還沒來呢?”
張逸急得在原地團團亂轉。
“張家高層既然已經讓你進來了,遲早都會見你的。”
南宮錦安慰他一句,指着前面的院落說:“這裏到處都是雜草,我們處理一下吧?
這段時間,我們恐怕都要住在這裏了。”
“好!”
他們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把這棟祖宅裏裏外外都打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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