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見凡事都要自己奮鬥,否則就連喫口飯都難。”
姚纖秀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對夏如嫣投以一個尷尬的笑。
“像姐姐這麼聰明又好命的人畢竟是不多,所以妹妹這不正是來向姐姐請教來了嗎”
夏如嫣淺淺地嘆息了一聲:“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出生的條件跟我完全不相上下,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你想想看你手裏的條件其實真的算是一張王牌了,只不過這些問題卻是出在你自己的身上,可得好好反思呀”
夏如嫣見她神色十分沉疑,便歡快地笑了笑。
“其實妹妹也不必想多了,本宮只不過就事論事,其實本宮指的並不真的就是你的問題,只不過你拿了別人的錯誤懲罰你自己,所以讓人看了心疼罷了”
姚纖秀愣了愣,笑意盈盈道:“哪有呀姐姐說的話挺有見地,只不過妹妹天資愚鈍,所以自己感到黯然傷神罷了”
“哎何必自苦自憐呢這一切原本就不是你的錯,難道你還要繼續拿別人的惡毒來懲罰你自己嗎”
夏如嫣呷了一口茶之後,眸底裏的光芒卻顯得越發凝重了。
“依我看呀你其實就是心太軟了所以纔會允許別人如此沒有底線的傷害你,你可知道一個女人的生命裏到底什麼最重要嗎”
她抿嘴笑了笑,神色黯然一沉,語氣間亦是充滿了心疼的愁意。
“恕妹妹愚鈍,實在是不懂。”
姚纖秀悶悶不樂的迴應了一句之後便不再多言。
“呵呵既然這樣,那就讓本宮來告訴你吧”
夏如嫣睨了她一眼,故意把話挑明瞭說。
“其實,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富貴,不是名譽,也不是地位。”
頓了頓話頭,她仍然是暗暗地睨了姚纖秀一眼:“最重要的是看心上人愛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呃”
姚纖秀原本是想說什麼,然而脣齒微微張了張,話到嘴邊卻又欲言又止。
“呵呵姐姐啊其實我現在腦子裏時常會冒出一個念頭來,我感覺我的心上人怎麼越來越不像是麟王了呢我最近也倍感疑惑呢”
夏如嫣一聽這話,忽然神色激動了。
不過她很快又迅速的恢復了臉上那訝異的神色,接着她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噢既然你的心上人不是麟王,那那說明你以前都是少不經事,所以一時衝動嗎”
姚纖秀略有所思道:“也許是的吧雖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不過我覺得既然現在發現了這個問題,那麼總歸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夏如嫣的神色陡然下沉,眉目間也陰雲籠罩,樣子看起來顯得尤爲嚇人。
“姐姐”
她自言自語的靠着密道的牆邊行走,手上的火把照耀出的光芒也顯得忽明忽暗。
“這金葫蘆無論如何我也得想辦法找到,因爲事情非同小可,也就只能鼓起精神試一試了。”
夏凌月想到這裏便又將手裏的火把換了換手,她的神色顯得略略怯懼。
“這個密道也真是長呀繞來繞去怎麼也看不到盡頭”
她手執火把,神情高度拘謹。
“我只想說這個地方還真是挺挺後悔一個人來的呀”
夏凌月面露怯怯之色,特別小心。
“早知道的話我就該找個人陪同了。”
夏凌月一想到這裏,心裏瞬間就更後悔了。
“但願我能夠堅持下去吧阿彌陀佛”
她想到這裏時,眸子裏竟忍不住泛起了陣陣淚影。
“我不能退縮沒有靠山的人一定要靠自己”
夏凌月一邊爲自己打氣,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念佛。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請求佛菩薩護佑我度過這次難關,保佑我找到金葫蘆啊”
她越唸佛心裏倒是越平靜了許多。
“”
忽然,她的腦海裏又傳來那個低語的聲音:“你真的想知道金葫蘆的下落嗎”
想到這裏,夏如嫣不覺暗自在心裏啐了他一口,她心裏的恨瞬間便像螞蝗一樣無限的膨脹。
“呵呵現在你也不過是因爲在那邊長期找不到身爲男人的安慰感,所以纔來想起我的好了。”
她想到這些直覺得胃裏一陣陣不停涌動的酸水令她難以抑制。
“哎愛妃呀你怎麼一說到點兒感動的事就總是難過呢怎麼會如此多愁善感呢難道你們女人都這樣嗎”
夏如嫣聽了他這話,頓時火上澆油了。
“呵呵呵呵”
她忽然不笑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讓瀛王看不出到底是幾個意思了。
“呃愛妃呀你這是怎麼啦爲什麼一會兒感動一會兒生氣呢”
瀛王立刻就不淡定了,心裏的疑惑也如暗潮一般涌動。
“沒、沒有啦”
她瞪着眼盯着瀛王的臉,眼神裏分明在噴火,而瀛王卻以爲她在深情地注視自己。
“噢那是怎麼啦難道是本宮想多了嗎”
夏如嫣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過多說話,以免控制不住內心的怒意,所以她只是默然不語的點了點頭。
“哎愛妃呀本宮何嘗不是跟你一樣呢本宮也真是想你想的太累了”
他輕輕地淺嘆一聲便把夏如嫣的頭輕攬過來,緊緊地抱住她,緊的快要令她窒息了。
“呃”
夏如嫣卻並沒有吱聲,而是持續沉浸在她的心事裏。
“哼現在對我說這些話已經晚了,想你爲了妘賤人是怎麼待我的,到了今天你給我的話卻是你們女人都這樣嗎”
她想到這裏內心的火焰便噴涌的越發肆虐了,卻就是狠狠地咬緊牙不說半句話。
她在心裏暗暗地罵了一聲,怒火便消退了些許。
“愛妃呀你終於想通了嗎”
瀛王見她身體鬆懈神色柔和了一些,便又問道。
“嗯”
她側了側脖子只默默地點了點頭,卻仍是不作聲。
“噢”
瀛王撫着她的額際,眼裏的柔情越發濃烈了。
“愛妃呀”
他在她耳畔輕輕地呢喃低語,溫熱的鼻息噴到她的耳邊,一陣酥麻的觸電感立刻傳遍全身,令她腦袋裏一片空白,頓時失去了知覺。
“愛妃呀”
瀛王把嘴貼在她的耳旁一邊低語輕喚,一邊將手從她的肋旁穿過,並伸進了她胸前的敞口之處。
“啊”
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令她完全無力招架。
接着,瀛王將她抱起以後穿過幾層紗幔,把她輕輕地放到了老檀木牀頭上。
“我哪裏傻了我看你們明明就是在嫉妒,就是不想看我幸福我姚纖秀跟一個男人是一個男人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出嫁,連姬皇都欽定了,你憑什麼反對呀我看你一定是腦子進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