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說說看吧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麟王乾脆停下來故意看她怎麼說了。
夏凌月想了想,仍是欣喜若狂。
“我現在最高興的不是因爲你說的那些關於別人冒充你的話,我高興的事情是你終於不是別人臂彎裏挽着的那個始亂終棄的薄倖之人所以,當我知道了這個真相之後,突然感覺全世界的任何事情一概都不重要了愛怎樣都可以。”
麟王瞬間啞然失笑,他嘆息着直搖頭。
“真是搞不懂啊到底是爲什麼你的思想總是這麼奇怪呢”
夏凌月瞬間黑臉了,她眉頭一沉。
“那是因爲你傻啊”
麟王愣了愣,一臉無辜:“怎麼無論我說什麼,都是我不對呀”
“呵呵因爲你傻啊”
“哎我的天”
麟王打趣兒地嘆息了一下之後,忽然迴歸了先前的正題。
“不過話又說回來呀我總會感覺你做事太沖動了,這樣很容易授人以柄喲”
“好吧我承認我對於你這件事情很衝動,但我絕不承認我做事都這樣那是因爲你是我孩兒的爹,否則我纔不會管你是誰呢”
夏凌月說到這裏的時候仍然是憤憤不平,不過見到她生氣了,麟王也就不再提這件事了。
“你以後要注意分辨僞麪人,否則一不小心就着了敵人的道兒了,這個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呀”
麟王說到這裏,不覺沉沉嘆息了一下。
“我怎麼分辨那些是什麼什麼人呀我只知道誰得寸進尺故意對付我了,我就想剁誰”
她斬釘截鐵的話讓麟王渾身汗毛兒突然一緊,他慌忙說:“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是不是說姚纖秀那天拽着另一個看起來像我的人呀”
“沒錯呀她就是拽着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而你卻傻愣在一邊一言不發,分明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提起這件事,夏凌月已經氣急敗壞到了極點。
“哎呀那不是我呀看你氣成那樣,你傻不傻啊”
麟王緊蹙眉宇,神色卻是哭笑不得的樣子。
“那我怎麼知道那不是你呢”
她狠狠地瞪了麟王一眼,臉色陰沉。
“所以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情,以後看人真的要注意啊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深陷泥沼了,總之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不要過早去點破這些全套,明白嗎”
麟王說着這話的時候,眼裏的神色也顯得格外焦灼。
“噢可是,這僞麪人裝的那麼像,我到底要如何去注意呢再說了誰又能時時處處的注意呢就比如我現在面對的是你,我又怎麼能肯定你不是僞麪人呢”
她說起這話的時候,眼裏的神色顯得異常忿然。
“要分辨這件事,唯有一個辦法所以這也是我今天約你前來祕談的目的”
麟王說到這的時候,雙目炯炯有神的注視着她。
“好吧你說說怎麼防範呢”
“俗話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所以當你在遇到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觀察,尤其是一些反常之處更是可以細細琢磨出漏洞,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注意觀察一個人的耳朵,每次看到一個人的耳朵的時候都要做個有心人。”
“那那你說說看吧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麟王乾脆停下來故意看她怎麼說了。
夏凌月想了想,仍是欣喜若狂。
“我現在最高興的不是因爲你說的那些關於別人冒充你的話,我高興的事情是你終於不是別人臂彎裏挽着的那個始亂終棄的薄倖之人所以,當我知道了這個真相之後,突然感覺全世界的任何事情一概都不重要了愛怎樣都可以。”
麟王瞬間啞然失笑,他嘆息着直搖頭。
“真是搞不懂啊到底是爲什麼你的思想總是這麼奇怪呢”
夏凌月瞬間黑臉了,她眉頭一沉。
“那是因爲你傻啊”
麟王愣了愣,一臉無辜:“怎麼無論我說什麼,都是我不對呀”
“呵呵因爲你傻啊”
“哎我的天”
麟王打趣兒地嘆息了一下之後,忽然迴歸了先前的正題。
“不過話又說回來呀我總會感覺你做事太沖動了,這樣很容易授人以柄喲”
“好吧我承認我對於你這件事情很衝動,但我絕不承認我做事都這樣那是因爲你是我孩兒的爹,否則我纔不會管你是誰呢”
夏凌月說到這裏的時候仍然是憤憤不平,不過見到她生氣了,麟王也就不再提這件事了。
她揉着額角神色凝重,眼神遊移。
“能想起來就對了,只怕你左耳進右耳出,讓嬤嬤我說了也白說”
林嬤嬤說着又揉了揉沉沉地眼皮,哈欠聲也是連續不斷。
“我倒是覺得你應該順着源頭尋找根本的癥結所在,要不然別人給你的答案也只是猜測而已,很難作爲一種十足的根據。”
林嬤嬤的話讓她又是不覺頭大,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明說了。
“其實我就是看見那些奇怪的事情,每次都會被嚇得半死,可是每次嚇得我拼命逃命的時候,卻猛的醒過來發現竟然又是一場夢魘,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感覺啊甚至很多時候我都懷疑我自己是不是病了。”
夏凌月說着說着不禁隱隱地眼起了泛淚花,林嬤嬤也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出言安慰是好。
“哎其實嬤嬤有些實話特別想告訴你,就是不知你能否受得了”
林嬤嬤嘆息一聲,神色黯然落寞了。
“不知嬤嬤怎麼總是對我說三分話呢難道我就那麼不可信任”
見她這麼說了,林嬤嬤也就瞬時釋然了許多,隨即娓娓說道:“其實你說的這種情形,可能是從小就被人在你的內心根植了一種魔咒。”
“魔咒”
夏凌月聞言,神色愕然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是呀這不過你自己感覺不到而已,並且爲你內心根植這個魔咒的人一定是你覺得最信任的人”
林嬤嬤的話令她頓時恐慌了,她一把拉住林嬤嬤問:“你的意思難道是指”
“沒錯倘若不是她從小在你的衣食起居里做過手腳的話,這種類似癔症一樣的夢魘怎麼會憑空出現呢”
夏凌月聽了林嬤嬤這話,臉色瞬時蒼白,她僵直的眼神充滿了一陣陣呆滯的不解。
口裏喃喃地念叨:“不可能這不可能”
林嬤嬤輕輕地撫了撫她的手,又沉沉地嘆息一聲:“其實你想不到的事情可真是多着呢只不過嬤嬤一直擔心你會受不了,所以才守口如瓶”
“不可能這一切絕對不可能”
她神色一陣凝重,頭搖的猶如一隻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