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不是我你,你也真是的”她喝完鄰一杯酒之後,已經有一抹桃紅的微醺飛上了面頰。
“哎算啦咱們不提那些吧一定要好好地聊聊家事,不醉不歸啊”着,她又舉着酒樽幹上了。
“大皇兄啊這些年你可還好聽你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不是爲了給我們找個皇嫂啊哈哈哈哈......”
興許是因爲兩杯酒下肚的緣故,她的話也開始慢慢地多了起來。
“哦”
夏凌月見他神情不對,便故作不知。
雖然她故作不知,但她的眼神卻也暗暗地往他剛纔看過的地方睨。
“啀爺啊我覺得風挺大,吹的我額頭直髮疼啊”
夏凌月邊邊伸手去關窗,麟王神色凝重了。
“啀可是”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了。
“哎呀我就是覺得頭疼,看來是真的吹不得風了。”
她不由分就將窗戶拉上了,在拉上的一瞬間她冷冷地向大榕樹上那個人影投去了一個凌厲的眼神。
“爺啊咱們還是回裏屋去吧”
她扶着麟王的膀子,不由分的拉着他往裏屋走。
“爺啊走吧妾身爲你按按去”
她粉面含羞,聲音也突然間嬌媚了許多。
“可是”
麟王滯留在窗前,向窗的方向伸了伸手。
“哎呀走了啦”
她一把拽過麟王伸出的手,直將他往裏屋拽。
“哼竟然跟我來這套”
夏凌月在心裏暗暗地罵了一句:“看來這夏如嫣還真的利用起了她,真是矯情”
接着,她回頭瞟了一眼麟王,手裏緊緊拽住麟王的膀子,也是拽的越發緊俏了。
“爺啊最近妾身又從老嬤嬤那裏學來了一手揉按的好技法,您今可真是有福啦保管你渾身舒服”
“其實要坐上一個什麼位置這本身就是有定數的事,富貴榮華的享受原本就是一場人間大夢,有人覺得精神的享受便是登上至高無上的地位,有人覺得人生的意義在於名利得失的成敗,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要得到去僞存真的豁達,那樣才能助於你看清楚眼前的事情,以至於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平靜的心情而不被其中浮躁所奴役。”
鈴郎的這番話又在夏凌月的腦海裏迴盪,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問道:“我只是覺得我有些力不從心了,麟王對我的心思似乎已經有了動搖之意,倘若麟王不與我齊心協力的話,勢必會被奸人算計,這樣一來我又該如何是好呢這個諾大的皇宮裏除了麟王還有誰可以信任倘若連麟王也被夏如嫣一黨妖孽擾亂了心緒的話,我在這皇宮裏還有何存在的意義呢”
夏凌月一三嘆之後,鈴郎卻不知如何迴應,於是便保持了片刻的緘默,不過她很快又嘆息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麼纔好,其實人類的想法真的太複雜了,以至於總是瞻前顧後,總是畏首畏尾,總是得失心超常,哎”
見她沉默不語,鈴郎便起身上前去與她相對而坐,眼神裏的深情轉而成爲了一種責備之意。
“你知道嗎其實當你不知道的時候,我都一直在默默地掛念着你呢”
夏凌月疑惑的眼神顯得有點兒緊張。
“鈴郎,你能告訴我爲什麼我被困在這裏嗎好多時候我真的很討厭現在的,如果不是這個困住我的話,我哪裏會如此身不由己的在這個毫無人情味的皇宮裏整提心吊膽,倉皇不安而艱難度日呢”
鈴郎嘆息了一下:“六道里的衆生又能有誰會完全掌握得了自己的處境呢只不過別饒苦沒告訴你,即使告訴你了,你也未必會放在心上罷了比你活得難的人其實真是太多太多,起碼你還算是星宿下凡”
“難怪我在倚霞殿裏初次遇到姚纖秀的時候會發生那些荒誕的事情,難道難道這件事情跟喬允有關”
麟王蹙眉凝重的神情又令夏凌月惶惑了:“你這是怎麼了”
麟王故作淡定道:“沒什麼,也就是想起了喬允”
他沉沉嘆息道:“很多事情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要是能有更好的辦法的話,也不至於那麼多年一直都在臥薪嚐膽了。”
夏凌月嘆了嘆:“有遠慮必有近憂啊”
“也不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不過時機未到,你手裏現在不就握着一些夏如嫣的把柄嗎這件東西的用處可大可,往大的可以把夏如嫣辦成階下囚,所以我想她的狂傲囂張一定是會收斂一些的。”
麟王呵呵一笑,帥氣的貝齒閃耀着剔透的光澤,眉眼之間的笑意盈盈顯得他的臥蠶眼越發深動了。
“誰跟你生一對呢我就是我,我是舉世無雙的星斗”
“我也沒要把她接過來一起住,我只是想對她好點兒,彌補心裏的歉疚”
麟王有點兒歇斯底里,不過他的話卻讓夏凌月暗暗明白了,姚纖秀恐怕是已經讓他動了心。
“既然如此,那麼臣妾悉聽尊便”
她要就轉身跨出門按耐住淚眼朦朧的心情,沿着蜿蜒廊道而去。
麟王看着她遠去的背影,不禁長嘆了一聲。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看到她心裏就是挺難受。”
窗外忽然起風了,吹落了一樹繁花。
夏凌月眼含淚影,淺嘆了一下。
“也罷啦那臣妾就幫你把她接過來一起住吧”
“我也沒要把她接過來一起住,我只是想對她好點兒,彌補心裏的歉疚”
麟王有點兒歇斯底里,不過他的話卻讓夏凌月暗暗明白了,姚纖秀恐怕是已經讓他動了心。
“既然如此,那麼臣妾悉聽尊便”
她要就轉身跨出門按耐住淚眼朦朧的心情,沿着蜿蜒廊道而去。
麟王看着她遠去的背影,不禁長嘆了一聲。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看到她心裏就是挺難受。”
窗外忽然起風了,吹落了一樹繁花。
門外的銀杏樹也隨風晃盪,讓風的聲音在初春的朦朧裏竟也顯得格外清晰。
“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本王的促織可是華陵城裏獨一無二的佼佼者啊怎麼會屢戰屢敗”
瀛王一時下不來臺,但是又不好言而無信,於是他怒髮衝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鬥敗的蟋蟀就這麼活活慘死了。老太監也只好撅着嘴奉命將麟王從樹上放了下來。
看到瀛王一干熱漸行漸遠之後,夏凌月皺着眉頭掃視了麟王幾眼,憐憫的搖了搖頭。
“哎你看你好可憐吶下次可注意了,千萬別再犯錯,要不然可沒人救得了你了。”
她着從手腕上脫下了兩隻宮鈴鐲塞進麟王的手裏,由於當時的麟王蓬頭垢面看不清楚真面目。
“做奴才可真不易呀哎其實呢,我這做大姐的也不易,雖然是嫡出長女可惜娘死的早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呀哎不提也罷雖然這兩個鐲子不值幾個錢,就當是我送給你拿去喫頓飽飯吧”
“哦原來是御林軍裏的統領又換人啦那這樣一來魏將軍也該是告老還鄉去看了吧也好,起碼也算是還好”
春香聞言瞬時接話道:“魏將軍可不是喫素的角色,怎麼就會如此輕而易舉善罷甘休呢”
她的話瞬時就點醒了姜貴妃。
“既然如此,那就是你知道丟玉佩的人是誰了嗎”
姜貴妃的話讓她瞬間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