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還是起來走走吧!”
她坐起身向窗外張望了一眼,只見茂林間一羣羣雀鳥撲騰而去。.biquge
“麟王,難道真是緣盡了嗎?”
踱出門檻,她的內心一陣陣隱痛在黯然涌動。
“倘若真是緣盡也好,就當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都是花言巧語吧!但願往後餘生你能爲你今天的選擇不後悔…………”
她矗立於初春的涼風裏,仰首望着天,內心的委屈像一團堵在心口上的巨石,一點兒有一點兒直往下沉,隱隱泛起的淚花也漸漸奪眶而出。
她想起了麟王曾經對自己信誓旦旦說過的話,還有這段孽緣初次相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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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站在廊道邊手扶雕欄,仰望着被高高懸掛在樹幹半空中的麟王,寒風中麟王瑟瑟發抖的孱弱身子顯得淒涼無助。
那時的她身型嬌玲瓏,如滿月一般稚氣未脫的嬌嫩面頰上半是玲瓏剔透半是嬌美純淨。
“你又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過街鼠?”
姬磐瀛的臉上露出狂妄不屑的眼神,隨即脣角上揚露出了滿滿的輕蔑之色。
“按理說我還得叫你一聲哥哥呢!怎麼?該不會是初次見面你這做哥哥的就要對妹妹演上一段六親不認的戲是嗎?”
夏凌月說着漸漸地走出廊道,下了臺階之後徑自向着梧桐樹下邁過去。
“你是誰?本王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既然你自稱本王妹妹,那麼準是想跟我拉攏關係吧?呵呵呵呵!你們這種聰明本王早就見識過啦!還是少來爲好!”
瀛王長袖一揮,滿臉的傲嬌之色越發狂妄。
“要不這麼吧!看來哥哥你也是爽快人,那我就不妨直說了吧!你可知道夏王?”
夏凌月故作神祕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兒怯意,但是旁邊的瀛王從就生性多疑。
“夏王?!!!”
姬磐瀛一聽這個名字當即就愣住了,隨後他故作鎮定的樣子。
“原來你是夏侯府裏的粗使丫鬟啊!我當誰呢!”
瀛王的神情顯得更爲不屑了,接着轉過身去正打算不理她。
“嗌…………要不這樣吧!哥哥…………”
夏凌月盯着一旁的促織,兩眼放光的樣子有點兒神祕。
{}/ “這個我是可以斷定的,一個人無論她易容術多麼高超,倘若沒有注意掩飾自己的體味的話,這個還是非常容易判斷出來的,就拿林嬤嬤來說吧!當時我進了夏侯府裏的客堂房,看到柳妃前來招呼我,我還真的以爲她就是柳妃呢?想不到說話間,無意的近距離接觸之後我才發現了她的祕密,我就納悶兒了呢!我還在想爲什麼我當時那樣說她,她都仍然是無動於衷呢?”
“你怎樣說她?”
麟王蹙眉沉思,好奇心卻像瞬間開啓了籠門的鳥兒,迫不及待的想飛。
“我呀!我當時說她做過的那些瞞天過海的缺德事,如此偷情呀!把跟下人生的孩子轉嫁給夏王呀!包括她的女兒夏如嫣與孃家表哥在野蒿地裏偷情之後,懷了種轉嫁給瀛王呀!我就覺得甚是奇怪了,爲什麼我當着她的面挑破了這些事情之後,她竟然並不是特別生氣,雖然嘴上找藉口掩飾是掩飾,但是她卻並不特別抓狂。所以我就覺得這簡直是奇怪了!依柳妃的性子來說,她應該非常強悍,甚至強悍到抓狂的地步!”
“噢…………還這樣的呀!”
麟王凝眉琢磨了起來。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呀!不料夏王出現了,看樣子像是找她來的,不過夏王只是遠遠地朝着我們這邊的客堂房的方向走過來而已,他並沒有出聲招呼我們,所以柳妃她也並沒有覺察,噢!不是柳妃,應該是林嬤嬤,所以林嬤嬤並沒有察覺夏王正躲在客堂房的門外靜靜地偷聽。
“呵!你就斷定林嬤嬤不知道?”
麟王揹着手,冷笑了一下,擡頭望向窗外的天空。
“你的意思是……………”
夏凌月揉着額角,臉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
“也許這本來是一場事先設計好的戲,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麟王說到這裏時候,脣角隱隱地牽扯起了一抹冷峻的弧度。
“難道…………哎呀!糟啦!”
夏凌月突然疾呼一聲,瞬間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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