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種官員惦記上。
要是得罪了。
那幾乎就沒有什麼可能再在比較大一點的城市之中做生意了。
即便是離開了京淮城。
外面也有的是人想要巴結那個官員。
給他臉面，對張家出手。
可以想象得到，以後張家的日子不好過了。
“你動的手？”
衛老夫人冷不丁聽見這麼一句，看着自己的孫兒。
此刻的衛舒剛剛牽着小姑娘進門。
從旁邊的茶壺裏面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小姑娘。
讓小姑娘坐在旁邊捧着小口小口的喝。
他才又是自己倒了一杯。
打算一口氣灌下去些。
然後就聽見了自己的親祖母說了這麼一句。
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把自己嗆着。
您可真是親祖母。
什麼髒水黑鍋都直接往你孫子腦袋上推。
衛舒扯了扯脣角，有點無語。
“我像是做那事的人嗎？”
“就你？”衛老夫人哼了一聲，“我看你就沒有不敢做的事情。”
衛舒：……
“我還真沒來得及出手。”
“那就說明我對你的認識還是比較準確的。”
衛老夫人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立馬笑了一聲。
忽的又是皺了皺眉頭。
“那張家的小公子，是不是對瓷瓷起什麼壞心眼了？”
衛舒稍稍點頭。
冷笑了一聲。
“可不是，說是要把瓷寶綁回去，放在自己宅裏，給他們招好運呢。”
那邊的楚瓷放下茶碗。
小小的舉了舉自己白嫩嫩的小手。
表示自己也想要擁有話語權。
低聲的開口。
“綁不走的。”
她能把他們都打暈。
然後把鍋都推
到衛舒頭上去。
恩，畢竟某人親口說的，以後就算是她翻天，他也給兜着。
她記性可好。
都記着呢。
不會忘的！
“有我在，當然綁不走。”
衛舒明顯沒有理解到小姑娘的深層含義。
哼了一聲。
轉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腦袋。
“張家那小少爺……怎麼知道的？”
衛老夫人的眸子微微沉下去。
已經這麼一大把年紀了。
精氣神卻依舊是很好。
說這話的時候，還帶着點不怒自威的態度。
“當初不是有一晚上，瓷寶剛來，我帶着瓷寶出去了。”
衛舒說起這事來的時候，也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帶着點懊惱。
“當時不知道。”
然後小姑娘的運氣實在是好的不像話了。
就這麼暴露在那幾個公子哥的眼裏。
“以後還是得你當家了，舒兒，以後你得照顧着妹妹，反正現在生意場上的事情你也都參與，適當的敲打敲打他們，別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往外說。”
“我知道。”
衛舒點了點頭。
那可是呢……
以後他會好好照顧妹妹的。
衛舒斜着脣角笑了笑。
帶着點隨意蔫壞的氣息。
反正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而楚瓷低頭。
看着一邊表面上一本正經跟他祖母說話的傢伙。
實際上手在桌子下面正捏着她的手指玩。
捏過來捏過去的。
捏完一遍又一遍的。
也不嫌煩。
最後還是楚瓷被捏煩了。
反手掐回去。
衛舒輕嘶了一聲。
揚了揚眉頭。
還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