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爲什麼姐妹倆就是對了一個視線的功夫，現在的情況就一下子變得這麼微妙。
但是多年以來在楚瓷面前護着楚秀琉的習慣，再加上之前將楚瓷送到j市這邊來上學，就是因爲楚瓷差點將楚秀琉從樓梯上推下去。
心中已經給一個人定了性，自然別人三言兩語改變不了的，楚母眉頭微微皺着，語氣有些兇並且不耐煩。
楚瓷停住腳步，扭頭看向楚母，眼底涼薄的讓人看着發憷。
“對了，既然楚女士剛纔那麼問了，那我倒是要問你一句了，你說你就是這麼教養我的？倒是讓我聽聽你到底是教養我什麼了？”
楚瓷再次擡腳逼近一步，歪着腦袋，亞麻青色的髮絲滑落下來，落在她白嫩嫩的小臉上。
她脣上塗了一點點橘紅色的脣彩，那脣瓣因爲思量微微嘟起來的樣子格外的可愛。
楚瓷跟楚母長得更像一些，而楚秀琉則是更像父親。
在楚瓷這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時候，楚母不免的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是教我楚家的孩子該要有楚家的樣子，不要給楚家丟人，還是教我楚家的孩子考的卻不是全班第一名，一點都不像姐姐那樣，你怎麼會這麼笨，應該不是我親生的吧？對了，爲此您還專門去做過一次dna檢測……”
楚瓷擡手點着脣角，看着面前臉色有些蒼白的楚母，脣角再次彎了彎，“您應該都還記得吧？其他的，我倒是不知道你們兩位一星期估計也跟我見不了一面的人還教過我什麼了。”
“我……”楚母頓了頓，顯然是有些動搖，就這麼看着面前的楚瓷，恍惚之間通過面前這個小姑娘的身影看到楚瓷剛剛到她腰間的時候的情況。
那個時候楚瓷還小，一張包子臉可討喜，最是喜歡追在她後面團團轉，但後來到底是……
以前的畫面還沒有在腦海之中放完，楚母就見面前這個小姑娘眼底沒有多少情緒，繼續將自己剛纔想要說的話說完，“對我而言，這隻能算是養，不能算是教，養而不教罷了。”
“小妹……”
楚秀琉看着楚母的表情忍不住的再次開口，略微有些急促，顯然是想要打斷兩人之間的對話，卻是被矮了她半頭的楚瓷先一步的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那力道有些大，壓的人有些痛，楚秀琉下意識的低呼了一聲，然後順着楚瓷的力道低下了腦袋，與楚瓷那雙眼眸對上。
那眼底略帶幾分冷然，似乎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中的樣子，讓她忍不住的微微瑟縮了一下。
“還有你，首先，跟男同學同居，我否認，但是有男朋友這件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們，是，我就是交了男朋友，要我分手，只有兩個字給你們，我，不。”
楚瓷一字一句，“還有我對於楚家沒有什麼幻想，你也不必費盡心思將我襯的比你差勁，我看起來有那麼好欺負，有那麼蠢？”
楚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低低的呵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