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已經讓寇薇引發,那位富商在還不到一個小時內,便被暗殺在家中。.biquge”徐靈兒念着短信。
他倆坐在徐仙道的座駕裏,倒不怕這位臨時司機能向外透露,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是徐家“六甲”裏的領導者之一,並且徐風塵也異常熟悉,高中時,經常去接送他上下學。
“凡事小心。”她囑咐了一句。
徐風塵畢恭畢敬的應是。
五年前的徐家風波,這位女子的心臟部位中了一劍,幸虧那位武夫刺偏了,若不然,她已然沒命。
她的名字很好聽,秋來,沒有姓,是徐仙道年輕時收養的孤兒,秋來一直將徐風塵當做親弟弟,徐家的很多事情便是由秋來調查給遠在海外的徐風塵,同時,秋來更爲隱祕的身份,則是天庭的外部成員。
徐風塵伸了伸懶腰,“安竹是秦樓傳媒復興的重要一招,我現在還不相信能在接你的時候,遇見她,而且衍生出這麼多事。”
“說明我歐氣滿滿!”徐靈兒笑道。
徐風塵看了眼她的膚色,“的確如此。”
他靜下來仔細想了想哪些步驟存在差池,聯繫到君橙問他,獨自照顧裴徽羽有沒有壓力?
君橙笑道,醫院很平靜,沒有任何危險。
徐風塵想想也是,h市的人民醫院還真不是什麼人都敢下手的。
君橙和唐康平兩人是天庭內部成員中,排名靠前的殺手,與徐風塵關係緊密,很多次任務,他都是帶着這兩人前去完成,可謂是嫡系中的嫡系,所以他對兩人倍加信賴。
讓他們先陪裴徽羽回華夏是經過天庭高層商議的,一則是能保護瘋子萬無一失,二則瘋子康復後,兩人也能形成對徐風塵的助力,果然所料不錯,兩人幫了徐風塵很大的忙。
“對了,你問一下,梳理外部成員和內部成員的事宜做的怎麼樣了?”徐風塵說道。
徐靈兒點點頭,詢問過後,說道“還差四位就完成了。”
“師父,天庭接下來該怎樣發展?”
徐風塵對此早有眉目,“不能放棄國外這塊大蛋糕,我們天庭奮戰五年纔到如此地位,而華夏這部分,我打算將天庭融入進徐家當中,每個人擔任關鍵的職位。”
“那麼誰來負責國外的各項運作呢?”徐靈兒疑問道。
“你有什麼想法?”
“可以留下一位高層成員,再提拔數位內部成員。”徐靈兒所說的想法很穩,天庭如此纔不會產生不必要的動盪。
徐風塵笑道“可行,我再考慮一下吧。”
徐靈兒嘟起嘴,“反正我要留在華夏。”
“這是肯定的,爺爺很看好你。”
到了醉生夢死酒店,徐風塵下車時對秋來輕聲說道“三叔、四叔有任何可疑的舉動及時跟我說。”
“‘六甲’有人在盯着,放心吧風塵。”
“嗯。”
進了酒店的門,徐風塵在想,要不要乾脆將錢四爺是幕後黑手的事告訴蘇易。
思來慮去,他便打算先壓一壓,等個好機會再告訴蘇易。
……
徐慶文緊張的坐着,桌子上擺着各式各樣誘人小喫,他卻沒有絲毫胃口。
徐風塵,能將徐晃以及徐右打倒的徐家繼承人,這讓徐慶文更加堅定投靠在徐風塵一邊的決定。
徐家傳承多代,除了緊密的血親,沾親帶故的族人已然不能維繫着家族的前進,只會因爲各自的利益相互提防、出賣。
他是徐家一支旁脈的高層,五年前徐家遭遇圍剿,收下了信息集團旗下的五家子公司,眼下,這五家子公司被他越改越亂,全都在勉強生存着,不過,其中有家是特效製作公司,倒是爲他賺了些錢。
方平主動聯繫到他時,徐慶文心裏別提多慌亂了,謹慎的觀察是否被徐右的人跟蹤,臨出門,他還讓助理爲他化了妝。
由此可以看出,兩脈的徐姓族人不是鐵桶一塊。
門敲了敲。
徐慶文乍然驚悚,暗道,難道是徐右發現我了?
他緩緩站起,從貓眼裏看見徐風塵站在門外。
隨即打開門,臉上堆滿笑,“徐少爺,您可來了。”
“坐坐坐。”
徐風塵笑道“徐叔說哪裏話,您是長輩,我是晚輩,不必如此客氣。”
“進來吧,我呀,早就想與風塵侄子一醉方休,我看今日倒是個很好的機會。”徐慶文巧言如簧,只是語氣裏的緊張暴露他並不像表面上看着的雲淡風輕。
徐風塵關上門。
來之前,他讓徐靈兒先回房間了,這丫頭死活不肯,最後朝着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徐靈兒才乖乖的回去。
有句老話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徐風塵覺得放在徐靈兒的身上正適用。
“聽聞徐叔好酒量,大侄子正想領教領教。”
“哈哈……好!”
兩人勾肩搭背換到房間裏的餐桌。
徐風塵瞄着那張小桌子上的點心沒動,杯子裏的水也不在冒着熱氣,心知徐慶文此時心裏打鼓的厲害。
有八道菜,主要是當地的菜品。
滿上酒。
徐慶文一飲而盡,“徐叔好多年沒見你了,覺得親切,先喝一杯,風塵侄子隨意。”
徐風塵偷笑,明明前段時間兩人剛見過。
他不願意和徐慶文拖拖拉拉,拿了拿酒杯,又放下,開門見山道“徐叔知不知道徐右出賣徐家的事?”
徐慶文心裏咯噔一下。
嘆了口氣。
自顧自滿上酒,又是一口喝下。
“實不相瞞,我知道。”徐慶文苦澀說道。
徐風塵點點頭,“徐叔請說。”
他拿起筷子喫着菜,心緒平靜,儘管等這一天等了五年,然而真到了此時,他竟然無浪無波。
“五年前,嫡脈受到重創,我家裏也有數位長輩遭到暗殺,權力轉交到我的手上,一天,哦,那時到了風波的末尾,徐右找到我,說是聯合我這一脈趁機從嫡脈手裏搶些產業充足自身,還列舉了種種好處。”
“風塵你是知道的,我這一脈向來與嫡脈同進同退,雖然長輩們故去了,但我依舊不願意答應徐右。”
“然而,差不多一月後,徐右設宴召集了兩脈的高層,他說,他已經搶到了嫡脈三分之一的產業,念及血親,要分享給我們,徐右是另一支脈的領頭人,他們自然一一同意,表現的喜不自禁,問及我時,迫於壓力,只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