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塵之前就聽謝春花說,羅賀的靠山是位教導主任,從慕容安福嘴中聽來居然還有一位副校長,怪不得,羅賀如此作風還能在師大穩如泰山。.biqugev
“舅舅,你知道我們的輔導員謝春花的家庭背景嗎?”徐風塵問道。
慕容安福笑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祝蕊她們也是很好奇,謝春花開的起法拉利f430,家世絕對差不了哪裏去。
蘇言然慫恿道“慕容老師,我們都很好奇的呀,你想想,我們輔導員跟了我們三年,早就有感情了,關心一下她不過分呀!”
慕容安福點點頭,“告訴你們也可以,但是記得,別四處流傳。”
“放心吧!老師,我們拿徐風塵的人品作保證!”蘇言然笑眯了眼。
“你們背過一首詩嗎?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慕容安福拿捏着紅酒杯,說道。
徐風塵猛地一滯,謝春花是謝家的人?
祝蕊奇道“不可能吧!慕容老師,王謝兩家是多久之前的大家族了,難道兩家一直傳承了下來嗎?”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謝春花所出身的家庭,的確曾向華夏言道,他們是烏衣巷謝家的支脈,且就在h市裏生活。”慕容安福笑道。
慕容這個姓氏也是不得了,曾在華夏曆史上有過一段輝煌的過去,只是傳承至今,家族遠避海外就是了。
徐風塵沉思,說道“一個姓氏的人口如此之多,某些人跳出來說些驚人的話,也情有可原。”
“我記得在華中一帶,還有一位朱姓人說他們是明太祖的嫡系後人,過了這麼多年,科技再先進也檢測不出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乾脆任由他們自己覺得吧,我們樂樂就好。”
慕容安福搖搖頭,“風塵不知啊,謝春花的家族,拿出了一本完整的族譜,自三國到今時,天衣無縫。”
“謝春花的父親曾邀請我去檢測,我跟幾位滬地的知名學者欣然前去,一番討論下,謝家的族譜與史冊記載相差很小,細節方面更是做的真實,如果是假的話,那也足夠以假亂真了。”
鬱桐花笑道“那也比不上我們魯地的孔家。”
慕容安福抿了口紅酒,“的確如此,孔家流傳至今,是一個奇蹟。”
“世界四大文明古國,華夏算是唯一一個保持文明較爲完整的國度了,華夏人在海外對故鄉兩個字是依戀的,就像是百多年前,捐款捐物,海外華裔作出了很大的貢獻。”徐風塵道,在國外五年,這也算是他對華夏的心裏話。
慕容安福自是同意,他年輕時毅然決然的回到華夏,便是有對華夏文明的迷戀和好奇一方面原因。
一頓飯下來,蘇言然感覺長了不少見識,徐風塵與慕容安福的談話,引經據典,且見多識廣,每句話說出來,往往能令人陷入思考的地步,多與此種人交往,對自身的成長有很大的好處。
飯後離別。
慕容安福從停車場開出了一輛很普通的轎車,要送徐風塵四人回去。
徐風塵哪敢讓慕容安福送啊,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是與三個女生處在同居的狀態,指不定會想入非非。
“不用了舅舅,我們四個再在街上逛逛,您先回去吧……”徐風塵婉拒道。
慕容安福想了會兒,“行,你們注意安全。”
等他走後。
“我們去哪?”蘇言然問道。
剛出了下午那一檔子事,她的確有點不敢回公寓。
徐風塵說道“去醉生夢死酒店吧,這家酒店的保安措施還是挺不錯的。”
攔下一輛出租車,到了酒店,徐風塵要了一間總統套房,刷的是蘇易給他的銀行卡。
恰好能供四人一人一間臥室。
蘇言然也是第一次住如此奢華的房間,東摸摸細看看。
“徐風塵,你是真有錢啊!”鬱桐花震驚道,她坐在沙發上,軟糯舒適,打開佔了半個影視牆的電視,恍然在夢裏。
祝蕊已經和周錦枝把歐洲近乎所有的總統套房住了個遍,她保持的很鎮靜,甚至還覺得,不如xg的那座能夠俯視維多利亞港的總統套房好。
徐風塵哈哈一笑,“今晚過後,我就跟你父親報銷房間的錢。”
蘇言然白了他一眼,“徐風塵,你可真夠小氣的。”
拉開陽臺的門,游泳池的四周鋪着花卉,再向外走便是一人多高的欄杆,欄杆外是全防護的防彈玻璃,之所以選住在總統套房,是因爲它擁有專用的車道、進出口和電梯,並且真有殺手來襲的話,由此離開的交通線路暢通又安全。
鬱桐花找出了一堆零食,招呼祝蕊坐在她身邊,“姐妹,今晚多虧了你,來,這都是犒賞你的!”
祝蕊哈哈直笑,“你有時間的話,我教給你些防身的簡單招式,絕對好用,碰見騷擾你的鹹豬手,打死他們!”
“說定了啊!不許反悔!”鬱桐花開心道。
兩人旋即仰躺在沙發上一人一包零食,看着電視劇享受起來。
徐風塵與蘇言然站在陽臺上,從此望去,一眼過後,盡是浮華錦繡。
“你怎麼做起了這一行?”蘇言然雙手放在欄杆上,腦袋側枕着注視着徐風塵。
徐風塵說道“還要理由嗎?”
“當然,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應該有理由的。”蘇言然輕笑道。
“可能是爲了活命吧。”徐風塵幽幽說道。
蘇言然沉默不語。
這是個很好的理由,令人無可反駁。
夜深了。
祝蕊和鬱桐花一人挑選了間臥室。
徐風塵打開冰箱拿出了一瓶冰啤,坐在沙發小口小口喝起來。
祝蕊推開臥室的門,回到沙發旁,小聲問道“那個世界是個什麼樣子的?”
她自小習武,傳給她武藝的人,畢生的夢想就是到門檻內看一眼,可惜他到死都沒有能去親自瞧瞧,所以這也成了祝蕊的一個執念,她想在有生之年去門檻內看一看。
徐風塵想了良久,才緩緩舉起酒瓶。
酒瓶的高度在祝蕊的胸前。
徐風塵放開手。
酒瓶直直掉地。
祝蕊一眨不眨。
而酒瓶快要摔在地上的時候,徐風塵的腳尖輕輕點了一下酒瓶的底部,酒瓶瞬間不可思議的直直往上重又飛到他的手裏,握住,往嘴裏倒了一口酒,問道“明白了嗎?”
祝蕊搖搖頭。
“你離門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等你的境界到了,自然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