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蕊微微瞥了瞥頭。.biqugev
那位躲在暗處監視四人的中年男人進到餐館,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
徐風塵與蘇易掛斷電話後,把手機交給祝蕊,說道“你去付錢,密碼是六個零。”
“我來吧。”祝蕊起身去了櫃檯,將午飯錢結了。
等她回來,徐風塵道,我們回學校去吧。
在四人走出飯館的時候,中年男人丟在桌子上五十塊錢,不理端上來的飯菜,也跟着出門了。
蘇言然今天穿了一件針織的毛衣,粉紅色,俏皮可愛,她蹦着跳着挽起徐風塵的臂彎。
“你覺得尷尬嗎?”徐風塵側頭問道。
蘇言然笑說“還好啊,哎呀,我一個精緻的豬豬女孩都不覺得不好意思,你大男人尷尬什麼?”
鬱桐花在旁幫腔,“就是呀,我家言然英雄本色,敢愛敢恨,徐風塵你能攤上她,上輩子絕對是拯救世界了。”
“那可真要了我的命!”
“你說什麼!徐風塵!”
“哦,我的意思是三生有幸,這個富貴來的太突然啦!”
“本大小姐國色天香,能挽着你,是給你天大的榮幸。”
進了校園。
監視四人的中年男人止步在門外。
回到教室的期間,徐風塵故意落後蘇言然一步,悄聲對祝蕊說道“去把尾巴解決掉。”
祝蕊悄悄點下頭,隨意找了個機會,轉身走向校門口。
蘇言然中午吃了不少東西,坐在座位上直喊撐。
徐風塵笑道“我給你揉揉?”
蘇言然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不行!”
女人真是一個記仇的生物啊。
快要上課的時候,祝蕊回來,用短信將中年男人的情況發給徐風塵。
“解決了,沒問出有價值的情報,他是一家安保公司的職工,有人通過互聯網匿名讓他監視蘇言然和你。”
徐風塵看了一遍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下午的四節課乏善可陳。
倒是周乾給徐風塵打了個電話,跟徐風塵提到,那個曾監視寫字樓的眼線一直未再出現。
徐風塵告訴他,一定要保持警惕。
周乾信誓旦旦的說,請青帝放心,鑑於最近不太平,他讓裝修的工程隊加快了裝潢的速度,完工的時間能大大提前。
第四節課結束,蘇言然酸溜溜的問道“今晚你還出去嗎?”
“不出去了,你是想今晚陪寢嗎?”徐風塵打趣道。
蘇言然笑若玫瑰,“我陪寢又怎麼了,得看你有沒有膽子動手動腳。”
徐風塵頓時一陣無語。
四人下了教學樓,一個男生突然截住徐風塵,說道“你就是徐風塵吧?”
徐風塵點點頭。
“有人在後門等你,還說今天你不去指定會後悔的!”男生說完就混進人羣走了。
蘇言然說道“會不會是羅賀帶人來堵你了?”
祝蕊認同道“十有八九。”
“我們快從正門走吧,羅賀是老師,以他的斑斑劣跡都沒有被學校開除,絕對是有背景……”鬱桐花焦急道。
她所說的,正是班裏的同學想的,謝春花跟學校反映了多次,羅賀不僅沒有受到影響,還代表師大參加了多個活動。
徐風塵看向正門,有幾個可疑的身影在晃盪,像是黑車司機在拉客,然而並沒有看到他們對路過的學生說什麼話做什麼舉動,反而在觀察着校內,彷彿在找人。
既然他們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師大門口,定然是有依仗的,自殺式襲擊徐風塵經歷了不少,那都是一羣被徹底洗腦的瘋子,已經不能再稱之爲人了。
爲了蘇言然的安全考慮,徐風塵說道“走,去後門。”
鬱桐花還要說話,徐風塵笑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好吧。”
四人朝後門走去。
一路平安無事。
蘇言然似是覺察到了徐風塵的嚴肅,心知可能又遇到殺手了,羅賀倒在其次,殺手纔是對四人最大的威脅。
祝蕊斷後,蘇言然和鬱桐花一左一右在徐風塵的身旁。
下了一場秋雨,樹木的枝丫露了出來,枯葉像是雪花般紛紛揚揚的跳到校園小道,路得兩邊是水漬,一些枯黃的葉子泡的脈絡清晰。
師大的學生不喜歡走後門,後門的兩邊是堆放着的垃圾桶,並且還有一座停車場,路就那麼寬,往往車駛來,學生們就得去兩邊躲。
四人出了後門,沒有發現異常,但是轉角,街道的一邊或站或蹲着八位青年,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一看到徐風塵霎時呼啦啦快步走過來。
羅賀就在八人其中。
今天的羅賀,穿的“花枝招展”,以他自己的審美來說,這算是時尚,儘管飽讀詩書多年,然而對時尚的追求還是永不停歇。
徐風塵主動站出來,問道“這麼巧啊,羅老師!”
羅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徐風塵你是三歲的小孩子嗎?我叫人讓你走後門就走後門。”
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徐風塵哦了一聲說道“原來那位學生是羅老師的傳信兵!”
“當然是我言傳身教的學生!徐風塵,你讓我當衆出醜,今天我就讓你出血!”羅賀面貌扭曲,恨恨說道。
徐風塵好奇問道“羅老師,如果我從正門出來你會怎麼做?”
羅賀聽後,哈哈大笑,“幸好你遇上了我,如果你遇到了我安排在正門的人,徐風塵,我想想你現在會是何等慘樣?嗯……是肚子裂開一個大口子?或者脖子斷了半邊?還是心臟被刺了個透心涼?”
“你倒是聰明,竟然讓我誤會了。”徐風塵笑道。
羅賀一愣,不由自主問道“你誤會什麼了?”
徐風塵當然是誤會,在正門鬼鬼祟祟的身影是暗殺蘇言然的殺手,原來是羅賀安排準備對付徐風塵的人。
他環視了下週圍的情況,示意祝蕊保護好蘇言然,千萬不要出現他在對付羅賀,那些真正暗殺蘇言然的殺手趁虛而入。
身爲天庭的外部成員,祝蕊雖然沒有參加過那些危險的任務,但也經歷了很多場面,對暗殺極爲熟稔。在殺手的世界,一句流傳多年的話是如此說的,殺手永遠最瞭解殺手。
徐風塵輕輕鬆了一口氣,既然排除了正門那幾個人的危險程度,他打算活動活動手腳。
“羅老師,不知道你找來的這些人身手如何?”徐風塵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