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華夏百年前動盪的年代,從冀地一個古墓出土,多方流轉之下被一位大不列顛的富商買去,後來,富商無故橫死,古劍在他家中失蹤,再現身時便已是二十年後,在蘇富比拍賣行以一百萬英鎊讓神祕買家拍去。.biquge
之後的故事天庭並未調查得出,徐風塵只是知道,1980年古劍重在法國出現,現今由一個黑手黨家族收藏,而徐風塵兩年前出行一個任務時,與這個黑手黨家族產生了點小摩擦,隨即他就對這柄華夏的古劍有了想法。
他回華夏的前夕,令剩下的天庭高層將古劍弄到手。
實沒料到,竟因爲古劍和僱傭兵組織黑曼巴結下了死仇。
古劍長曰三尺六寸,青銅鑄就,劍身紋絡繁複華麗,曾有很多歐洲學者苦苦鑽研華夏史冊,對古劍的來歷竟然一無所得。
而黑曼巴襲擊天庭高層的前夕,瘋子他們便已經成功得到了古劍,並將之存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正是先黑曼巴一步,他們纔會襲擊我們,企圖從我們的手裏把古劍搶走。”元君虛弱的說道,“九頭蛇被我和九尾狐打成了重傷,他也得老老實實躺在病牀上一段時間。”
“好好養傷,華夏還有一大批的棘手事情等着你來處理呢。”徐風塵說道。
元君沉吟片刻,沒有接徐風塵的話,說道,你一定要萬事小心,華夏比國外還要兇險。
徐風塵望了一眼在盯着他打電話的蘇言然,笑着說,放心吧元君,以我的身手,除非是宗師級的高手親自來殺我,尋常的人接近我只是送命。
周錦枝接過電話,“讓你擔心了,風塵。我沒事的,其他的事情就不說了,你記住,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在華夏便自由了,隨便沾花惹草,哼!後果你很清楚!”
徐風塵應答不斷,只要是周錦枝提出的要求,他全都同意,只要周錦枝安心養傷。
然後,他給那位金雀花教堂世俗情報組織的大佬去了一個電話,說,此事結束後,待天庭衆人安全到達華夏,會給他“一點小心意。”
他哈哈大笑,說,天庭的徐青帝什麼時候如此客氣了,不必了,算是把以前欠天庭的人情還上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徐風塵回到餐桌上。
蘇言然眯着眼睛注視着徐風塵。
“你的業務還挺繁忙的嘛!”
“哪裏,哪裏,都是些交好的朋友。”
“說,你揹着我偷偷摸摸做了哪些見不得人事情!朋友?啊?徐風塵,你難道……”
“出櫃了?”
蘇言然表現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
聲音挺大,隔壁幾桌的人紛紛看來,目光裏的意味複雜難明。
徐風塵異常淡定,只是輕輕飄了句,“別瞎說,寶貝,我要是出櫃了,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啊!我殺了你徐風塵!”
蘇言然放下筷子,張牙舞爪的撲向徐風塵,好不容易制服了突然發狂的蘇言然,徐風塵看到不遠處有兩個男生緊緊依偎在一起,一人還情深深的說道,親愛的,我們的感情遲早會讓世人接受並羨慕。
徐風塵低下頭,應付起嘴前的飯。
果然沒了繁殖的慾望,同性之間纔是真愛。
鬱桐花也注意到了,臉紅的跟蘋果一般。
“下午有個聯誼會,你去嗎?”祝蕊笑意濃郁,問道。
“你們三個都去?”
“當然,聽說,大學城公認的幾個校草也會去……”蘇言然嘿嘿笑着說。
徐風塵瞥了她一眼,扒着飯,“我去啊,爲了保護我家言然不被居心不良的人拐走,必須去。”
“別吧徐風塵,爲什麼這句話從你嘴裏我覺得反胃、噁心啊?”
“可能我是你的保鏢吧,爲了蘇老兄的晚年幸福生活,得替他照顧好女兒!”
“行,徐風塵,你狠!”
“謝謝誇獎,你或許不知道我的代號吧,徐青帝,你翻牆去外網查查,可謂是如雷貫耳,我能成你的保鏢,倘若讓國外那些名媛知道了,都得痛心疾首,羨慕死你!”徐風塵說的半真半假。
祝蕊好笑的瞧着蘇言然的反應。
“哎呦!徐風塵啊,你竟然還是個吹牛的高手,你爲什麼不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呢?”
徐風塵嘴角含笑,不再說話。
蘇言然的表情放鬆下來,沒有了上午的沉重嚴肅。
喫完飯,四人在師大的校園裏遊逛散步。
樹底下的長椅上不乏有小情侶擠在一塊,你儂我儂。
男生擡頭瞧見徐風塵被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圍在中間,低頭看着躺在懷裏皮膚黝黑相貌普通的女朋友,不禁在心底怒吼,爲什麼世間男子,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怨天尤人沒用,這位男生吻住女朋友的嘴,自我開解道,閉上眼睛,晚上關上燈,還不都是一樣的,莫非那些女神的身體構造與衆不同,是妖魔鬼怪多了其他物件?
快到上課前,四人去找謝春花請了一下午的假,理由自然是聯誼會,謝春花想都沒想,在請假條上大筆一揮就同意了,還叮囑道,一定要在聯誼會上努力表現自己。
聯誼會定在h市外語大學裏,四人步行過去,用了將近半小時。
路上徐風塵和蘇言然互相拌嘴,誰也不肯多讓一步,也讓四人之間的氣氛活躍。
外大的校園相比於師大來講,小了不少,雖是根據入學統計,師大與外大在女生數量上驚人保持一致,但兩個學校裏處於“弱勢”羣體的男生,不約而同皆稱讚,質量上外大的女子要勝出一籌。
跨進校門,徐風塵便打量着來來往往穿梭在柏油小道上的女生,的確姿色不錯,懂得穿衣,也知道該如何化妝才能把自身的優勢發揮出來,簡直是爭奇鬥豔,百花怒放。
“喂,別看了,你身邊的三位女孩子不好看嗎?”蘇言然嗔怒。
徐風塵神神在在說了句,“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瞬間腦袋捱了一巴掌。
“我收回這句話,家花香味撲鼻、美豔不可方物。”
蘇言然嬌羞,“誰是你的家花啊?”
“你呀。”
“哎呀,你去死吧,徐風塵!”
又捱一巴掌。
聯誼會的地點在外大女生宿舍前的咖啡店裏。
四人到了的時候,咖啡店已經人滿爲患。
幸好咖啡店的面積足夠,在店內空出了一大片地,進門的左手邊擺放着一次性杯子和飲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