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被徐風塵說出口,着實把黑狼的這些僱傭兵給驚到了。.biquge
黑狼的組織形式並不像天庭那般外部成員和內部成員涇渭分明,更像是一鍋粥,高層分別帶領着不等的人數,比起天庭,黑狼內部混亂、無序,狼主是他們共同的領袖,所有人直接聽命於狼主。
這便是典型用錢堆起來的僱傭兵組織,黑狼成員良莠不齊,什麼樣的水平都有。
徐風塵提出用一千萬買自己的命時,在屋子裏的黑狼成員才感到震驚。
他們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昂貴”的任務,沒想到一個錢袋子主動送上門,實在是把他們高興壞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一位黑狼的女成員吐出一口煙霧,驚駭的問道。
徐風塵彷彿快被嚇尿褲子了,帶着哭腔急道“千真萬確啊,我家一千萬還是能出的起的,我說,能不能把槍拿開別指着我的腦袋,萬一擦槍走火了,一千萬可就沒了啊!”
大漢回頭看了其他同行一眼,見他們興奮的點點頭,便關上保險,把手槍插回後腰。
“快給你家裏打電話。”其他人都圍過來,像是在看稀有動物一般注視着徐風塵。
徐風塵擡着頭掃了下他們的眼神,個個放光,裏面皆是貪財。
徐風塵似是想起來了什麼,“哦,哦,我記起來了,早上我爸給了我一張卡,裏面好像就有一千萬……”
“嗯?怎麼會?我不信,哪有帶着一千萬到處亂跑的?你在撒謊!”
“真的啊,我爸說讓給我表叔送過去,這不,路過南天門大街,我想來玩玩,就來了嘛!”
“拿出來!”
“好好好!”
徐風塵趕緊把帶着的銀行卡交出去,這張卡是蘇易送給他的,卡里面確實有一千萬。
大漢登上銀行網站,“密碼?”
“123456。”
“真有一千萬!”黑狼成員不禁激動的驚呼。
徐風塵低低一笑,擡起頭來問道“我能走了嗎?”
“走吧!記得,如果你敢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嘿嘿,當心你的小命!”
“好的,沒問題,我絕對守口如瓶,今天我就當做了個夢,明天就忘了!”
“趕緊走!再耽擱一秒鐘,槍走火了,可就怪不得我。”
徐風塵拉開鐵門,關上。
面對着房屋,徐風塵眯着眼睛在想,黑狼的人腦子可真是夠小的,也不知道在南美出現的那批人在黑狼組織裏屬於什麼地位?
重推開鐵門。
還在高興的他們,全都盯向徐風塵,納悶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徐風塵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我給你們一千萬,你們有回饋給我的東西嗎?”
“哈哈……這小子瘋了吧?還跟我們要禮物?你以爲這裏是百貨市場,搞促銷啊,你再廢話,我請你喫槍子。”
徐風塵笑道“那我不走,從小到大我就喫過一次大虧!”
自顧自的進了屋,把鐵門關住,令人瞠目結舌的是,他還挺用力的,似乎把門關緊些,待會誰也別想走掉!
黑狼成員頓時凌亂了,咋回事?不是放過他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是覺得家裏的錢太多了,還是不想活了?
“你……”有人蹦出來一個字。
徐風塵無賴道“今兒個,你們必須給我點東西,抵消掉我送給你們的一千萬,如果沒有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咋遇見了個傻子?”
“瘋子,瘋子比較適合。”
“殺了?”
“殺了吧。”
赤着上身的大漢一臉懵的掏出手槍,打開保險,瞄準徐風塵的眉心,“走不走?”
“不走!”
“行,去死吧。”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大漢覺得懵圈。
徐風塵突兀的向前跨出了一步,好似主動迎上槍口一樣,雙眼緊盯着扳機,右手閃電般的攥住槍身,向下一拉,左手托住大漢的下巴,先是往下捏再使勁向上一擡,大漢悶哼了聲,撲通倒下。
其他人看呆了,一瞬間的反轉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你……”不知是誰喃喃說出。
徐風塵抽動了下鼻子,右手握槍指了一圈,問道“有沒有比一千萬更值錢的東西?沒有的話,你們都留在這兒吧。”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意識一片空白,暗道,徐風塵不是個傻子嗎?怎麼成了頭老虎?
“沒有是吧。”徐風塵獨自陳述。
腳步連動,眨眼間就到了一位黑狼成員的身前,把他的上衣拽下,迅速的包裹住手槍,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槍。
還不等這人痛喊出聲,手臂微擡,槍口頂進嘴裏,扣動扳機。
子彈自後腦破出,釘在地上,響聲、鮮血、硝煙味徹底衝破了其他人的心理防線。
“你……你到底是誰?你要什麼?”
徐風塵站直了身體,整理着微亂的衣服,嗜血笑道“算了,不要了。”
這些黑狼成員本就是亡命之徒,每個人手裏皆或多或少的沾染着人命。
徐風塵活動了下脖子,然後……
砰、砰、砰。
三人倒地。
中彈的部位全是眉心。
活着的人雙腿顫顫,無聲驚喊道,這是從哪裏來的殺神啊!
當然,也有人想要負隅頑抗,覺得他們人數佔優,希冀搏出一線生機。
瞧着撲過來的黑狼成員,徐風塵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乾脆捨棄手槍。
以拳碰拳。
他越打越興奮,能成爲黑狼僱傭兵的人,在個人武力值上,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但跟徐風塵比起來,仍舊是一個天上一羣地下。
三下五除二,房間裏黑狼成員全都昏死躺着。
徐風塵走了幾步,隨手撿起一把槍,方纔打鬥的時候,有人掏出槍,可還沒瞄到徐風塵,就讓他一拳打在太陽穴,直接解決掉了。
繼續用外衣包裹住槍,當做一個簡易的消音器,分別補上了一槍。
處理完,徐風塵在電腦旁邊把他的一千萬銀行卡收起來。
打開鐵門,回頭看了一眼屋子裏橫七豎八的屍體,拍了拍額頭,“忘了跟你們說,我叫徐風塵,天庭的青帝。”
關好門,撇開走廊前的布。
那位青年眼睜睜的注視着徐風塵走到他的身邊,跟見了鬼似的。
“我有那麼可怕嗎?”徐風塵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