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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2章 揹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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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男主角傅靳言,他起初是不滿意的,因爲他覺得傅靳言太年輕,演不出他想要的感覺,但後來看了傅靳言的表演後他倒是覺得,他演都還不錯,是個難得的演技與顏值並存的演員。.biquge

    導演帶着衆主創登臺致辭。

    寧悅便站在人羣中,看着上面星光璀璨的衆人,傅靳言身材挺拔,所以站在人羣中,鶴立雞羣,出類拔萃,和周蜜站在一起,真是賞心悅目,異常登對。

    兩人在電影裏也是扮演了一對親密戀人,寧悅已經聽到有記者在小聲嘀咕,傅靳言和周蜜該不會假戲真做吧。

    有可能哦,你看兩人多登對,簡直是金童玉女的組合。

    寧悅坐在底下看,也覺得周蜜和傅靳言站在一起很是養眼,不過傅靳言那一身冷然的生人勿進的氣質,真的是太孤傲了,也不知道電影裏面那麼多的甜蜜鏡頭都是怎麼拍出來的。

    然後便是衆人剪綵,合影,然後簽名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然後還有關於男女主角的採訪,再沒有人注意寧悅,寧悅總算鬆了口氣。

    見面會結束後還有個慶功酒會,傅靳言想走,但是陳英親自看守在他身邊,讓他想走也走不了,最後只好乖乖跟着去了酒會。

    寧悅自然也得去了,好在她混在人羣中,一點也不顯眼。

    周蜜整個晚上都像連體嬰似得跟在傅靳言身邊,雖說是陳英的安排,但是傅靳言也是十分懊惱,然而當他一轉頭看到寧悅和明浩站站在一起,兩人又有說有笑的,頓時臉黑如鍋底,對周蜜的最後一點耐心也被磨光了,猝然抽回自己的胳,朝寧悅這邊走了。

    寧悅和明浩正說到興致處,胳膊冷不丁被人拽住,手上的酒杯都差點灑了,她急忙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然後看着黑着臉的傅靳言:“你怎麼了。”

    “走了。”

    “現在就走嗎?”

    “怎麼,你還不想走?那你留着吧。”傅靳言說着就鬆開了寧悅的手,管自己往外走去。

    寧悅見狀,和明浩打了個招呼,便匆忙追上了他的步子。

    傅靳言大長腿,走的極快,寧悅一路小跑還追不上他,眼見着傅靳言馬上要到電梯了,她一急,步子邁的大了些,豈料地上竟然有一灘水,她一時不查,一腳踩了上去,頓時整個人往前滑去。

    她驚恐的瞪大眼,如果這樣摔倒,四仰八叉的肯定非常難看,所以情急之中,她完全是本能的抓了旁邊一把。

    旁邊正好是一塊簽名板,因爲她的用力,整塊板上的橫幅都被她扯了下來,還好板的四周是鋼材合計,還有些重量,沒有在第一時間被帶倒,傅靳言急忙跑了過來,但也只能堪堪扶住搖搖欲墜的架子,然後眼睜睜看着寧悅摔倒在地。

    還好,寧悅不是後腦勺着地,整個人側着摔在一邊,但她的腳——

    傅靳言放開那架子過來扶她:“怎麼樣,要不要緊。”

    寧悅在他的攙扶下站起來,她低頭一看,腳踝已經高高腫起。

    她嘗試着腳落地,還好,不能說鑽心的疼,只是有點痛,傅靳言讓她走了兩步,雖然一瘸一拐的,但是:“應該沒有傷到筋骨,只是韌帶有些拉傷了,你怎麼那麼笨呢。”

    寧悅欲哭無淚,這手纔剛好,沒快活兩天呢,腳竟然又受傷了:“我這個月大概水逆吧。”

    事實上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是,誰讓你走那麼快的,可惜她惜命,沒膽子說。

    “……”

    進了電梯,寧悅扶着電梯門喘息,如今這高跟鞋已經徹底成爲她的負擔。

    豈料這時候傅靳言突然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她大驚失色:“你幹什麼。”

    “上來,我揹你。”

    寧悅驚恐搖頭:“不,我可以自己走,那些記者無孔不入,我怕——”

    雖然看不到傅靳言的表情,但聽他的語氣,應該是不悅的:“上來,聽到沒有,要麼我揹你出去,要麼我抱你自己,你自己選。”

    “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有,我把你打暈了抱出去。”

    識時務者爲俊傑,寧悅在心裏鄙視了一把自己的審時度勢,但最後還是乖乖的爬上了傅靳言的背。

    這是三條路里面最安全的一條了。

    因爲怕被人看到,所以她的頭壓得很低,恨不得藏在傅靳言的咯吱窩裏,她柔軟的頭髮不停地在傅靳言的脖子上攛掇着,麻麻的,癢癢的,好像羽毛不停的拂過他的心口,他拖着寧悅雙腿的手下意識收緊了。

    寧悅感覺到了他手上的力量,意識到他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根部,那被他觸碰的地方頓時如烙鐵似得滾燙起來,就連埋在他脖頸間的面色,也跟着燙了起來。

    周文斌已經開車等在地下室,看到傅靳言揹着寧悅出來,詫異閃過眼角。

    不過傅靳言幾乎是將寧悅丟入車內的,他的臉也很紅,但下一秒他就扯掉了領結,扯開了襯衣最上面的兩個釦子,怒不可遏道:“寧悅,你t想勒死我啊,那麼沉。”

    “……”寧悅原本被丟的頭暈眼花的,這會兒只能訥訥道歉,“對不起啊。”

    她的臉也很紅,本來還有些羞澀,這下只剩滿滿的尷尬。

    周文斌見狀,不敢多言,徑直開車。

    雞尾酒的後勁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放在寧悅這兩杯倒的酒量身上——

    半路上,她就覺得酒意上頭,有些暈乎乎的閉上了眼睛,腳上的傷都顧不得了。

    傅靳言之前也喝了一些酒,此時她挨着他坐着,身上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燒得慌。

    最後,他抱着她進門。

    寧悅眼神迷離,面帶緋色,尤其是在這紅色蕾絲連衣裙的映襯下,更是豔若桃李,美不勝收。

    她身體好像沒有骨頭,柔弱無力的靠在傅靳言懷裏,傅靳言喘着粗氣將她放在牀上,她翻了個身,但是衣裙纏着她的脖子,她好像喘不過氣,所以不停拉扯着裙子。

    傅靳言見狀,只好幫忙,從背後拉開了她衣裙的拉鍊——

    昨晚這一切,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偷窺的狂徒,又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虔誠的膜拜着雪白的不帶一絲瑕疵的身體。

    這一個晚上,寧悅睡得很踏實,但傅靳言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寧悅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來,因爲她一腳踹在了牀尾的牀柱上,疼痛令人瞬間清醒,她坐在牀上,看着自己已經高聳如饅頭的青紫腳背,她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她可不是水逆嘛,然而當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時,忍不住拉開睡衣寬大的領子往裏面一看,頓時魂兒都要沒了。

    她她她她的衣服誰給換的……

    昨晚的記憶有些斷片兒了,從上車以後,似乎就沒啥記憶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更不知道自己怎麼換的衣服……

    唯一記得的,肯定不是自己換的,然而這房子裏就只有兩個人,不是她自己……

    她換好衣服無比心慌意亂的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結果屋子裏很安靜,也是,這個時候傅靳言學校有課的,應該是走了。

    看着自己被丟棄在洗手間洗衣籃裏的衣服,還有最上面的小內衣……她無比確定,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所作所爲。

    她頹然坐在沙發上,哀怨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不過一擡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面的藥膏,都是活血化瘀用的,她哀嘆一聲,用力給自己揉了揉。

    坐了好一會兒,等動盪的內心稍微平靜以後,她纔拿起手機,查看了一下昨晚的消息。

    都是關於昨晚的宣傳會的,傅靳言和周蜜的照片佔了全部版面,很好,沒有關於她和傅靳言的照片或者隻言片語。

    她悄然鬆了口氣,看到微信上面多了一個新添加的好友,這纔想起昨天加了明浩的微信。

    明浩,著名編劇,著有多部出名小說,而他的成名作,是寧悅還在讀初中的時候就看過的一本懸疑小說《天機》,明浩這人很低調,一直以來寧悅都認爲他應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纔是,昨天見了面才知道,他現在也不過三十歲,正是而立之年,只比寧悅大了六七歲,所以寧悅讀初中時他也纔不過上大學,但已經一戰成名,這幾年他的作品不多,可每一部問世,畢竟是經典之作,十分暢銷,所以他在業內口碑很好。

    他這些年也參與了一些影視劇的改編,很多的導演和投資商找他,但他這人太挑了,要求精益求精,所以電影問世的時間就顯得格外漫長。

    寧悅的母親一直遺憾她不能學以致用,也不是沒道理的,事實上,寧悅是中文系畢業的,她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長大了當一名普通的語文老師,和孩子在一起,單純,不做作,以她的成績,即便是要去省重點高中當語文老師也是沒問題的,奈何,現實比較殘酷。

    大學的時候她就最喜歡泡在圖書館裏,看了大量的小說,她也嘗試自己動過筆,寫過一個懸疑小說的開頭,但後來就擱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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