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煩……晃來晃去我頭都暈了。.biquge”
蘇憶被男人抱進了臥房,放在大牀上,嘴裏還喃喃抱怨着。
男人失笑,看着她的醉顏,頗爲無奈。
“你真醉了。”
“沒有!”
蘇憶不滿撅着嘴,像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似的,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
男人順勢身子往前一頃,兩人倒向大牀深處。
彼此之間相距不過咫尺,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蘇憶的意識清明幾分,看着容與近在咫尺的俊臉,她怔了怔,眼中多了幾許迷惘。
她應該……推開他的。
可是爲什麼,身體不聽使喚,就像被某種意識操控了般,想要與他更多的親近。
她這是怎麼了?
不等她想明白其中緣由,男人溫熱的指腹輕撫上她的眉目,勾勒描摹。
女人泛着紅暈的臉頰看上去嬌俏無比,這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顏,就在眼前。
“暖暖……”
情到濃時,他情不自禁,俯身吻上她的脣。
頃刻間,蘇憶的大腦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其他。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可最終她還是難以自持地隨着他沉淪。
“唔……”
她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男人緊緊桎梏住她的腰身,指尖捲起她的一縷髮絲,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女人,眸色深深。
幾年未曾經歷過,蘇憶有些難以適應,眉頭緊蹙,手指緊緊抓住牀單,神色難耐。
可很快,她就沉浸其中。
結束時,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女人已經沉沉睡去。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眉目,嗓音喑啞:“你終於回來了……”
屬於他的傅暖,回來了。
……
翌日清晨。
蘇憶睜開眼,意識還有些模糊,大腦處於罷工狀態。
過了好一會兒,記憶才慢慢回籠,這是在她的房間,她的牀上。
她揉了揉太陽穴,腦袋暈沉沉的,還有點疼。
似乎不止是頭,身體和四肢也傳來陣陣痠痛的感覺。
她昨晚幹嘛了?就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醒了?”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
蘇憶還以爲自己幻聽了,她房間裏怎麼可能有男人?
可下一秒她就反應過來——
這不是錯覺!
容與就在她身側,單手支着下巴,目光玩味地睨着她。
蘇憶錯愕,等等……這個男人,怎麼會在她牀上!
愣了好幾秒,她才低頭看了看蒙在被子裏的身子,未着寸縷。
而容與也……
“你……你爲什麼會在我牀上?”
蘇憶瞪圓杏眼,沉聲質問。
男人一臉無所畏懼,反問:“你都忘了,嗯?”
完了!
她的心驀地一沉,他這麼說的意思太明顯,昨夜肯定……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可是,她是絕對不可能在這時候,心甘情願和他那什麼的!
就算有,也一定是他強迫的!
可是任憑蘇憶怎麼去回憶,都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越想越生氣,扯過被子將自己緊緊裹着,離男人遠遠的。
容與沉下眸子,緩緩靠近她,薄脣微掀,字字清晰又攜着幾分誘.惑——
“昨夜,我們意亂情迷,你……”
“不可能!”
蘇憶一點也不想知道昨晚的具體過程,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她打斷男人的話,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雖然警告的語氣十分篤定,可心裏還是犯起了嘀咕。
他說的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昨晚我只喝了一點點酒……不可能醉,更不可能會你說的……酒後那什麼!”
“一點點?”
男人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指向臥房裏,圓形小桌上放着的空酒瓶,語透三分無奈:“整瓶酒都被你喝完了。”
“怎麼會?我完全不記得……”
此時的蘇憶對昨夜的她是否清醒,還真沒底兒。
她對容與的話將信將疑,狐疑地盯着這廝。
“你醉了,當然不記得。”
蘇憶的腦袋依然懵懵的,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酒瓶,又打量着容與不改的神色,不疑有他,信了七八分,就這麼被糊弄過去。
也許真的是……酒後亂性了?
這麼想來也不是沒可能,畢竟他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喝了酒她把持不住也不奇怪。
而且一整瓶酒幾乎都是她喝光的,醉得一塌糊塗,什麼都不記得了很正常。
可眼下也太尷尬了吧!
她和容與……就這麼糊里糊塗的睡了!
偏偏這時候,那廝還湊到她面前,調笑道:“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
“你不許再說!”
蘇憶捂着耳朵不聽他講,面上染了幾分紅暈,這畢竟是她記憶裏的第一次……
“昨晚的一切都是意外,你忘了它,我也會忘的!”
男人眉峯一挑,沉聲反問:“怎麼,一句意外就想不對我負責?”
負責?!
蘇憶張了張嘴,難以置信聽到的話。
“我那是喝醉了,要不然我和你根本不會……”
“哦?”
男人輕笑一聲,不疾不徐道:“我倒是更願相信,酒後的一切行爲都是發自內心,不加掩飾的本能需求。”
“你胡說八道!”
蘇憶羞惱不已,順手將被子蒙到他頭上,趁他看不見的片刻,她翻身下牀,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衝進浴室就把門反鎖。
她的心臟如擂鼓般砰砰直跳。
女人這一系列的反應在容與的意料之中,他拂開被子,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脣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浴室裏。
蘇憶背靠在門上,長舒好幾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跳根本不受控制,愈發快了。
之前她還對人家信誓旦旦地說沒感覺,現在這&
打臉簡直不要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