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嬈一邊說,一邊撐着閻夜冥的肩膀想要逃離,卻在起身的時候,不小心擦到閻夜冥隱藏在西服褲下的猛獸。.biqugev
“嘶……”
閻夜冥倒吸了口氣。
“你怎麼了?”
白姝嬈在聽到閻夜冥的抽氣聲時,身形就已經頓住。
她問着,卻沒有得到閻夜冥的回答。
只見他雙眸緊閉,面色潮紅,眉頭緊鎖,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痛苦。
“閻夜冥?你沒事吧?”
說着,白姝嬈伸手就要檢查他的身體。
卻忘了自己現在正以一個要站不站,要坐不坐的姿勢頓在那裏。
每一下動作都不可避免地影響着閻夜冥的理智。
加上那伴隨着呼吸若有似無地傳進鼻孔的女性芳香,更是在不斷刺激着潛藏在閻夜冥體內的慾望,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閻夜冥恨不得現在就放出那隻野獸,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要她……
白姝嬈並不知道閻夜冥在想什麼,只覺得他整個人的氣息陌生得可怕。
她將這一切歸結爲兩個人不熟悉的緣故。
猶自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她哪裏知道,她此時的姿勢和動作,在閻夜冥看來完全是在故意撥撩他。
“別動!”
終於,閻夜冥騰出一絲理智,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拉到腿上坐好,一手則拉着她的手放到小腹處,讓她感受那隱藏在西裝褲下的昂揚。
那滾燙的溫度,像電流一樣,透過掌心傳到心坎,復又遍至四肢百骸。
白姝嬈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離,卻被閻夜冥緊緊按住,沙啞着聲音說道。
“我被人下藥!忍不了了,你如果不想真槍實彈,就用手幫我。”
“什麼?”
白姝嬈瞪大眼睛,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但見閻夜冥呼吸急促,似乎真的很痛苦,再想起自己上次被下藥,也是近乎理智全無,不由得蹙起眉頭,卻還是有些遲疑地搖搖頭。
“不、不行……我不會……”
而且,雖說他們已經領證結爲夫妻,但歸根結底,不過才見過幾次面而已,說是陌生人都不爲過。
加上她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讓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來給個大男人做這種事,白姝嬈真有些下不了手。
就在白姝嬈思索是不是要去找個有經驗的人來幫忙的時候,閻夜冥已經被藥性折磨到了極致,忍着巨大的疼痛催促道。
“快點!如果你不幫我,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如此明顯的警告,白姝嬈也知道,閻夜冥能在這個時候騰出理智已屬難得,若她再拿喬,恐怕人生中的第一次真的要葬送在車裏了,想到這裏,她弱弱地開口。
“要、要怎麼幫你?”
“將拉鍊解開。”
白姝嬈顫抖的手照做。
“把它掏出來……”
白姝嬈遲疑了下,但還是屏息凝神地將那隻潛伏的猛獸放出來。
“啊!”
即使是在黑暗裏,那侵略性十足的野獸,還是讓白姝嬈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就要逃開,卻被閻夜冥制止。
“別停手,摸它……對……就是這樣……”
在閻夜冥的指導下,白姝嬈上手得很快,漸漸地,看着那個在她手中不斷變大、因她的逗弄而猙獰的硬挺,她竟沒來由的從中得出點樂趣來,手中的動作也愈發的起勁。
只是,凡事都有一個度,任何事情做久了,都有疲倦的時候。
白姝嬈也不例外。
半個小時後,她看着那隻仍舊昂首挺胸,不肯解甲歸田的野獸,終於忍不住哭喪道。
“還沒好嗎?”
“我的手真的好酸……”
“快了……你速度再快一點了……”
閻夜冥正被那小手溫潤的觸感包裹得欲仙欲死,這種銷魂的滋味,讓他貪戀不已,遲遲不肯攀上巔峯,只能出言安撫。
卻被白姝嬈一語駁了回來。
“騙人,十分鐘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白姝嬈嗔怪道,同時憤憤不平地想要收回手,卻被閻夜冥按住,帶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來。
只是,手所能帶來的快樂畢竟有限,加上活動了這麼久以後,白姝嬈的手早已經酸得不想動,速度也漸漸跟不上。
手勁又軟,怎麼也達不到閻夜冥所想要的巔峯……
突然,他扣着她的纖腰的大掌霍的用力,將她整個人提起,岔開的雙腿剛好貼着那一柱擎天,灼熱的頂端抵着她的大腿根。
因爲下來的時候比較匆忙,白姝嬈連衣服都沒有換,此時就是一件睡裙裹着一件外套,底下除了一件內褲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都是空蕩蕩的。
而閻夜冥的拉鍊在她解開後,亦是將野獸一柱擎天地矗在那裏,可以說,兩人除了上半身還穿戴整齊外,底下早已坦誠相待,甚至只要閻夜冥將她的底褲一拉,就可以輕輕鬆鬆地和她完成上次在酒店未完成的事。
白姝嬈雖說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喫過豬肉誰還沒見過豬跑啊!
她再蠢也知道閻夜冥的這個危險舉動意味着什麼,連連阻止道。
“不、不行……閻夜冥!你別亂來……我幫、我幫你就是了!”
白姝嬈奮力地掙扎起來,同時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發軟的手腕愈發的賣力。
可是閻夜冥又哪是她這麼幾下可以打發的,只感覺他腿間的那處灼熱,不僅沒有因爲她的動作而宣泄解脫,反而像吃了藍色小丸子一樣,愈發有昂揚的趨勢。
這個認知讓白姝嬈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紅的是害羞,白的是害怕。
不過這次她學乖了,就算內心的拒絕再多,也得忍着不說。
然而,她的委曲求全並沒有換得閻夜冥的收斂和放手。
在她套弄了幾下都沒能讓閻夜冥獲得解放以後,閻夜冥終於忍受不住,撥開她的底褲,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