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的夫人。”苏瑾延毕恭毕敬。
“在我车旁等我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姚淑佩也不管苏瑾延是谁,只命令他的语气。
“好。”苏瑾延也乖乖的答了。
姚淑佩径直朝楚家走去。
“你是谁停,停别进来”楚家的管家立即将姚淑佩拦下。
主家刚送走了一个老煞星,一家人都还瘫软在客厅了,如今又来了一个不认识的贵客,看开来的车,好像和老煞星上次开的车一样。
和老煞星是一伙的
管家万万不能让主家再受到半点威胁“夫人,您要再往前一步,我马上报警”
“报警”姚淑佩反问一句。
“是我家老头子让你阻拦我不让我进来的吧”姚淑佩说的是谭以曾。
毕竟谭以曾前脚刚走她就来了。
“对”
姚淑佩朝身边的随从使个眼色,随从一句话不说,抬脚将管家踹了个狗啃屎。
还没等他翻身,随从又一脚跺在了他屁股上来回的搅拧。
“哎呦”管家疼的钻心。
这才意识到,主家是真的遭大敌了。
“去禀报你主子,就说他亲家母来了,让他出来接我”姚淑高高在上的呵斥道。
管家倒是有几分骨气“”
“不去踢断他的腰,让他嚎,直到把我那亲家嚎出来为止。”老太太蛮横起来比老头更加彪悍和匪气。
“我去,我去。”管家怎么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法治时代,在自家独门独院内,竟然还能遭受到如此野蛮的殴打。
他一瘸一拐进去了。
客厅内,楚桥梁正在为老母搓胸口,一家人仍然惊魂未定中。
“先生,不好了”管家跌跌撞撞闯进来。
“哎呦”老太太吓的直抽抽。
“干嘛呢一惊一乍的,出去”楚桥梁正有火没地方发呢。
“先生”
“滚”
管家一脸哭丧“外面来了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太,说是您亲家母。”
“苏家”
“一进门就打我,我屁股都快被她打烂了”
“他们把心樱晾在这儿我还没找他们呢,他们竟然先找上门来了,还进门就打人”
楚桥梁把在谭以曾那里受的窝囊气全都发出来了“她哪里是在打你的腚,她分明是在打我楚桥梁的脸打我的脸”
楚老太太“儿啊”
楚慕寒“”爸您不带这么糟践您自己的吧
楚桥梁并没发现自己的比喻多不恰当,只怒火冲天的说“马上报警我倒要看看他们苏家想干什么”
“亲家公,就你这待客之道,你还想把我闺女嫁给我儿韶川”姚淑佩大模大样的自己走了进来。
“谭谭夫人”楚桥梁懵了。
继而软了。
他有一种被人抛空中又掉下来好几次的感觉。
全家人像看瘟神似的看着姚淑佩。
足足十分钟。
在姚淑佩不断的安抚下,楚家人才算缓过气来。
“来,我的准儿媳,到妈这儿来让我看看。”姚淑佩坐在楚家客厅的正中央,皇太后一般威仪无比的看着一脸羞涩的楚心栀。
楚心栀光顾着甜蜜呢。
不敢动。
“过来,让我仔细瞧瞧。”姚淑佩又说了一声。
“快去,给你婆婆看看。”洪宝玲低呵女儿。
楚心栀忸怩的向前走了两步。
“嗯,胯骨挺宽的,适合生养。长得也标志,虽然家世配我儿是有点寒酸,可长得好,懂礼数,又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我老太太没那么多讲究。亲家公亲家母,你们甭理我那个死老头子谭家他主外我主内,这给儿子找媳妇这事儿老不死的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是,是,谭夫人。”楚桥梁点头如捣蒜。
“再说了,这事儿还不都是我儿子说了算嘛”老太太轻描淡写的给楚家人输送了一个信息。
楚心栀听了心花路放。
是呀
只要谭韶川愿意娶她,谭以曾那个老煞星能阻止的了
“栀啊,韶川主理那么大集团公司,每天日理万机顾不上你,作为他没过门的媳妇儿,你得懂事,得有做媳妇的样,知道吗”
“明白的阿姨。”楚心栀的脸上红扑扑,心里美滋滋。
“我今天来的匆忙,也没给儿媳妇带什么见面礼,下次补上。”姚淑佩起身就走。
“不用,不用见面礼阿姨,我不要。”楚心栀果然是个懂事的。
“亲家母您留下,桥梁不才请您吃顿饭”楚桥梁巴对姚淑佩极尽巴结。
“免了,改天再来拜访。”老太太目的达到,自然不想久留。
刚一出楚家的门,她就听到楚家客厅里一阵欢呼。
“耶”楚心栀的尖叫声。
“心栀,我的好女儿,你总算熬出来了。心栀,一定要给妈妈争气哦。”
“嗯,放心吧妈妈。”楚心栀尖声答应着。
“我楚桥梁以后就是谭韶川的丈人了哈哈”楚桥梁一种苦尽甘来意气风发的语气。
“哼”室外的姚淑佩轻叱冷笑。
继续向外出走。
来到大门外,刚才的年轻人还在车门边的等她。
“夫人,事办完了”苏瑾延问道。
“你和那小女囚什么关系”姚淑佩严肃的语气问苏瑾延。
“她是我大学学妹。”苏瑾延答道“夫人您知道她在哪儿是吗我想问您,她过得好不好她现在怎么样”
“那是个可怜孩子,她不该卷入这场纷争中来。”姚淑佩叹息道,是以寻常人都有的一种同情弱者的语气。
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掏出纸和笔写了一串地址交给苏瑾延。
然后坐车走了。
“汀兰首府”苏瑾延看着纸上的字,喃喃自语。
他并未发觉,院门内,他的新婚妻子楚心樱正一脸泪痕的看着他。
一家人都在为二姐欢呼,没有人懂她此刻的心情,她和苏瑾延的婚姻是要走到头了吗二姐欢呼的同时,她心里特别苦,便流着泪悄悄的走了出来。
正好看到苏瑾延还在门外。
“瑾延”她还没叫出声。
苏瑾延便已经快速的离开了。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汀兰首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