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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暗下摊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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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万佛和一名军士进来报,在青龙河没有发现昨夜投入井中的刨花。

    “可都仔细看了?”独孤月厉声问道。

    “驿长,哪敢不仔细啊,我们俩按照这地势,水势的流向,向下五里也未曾发现有刨花。”

    “难道这暗渠不通青龙河?那会去哪里?可知哪里有青黛,倒上一桶青黛,再去寻,或许刨花是沉底了。”纳兰问道。

    司马错对李道说道:“速去染布坊,要来一桶。”

    纳兰沉思一会道:“怕是等不及了,快!将这两艘舢板砍去头尾!”几名军士赶紧拿起陌刀对舢板砍了起来。不一会就砍成三尺长左右,可宽不能再砍了,再砍就要散架了。

    纳兰赶紧在棺材铺中找来几根马王钉,将舢板重新钉了,并连上绳索,将舢板强行塞入井中,与一名亲信相继下到井中。到了井口用一种信任而深情的眼神对独孤月道:“切莫让连接舢板的绳索断掉。”

    独孤月点了点头。到了井中,将舢板横直,水流冲刷之力很大。好在舢板较宽,与暗渠两边的崖壁不断擦蹭,减缓了速度。约莫下行了四五十步,纳兰见旁边岩缝较宽,猛的将陌刀把插入石缝,用绳索系住一刀把,固定一条舢板,他让军士留在舢板上随时准备接应,自己乘另一只舢板继续下行。

    当再下行五十余步时,水流明显端急起来,若不是有绳索牵拉,其速可谓一泻而下,而想到令狐昭没有绳索的固定,此时不知已到何处。这暗渠好生奇怪,按地势估量,这么端急的水流下行,所形成的冲击,足可以在青龙河翻起浪花,可是青龙河一直是不急不缓,难道这条河是通向阴河?想到此,不禁一个寒颤,想着令狐昭此刻……

    不敢多想,赶紧向下游顺势而流,再过十来步,情况出乎意料之外,一个落差近乎三四尺的急流,舢板差点翻了,幸好绳索绷住没有继续往下,火把差点熄灭,待火把复燃,往前一照,大吃一惊。令狐昭手脚并用撑在岩壁上,全身已湿透,估摸已被冻得说不出话来了。纳兰赶紧将舢板继续往下放了五六尺,将冻得发抖的令狐昭接应下来。然后使劲喊前方的军士使劲拉。

    守在井口的独孤月看见绳索抖动的信息之后,赶忙嘱咐军士收绳子。待将两只舢板拉上来,三人浑身已湿透,令狐昭更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司马错忙将棺材铺的刨花点燃,加了些柴火,升起一堆大火,待将三人拉出井口放置在火堆边烘烤了一阵,令狐昭才缓过来说道:“老朽真是糊涂了,其实这暗渠是逆水上行的。顺水下行只有死路一条,今天若不是纳兰校尉及时赶到,我命就丢在这里了。这暗渠连同的是地下暗河,流下去就出不来了。”

    独孤月一听,跃跃欲试,“我下去逆水上行一段看看。”

    纳兰怒道:“你现在添什么乱啊!”

    独孤月从没见纳兰对自己这般态度,看了一会他道:“你今儿是怎么了?”

    令狐昭出来劝道:“驿长,我们盯这条渠已没有意义。不要再做无畏的牺牲。这暗渠的上游应该系有一根绳索,系着舢板。前夜我们攻门,他们几人就趁机拉着舢板向上而逃,顺便收起了绳索,如此急流,没有牵拉之物,是没办法逆流而行的。这暗渠应该连接了暗洞,里面情况不明,不要徒增无畏的牺牲。只要我们把守这个井口,他们这个点也就废了。”

    “我看也无需人把手,就将井口压上巨石,让他们也尝尝被水冲入地下阴河的滋味。”纳兰接着说道。

    在一旁的独孤月听了后道“校尉,何时手段也如此残忍起来了。”

    “对敌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于是,几位军士先是去山中砍了几棵荆棘刺,倒悬于井内,上边又垒上几块四五百斤重的巨石,没有十几个人来抬着闹出动静,休想将井口打开。

    令狐昭此次被冻得不轻,浑身发寒发冷,喷嚏连连,头昏脑沉的,诸葛先生来看了,开了一剂麻黄散,出了一身透汗,风寒是除了,可能是年老的缘故,精气却始终恢复不了。加上着急令狐嫣被劫之事,躺在客栈房中休息。

    可心里还是急切,洛阳前方的战事越来越不妙,据几位守关的军士说,近几日常有人车从洛阳方向过关去潼关,而崤函古道也时长出现劫匪,劫杀逃难之人,劫取财物。而朝廷据说任命封大帅和久在边关征战的高大帅回防关中,在潼关一带驻防,以待有利时机出函谷,征战洛阳。

    此种形势,实在难以判断,安西四镇边军精锐无法及时回防,朝廷可用之兵只有二十多万。若此时征讨洛阳,潼关一带空虚,若要被钻了空子,将直指长安。

    正思忖着,门外有人扣门,待开之后竟然是皇甫丹,令狐昭苦笑了一下,皇甫丹也不客气坐了下来,手里拎了一包用荷叶包裹的东西搁在桌子上说道:“方知令狐叔父不适,今早特意烤制了一只乳猪,带来给叔父尝尝,也好补益一下身子。”

    “劳烦你费心了,丹儿。”

    “叔父叫我丹儿好生亲切,又让我感动不已,一感动,我就想是不是做得太过了,至于要拿令狐妹妹下手。不过叔父你也放心,我虽然劫了令狐妹妹,可不会亏待她,只要叔父不难为我,我即将其完璧归赵。”

    “丹儿,你看这样行不?只要你放了嫣儿,我明日即启程东归,不再掺和青龙镇和函谷关之事。”

    “叔父,你前日不还帮他们下暗渠来着。我当时可着实担心您这一把年纪了,经得起折腾不。要是真有什么事,我父亲还说我没照顾好你。”

    “哈哈,我模糊的记忆里,你小时候就能言,说话一套一套的。”

    “叔父,您又记起了四五岁的我吧。那时我多聪明、伶俐,多开心,多快乐,是不?可您为什么不记起我与母亲一路乞讨到高昌的情景,你怎么不问我在高昌经历了什么?”

    “丹儿,在当时我无暇自顾,也曾找过你们母女,想着你是皇甫大哥唯一的后人。可是偌大的长安,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可您还活着啊,我父亲呢,南阳营你那四位兄弟呢?司徒叔父可不说,他因伤早已离开军营,可就是那样我和母亲找到他,给我们弄了一架马车,一些银子,逃出长安。要不我们早已成了刀下之鬼了。”

    “难道我活着就是罪吗?”

    “您没罪,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活着?其他人都死了。就你和南宫玄。

    “我明白了,你是认定我向太子一党投诚了。如此,我便真的没什么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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