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向温润此时此刻却突然冷凛又去寒冰刀剑一般的靳楚牧。
秦如月的眼都皱成了一疙瘩。
心里的恨,像一团蓄势待发的火山。
因嫉妒唐简同时被雍绍钦和靳楚牧喜欢的新仇,以及唐简曾经将她踹的经络通畅的旧恨交织在一起。
秦如月的眼中喷着两股火苗儿。
就这样瞪着唐简。
看着她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简简,绍钦,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婚都求了,也别太拖时间了啊”
“不会太久了,开了春儿,天再暖和一点,我们就大婚”
听到这里。
秦如月犹如一头金刚机器人那般极为带劲的走了。
“你干嘛去”靳楚牧在身后喝问道。
“我出去透透气可以吗你给我下的通牒我已经懂了,我要是敢对唐简不利,你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还敢对唐简不利吗再说了唐简有你和雍绍钦你们这两大强男保护着,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我怎么对他不利呢”秦如月略带泄气的语气说道。
“”这话倒是把靳楚牧给堵住的无语了。
也就任由秦如月出去了。
秦如月的确是想出来透透气,她是恨唐简,她也有足够的狠心将唐简除掉,可这个该死的唐简由雍绍钦和靳楚牧这两大强男誓死保护着。
她哪里有机会下手
心情极为败落的向外走着,不知不觉的便走出了雍王府,远离了那幸福的喧嚣,她一个人不知道累的徒步走着。
一边走,一边恶毒的发泄着。
“该死的婊砸为什么你这么好运为什么你要吃着碗里沾着锅里你有了雍绍钦你还不满足吗你还要占着靳楚牧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还要不要脸”
“死唐简死婊子让你勾引男人,让你勾引男人”
一路
就这样骂着走着。
嘴上都起了一层白沫。
嘴唇也是紫色的了。
一双眼眸里的嫉妒恨毒之火势,却是丝毫不减。
由于专注的骂人发泄情绪,秦如月什么时候撞到的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抬眼,平视。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
其丑无比。
男人的一张脸,尤其是颧骨以下部位,就跟麻子坑似的,坑坑洼洼,沟沟壑壑。还有小褶皱。
仔细看。
好像不似天生的,好像是一种伤。
而且刚伤了不久,还有丝丝痕痕鲜肉在增生。
男人是个残疾。
若不是残疾,应该也是断腿了,因为他坐在轮椅上,一条腿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直来直去,跟个僵尸似的。
而且僵尸下了秦如月一跳:“小姐你认识唐简”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个残废也是唐简的保镖这么丑的男人,唐简那个婊子也要你”秦如月正有火没处发呢,现下看到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男人,当然丝毫没有惧意。
“怎么说”男人也不气馁,挑眉看着女人,又问道:“听你这话的语气,好像你跟那个姓唐的有仇”
“那又如何我连小婊子的两个拿命护着她的男人雍绍钦和靳楚牧我都不怕,我会怕你”秦如月咬牙发狠道。
“两个男人是什么意思”男人又问道。
“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的爱慕者,死婊子不知道会散发什么骚功拥有了一个雍绍钦她还不知足,竟然还要拥有靳楚牧的爱我呸”
“靳楚牧”男人问了一句。
“就是那个海外非常大的一个财团,而且来了盛京之后,挑明了只和雍绍钦只和君长鸣合作的神秘男人么”
“你怎么知道”秦如月终于又仔细的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虽然丑陋不堪,可长了一双犀利的鹰眼,秦如月看了都吓一跳。
“你恨唐简”男人又问。
“你还要问我几遍”女人没好气的回答道。
“想不想唐简痛苦,或者失去幸福”男人又问道。
“那是自然,我恨不能她死”秦如月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我们合作一把”男人突然说道。
“你说什么”秦如月瞪大了眼睛看男人。
“给你介绍一下我,我叫舒毅。舒服的舒,毅力的毅,舒毅,我和你一样,也很恨唐简,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她失去幸福,怎么样我们合作一把”舒毅对秦如月做着自我介绍。
自年初六那日唐简和雍绍钦从邙山市回来生命,舒毅在医院里也呆不住了,虽然她恨毒了雍绍钦。
可,有姑妈在这儿压着。
他什么也做不了,就算姑妈不压着他,他舒毅现在的势力也远远不是雍绍钦的对手。
但
他有的是野心
能在自己毁了容,断了腿的情况下,依然能征服陶心怡,征服陶心怡的爸爸陶品如,以及说服陶品如让他为他借用军方的力量。
足以说明他舒毅若是斗智,不会输给雍少器。
他要从长计议。
他一定要在盛京,吃下雍绍钦。
然后再吃下君氏。
最后,吃下唐简。
唐简,几乎已经成了他舒毅此生的目标,最终的目标,中级的目标。
变态的目标。
更甚至,他现在还爱不爱唐简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哪怕是最后毁了她
他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初七那天。他的脸刚揭了纱布腿骨还不能挪动的时候,他便不再愿意留在邙山市,而是找了保姆车专门将他送了回来盛京市。
并且
没有耽误日常工作。
公司的理会,迎新会,各种。
舒毅一向都没落下,而且极为的雷厉风行。
这也是赵婉瑜十分看重舒毅的这一点,有了舒毅这样的侄子,她的下半生,基本可以喝喝茶旅旅游安然度过了。
而舒毅
更是将公司的一切都安排好,并且和岳父陶品如商量了军方的事宜之后,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雍绍钦和唐简的身上。
虽然雍绍钦和唐简的求婚并没有向外生长和扩散,雍绍钦也只是轻了最亲的亲人,以及唐简的一些比较好的同事,好友等。
可消息还是传到了舒毅的耳朵里了。
不由分说的让司机开车送他来了雍王府的外面,才发现,他既不是雍绍钦和唐简的亲戚,更不是他们俩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