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人还有着纤细的骨架,圆润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软滑的手握在手里柔若无骨
没错,她算不上漂亮,可是表情丰富,笑容可人,声音尤其甜美,还极爱发嗲,镇上,她撒着娇叫他解放军大哥,请他捎她一程的时候,声音嗲得人骨头发酥;今晚的演出,一曲兵哥哥,眉梢眼角,全是女子娇滴滴的柔媚,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
她不漂亮,却有着让男人的动物性迸发崩溃的资
他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雄性激素疯狂分泌的冲动謇
尤其,当他执行任务回来,守在卫生所的她身边时,他更加坚定了决心,她,是他不能轻易碰的女人
他只能黑着脸,再黑一点,更黑一点,拉远他和她的距离,才避免自己一个掉以轻心扑上去。残璨睵伤
而今晚,他已是酒精焚身,自控力没有平日那么好,偏偏的,她还要煽风点火吗哿
她根就不会吻
她平日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子书,还写那些个玩意儿,原来全都是纸上谈兵
可是,他一定是禁欲太久,她湿暖暖热乎乎的唇含着自己的唇时,全身的血液随着酒精一起燃烧,尽数冲向腹部以下某个点,身体几近爆炸般膨胀。
她的唇,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碾磨挤压,每挤压一次,就让他的血液澎湃一次
而她的身体亦牢牢地贴了上来,和他的,贴得严丝合缝,随着她一点一点努力地在他唇上辗转的节奏,她的柔软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挤压
他托着她腰的手在微微发抖,心中有个声音在,推开她推开她
可他的手,却不听大脑控制,黏在她腰上。
她的腰很细,他双手合起来就能完全握住,他不敢用力,只怕自己稍一用劲就给掐断了
激动、亢奋、抗争,手心里不觉已满是汗水
不知不觉间,手已下滑,按住了她翘圆的臀部,指尖用力,按着她的臀往自己坚硬处贴,越贴越紧,快意一点一点地生起,漫开,他无法再放开手她弹性的臀已在他指下变了形
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抵住自己腹部的坚硬就是最好的明证
或许,这只是男人的能反应,不过,这于她,已经够了
她下过决心,只要他不拒绝,她就会勇敢地迈出第一步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的,不是吗
既然从北京到云南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独自走来,那两层衣服隔着的,又算什么
而且,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吗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她鼓励着自己,手慢慢滑下他的颈,往下探去,最后伸向那个坚硬的神秘所在
他猛然间全身一紧,搁在她腰际的手迅速抽出抓住了她的手,喉咙里溢出模糊的闷哼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有些喘,声音低沉,透着因压抑而致的沙哑。
“我知道。”她坚定地仰视着他,抽出手来,至他领口,解开他冬常服的第一颗扣子,而后第二颗,第三颗
亲爱的糖糖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的,是你
“我是你老婆”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扑入他怀抱,侧脸紧贴着他的毛衣,他距离起伏的胸膛里,有他强劲而凌乱的心跳
她的手在他腰间摸,把衬衫从皮带的束缚中扯了出来,手指便触到了他腰部的肌肉,弹性,光滑,没有一丝赘肉
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脸蛋如火烧一般,可仍大着胆子,手绕回到他身前,手指落在他皮带扣上
终于,她听见他一声低呼,“够了”
而后,两脚忽的腾空,她被他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她惊呼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灯光刺目,眼前的一切变得迷乱。
待她重新看清他的脸时,她已经躺在那张的单人床上,而他,正压在她身上。
他呼吸急促,酒味铺天盖地般朝她涌来,平日冷淡的眼眸,如今涌动的全是情欲的色彩,那是真正的,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你叫我什么”他俯身,暗哑的嗓音,欲望中男人的质感。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平时叫他什么此刻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叫什么好像什么都不叫好像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叫
“叫首长”这个好像是叫得最多的
“不对”他压着她,与她鼻尖相抵,一话,唇便和她的相触。
她怎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在他之下微抖,声音也微微地抖,“那是解放军叔叔”
“不对”
“解放军大哥”
“还是不对”他一口咬下来,咬在她唇上。
她哼了哼,还不对她是不是要糖糖哥
“今天你在台上唱的再叫一次”他贴着她的唇,浅浅地吻了起来,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台上“兵哥哥”
“嗯唱”
她云里雾里一片混乱,他要她唱,她便唱
“兵哥哥兵哥哥”可是怎么声音这么奇怪气息一点也不稳声音还沙哑再唱一次“兵哥哥兵哥”
没能唱完
剩下的那个“哥”字被他堵了回去,吻着她的唇,毫不犹豫地,舌便闯了进来
这,才是吻
霸道、粗狂,一如他的为人
她心中低叹,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儿科,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带着酒味的舌,在她齿内搅动肆虐,侵占了她所有的空间,抽去了她所有的思维,她觉得自己就如一片失去重心的树叶,被他这股强大的力量所主宰,所控制,身不由己
隐隐的,觉得不对,分明是她扑倒他的,为什么情况变成了这样
可是,已经无暇思考,那暴风骤雨般的吻,吻得密不透风,她快要窒息了
手指插入他扎手的短发中,“唔唔”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来,他从终于松开了她,黑亮亮的眸子里,光晕如一泓陈年的酒,“你写了那么多,是白写的”
她马上明白他的是什么意思了,不服气地脸红,“是你自己技术不好”
完,她就知道闯祸了,以她阅书无数写书也有几的经历,深知此时的男人是挑衅不得的
果然,他眸色一暗,低头再次吻了下来,吻的却是她的脖子,耳朵。